”哦,原来是这么回事?不过你虽然把钱还回来了,可之前的行为还是触犯了法律的!至于要不要处理,就要看赵翎岑你了!“封严听完胡玲的话,暗自和之前田灵儿调查的结果做了一下对比,基本吻合,看来胡玲之前确实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到办公室里来的,她当时的表情也比较符合这个情况,至于要不要处理她,封严把皮球抛给了赵翎岑。
赵翎岑听完胡玲的话,也有些唏嘘”一个好好的家庭就这么毁了,好在也没什么损失,没有带来什么更大的过错。“心里想着这些的他再看看胡玲美丽的外表,心头的天平不自觉的倾斜了,于是想了想,果断开口说道:“算了,反正钱已经还回来了,我就不再追究了!”
本来低着头等待对方宣判的胡玲听到赵翎岑不追究的话语,立刻激动的说道:“谢谢赵总,我以后一定会认真工作,报答你的恩情的!”
赵翎岑对她笑了笑,看到这里,封严开口道:“好了,看来胡玲的事情解决了,你们怎么说啊?”说着看向其余的四人。
听到封严的问话,剩下的四人沉默了一下,候喜率先开口道:“接下来,我先说吧!”
封严兴趣一下提了上来,毕竟候喜是个一直比较严肃的人,他什么好奇对方的解答,于是开口道:“侯主管,你说吧!我们大家听着呢!”
候喜也不拖延,开口说道:“上个月我确实也到过赵总的办公室,而且那时候我的目的也是不纯的,不过最后我放弃了!”
听到候喜的话,大家一阵迷惑,为什么承认自己进入赵翎岑屋里目的不纯的候喜放弃了行动,其中赵翎岑想到的更多,毕竟白天自己跟踪了候喜,如果他放弃的话,他儿子的病怎么有钱治疗,难道他还有别的方法不成,对此,赵翎岑是在场人员中心情最复杂的一个,封严对候喜的说法感到好奇,便直接开口:“具体事情可以说说吗?”
候喜知道自己之前的话引起了大家心头的疑问,听到封严的问话,看着众人特别是老板赵翎岑有些不信任的眼神,知道是因为自己的不当行为,顿时觉得有些对不起他的信任,于是便解释说:“好吧,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也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出来吧!之前没来公司之前,我混迹于各个行业,虽然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都做的不长久,但自从来到了我们赵氏集团新云分部,赵总把我委任为销售主管之后,我还是十分感激的,也把这里作为自己终生的事业,说起来这也有我儿子慢慢长大的缘故,我不能让他一直陪着我四处漂泊,但我可以说句掏心窝的话,我是真的没想过背叛赵总你的!”
田灵儿插嘴问道:“侯主管,你说到你的儿子,那你的妻子呢?”
候喜露出一个复杂的笑容:“去世了,就在我四处工作的时候,疏于照顾家庭,我妻子身体一直不好,最终还是离我而去了,说起来,因为是新云人,所以为了我的儿子,我才在这里找工作的!”
“抱歉,让你想起了伤心的往事!”田灵儿有些歉意的说道。
“没关系,你也不是故意的,反正到现在我也放开了!”候喜摆摆手,说道。
“那能和我们说说你的儿子吗?据说他好像得病住院了?”封严询问道。
候喜脸色一变,之前一直逃避的问题终于被赤裸裸的摆上了台面了,虽然知道既然作为警方人员的封严、田灵儿参与进了这件事中,自己的秘密终会有被揭露的时候,但候喜还是有些伤心,不过收拾好心情的他面对着封严的话还是给出了回应:“是的,我儿子得了尿毒症,需要换肾才能康复,现在就在附近专门的医院治疗,之前我也就是在那里呆着,所以才能第一个赶到这里。”
看见候喜这么配合,封严沉默了一下,觉得之前自己问的问题有些冒失,于是暂时没开口,赵翎岑这时候忽然开口说道:“啊!原来候喜你儿子得了这么严重的病,你怎么没告诉我,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候喜听到赵翎岑的问话,感到一阵疑惑,“既然连警方人员都找来了,难道赵总就没有听说我的事情,还是两位警官在和我们说之前,没有泄露?”想到这里,面带感激的说道:“谢谢赵总您的关心,我儿子现在已经开完刀了,现在快要康复了!”
赵翎岑听完候喜的回话,长吁了一口气,“哦,事情是这样子啊!那还真是幸运啊!”
从之前赵翎岑说话开始,封严和田灵儿就处于懵逼状态,“妈蛋,看来人生如戏、全靠演技,作为资本家的赵翎岑果然没有对不起自己的身份,瞎话想来就来,可是这不是要我们来背锅吗?不过看在赵翎岑难得智商上线,我们就接下吧!”两人注视着赵翎岑一脸关心自己员工的样子,感到一股违和感让人抓狂不已,但看着赵翎岑欢快的样子,只能无奈的看着。
候喜回完赵翎岑的话后,没有等封严问话,就开口解释起来:“既然说到我儿子,我也就直说了吧!其实之前我儿子得了尿毒症,单单透析就需要很多钱,要治好的唯一希望就是换肾,可是我没有那么多钱进行手术,正在我感到我可奈何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林子皓得知了我的儿子患病的消息,他诱惑我,只要我把之前小项目的投标线告诉他,他可以给我儿子换肾的钱,于是上个月我就带着复杂的心情来到了赵总您的办公室!“
”林子皓联系过你?难道真是你?“赵翎岑此刻影帝附体,就像自己刚知道一样,看的封严眼角不断抽搐。
看见赵翎岑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候喜连忙接着往下说:“不是的,我没有出卖公司,其实当时我犹豫了一会儿,咬牙进入办公室后,正准备行动时,脑袋中想到我儿子一直相信我的眼神以及赵总对我的器重,于是就悬崖勒马了,然后就离开了!”
“真是这样?”赵翎岑继续表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