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单小久把头埋得很低,单权琛给她夹了满满的一碗菜,她无语,桌下踹了他一脚,低声道:“我自己会动手的。”
“哦。”又夹了一块鸡肉。
“小姐,你饿了吧,我还炖了鸡汤,我去给你盛来。”
“李妈,不用了。”
“你身子虚弱,一定得补补。”
单天道:“小久要生小妹妹。”
单小久瞪眼。“小天,谁教你乱说的,我已经有念念了。”
“哥哥说,妹妹一个人太无聊了。”
单小久又踹了一脚单权琛,单天哀嚎一声,她把头埋得更低了,不是有意的啊,谁知道杀千刀的单权琛会突然躲开。
饭后又被李****着喝了一碗鸡汤,单小久的心里极度不爽,自从单权琛踏进家门后她在这个家越来越没有地位了。
晚上单小久把念念抱回卧室,打算和宝贝女儿增加感情,单权琛以女儿该和他睡的理由强行把女儿夺走,她的内心非常崩溃,想和女儿相亲相爱,不想和单权琛同床共枕。
“念念今晚和你睡,明晚和我睡行吗?”她怕不说清楚明晚单权琛又来抢念念。
单权琛一副我和你很熟的表情吗?
单小久继续道:“诶,念念也是我女儿啊,她看见我会笑,肯定更愿意和我睡。”
“我女儿基因非常好,但是还不会说话,至于她想不想和你睡这是一个未知数。”
“重新追求我的第一条,你不能霸占念念!”
“霸占自己女儿有错?”单权琛完全不想理睬她的表情,抱着念念回了客房锁上门。
洗澡时心里不平衡,做了一个重大决定,明晚单权琛敢抢念念她就敢和他睡一张床,又不是没有睡过,有念念在他还能乱来不成?
洗完澡才发现忘了拿睡衣,她随便裹了件浴巾,把头发放下来,一边擦头发一边出去,当看见白色席梦思上躺着的挺拔时气不打一处来。
“单权琛,你出去!”
她靠近一看,发现他睡着了,念念趴在男人健硕的胸膛眨巴着小嘴,小嘴里的泡泡染湿他一大片衬衫。
单小久温柔一笑,把女儿抱到床中间。“宝贝,把爸爸衣服弄脏了哦。”
念念还小,一天就知道睡,不知道妈妈说了什么。
他的衬衫脏了,单小久看不下去,想他忙了一天很累了吧,去客厅找来他带来的行李,选了一件简单的宽松体恤回到卧室。
解开他的衬衫准备帮他换衣服时单权琛突然睁开黑眸,正一瞬不瞬盯着她胸前的美景,由于她是弯着腰,春光外泄。
单小久一慌,忙不迭休捂住他的双眼。
“又不是没看过。”
轻轻****了一下她的手掌,双眼得到释放,人已经站立。
“你的衣服被念念弄脏了,换干净的吧。”单小久把衣服丢给他后跳上床盖上被子观察女儿的小嘴。
他没要体恤,洗澡了套上浴袍松松垮垮的,典型的美男出浴图。
单权琛找到她的吹风机。“头发没干不能睡,起来我给你吹头发。”
“我不要,我习惯了。”
工作忙时,回家洗了战斗澡上床就睡,头发干没****压根不会在意。
许久见她没动作,单权琛严肃。“我抱女儿回客房了。”
“我来了。”一提女儿她跑得比谁都快。
坐在梳妆台前,镜中的她面色红润,桃花绯绯,纯粹中多了几分女人的韵味,只一眼便能迷住身后人的心智。
单权琛心不在焉。“怎么想到把头发剪短了?”
不至于太短,却没以前的长度,单权琛喜欢她的墨发,丝滑顺直,是男人的最爱。
她理了理额头碎发。“短一点容易打理。”
“太短了。”
“短了你就不喜欢了吗?”
“你所有样子我都喜欢,短发长发,瓜子脸鹅蛋脸,高矮胖瘦,都是我单权琛这辈子唯一的女人。”
面色更绯。“嘴巴越来越贫,你对其他女人也说过吧这些话。”
“只对你说情话。”
男人的套路太深,单小久在心中绯腹,稍不留神就陷了进去。
“血父会不会带走念念?”这是单小久最担心的问题。
“会。”
“可是……”
“没有可是,念念会有爸爸妈妈。”
单小久回头,把吹风机放下。“以前是我不知道你为了念念顾及大全误会了你,以后我们一家人,好好生活好不好?”
“你想追求我!”
“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单权琛若有所思。“你不是想和我生活吗?可以,我答应你,再给我生一个儿子。”
单小久白了他一眼,自己拿吹风机吹头发,从镜子里看见他的嘴唇蠕动,继续无视,反正听不见。
单权琛拔了电源,得意忘形,她怒火中烧,把头发理直后上床,睡觉。
她现在不想和缺爱又缺钙的男人说话,无聊,幼稚。
他精神好,把她拖起来,“我不想睡,陪我聊天。”
“可是我很困,我明天还要上班。”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仔细谈谈。”单权琛坐在床尾,认真地道:“你在家带孩子,你公司一年的盈利我都算给你,一分不少,如何?”
“不如何。”在社会上摸爬打滚后单小久没想过当家庭主妇,她更加明白一个女人除了要照顾家庭丈夫孩子,还要有自己的事业,空间,她不想将来碌碌无为,靠男人过一辈子,又真的靠得住吗?她以前就是被单权琛养得太娇了。
单小久撑起身子继续道:“我可以调整工作时间,把更多空间留给念念,但我我的事业我不会放弃的。”
“以前被我养着过得不是照样舒坦。”
“我又不是过去的我了,毕竟我现在是单氏的总裁,对了,你现在是干嘛的?离开白氏你干嘛去了,听你的口气挺有钱的啊。”也不知道是那个混蛋前几天告诉她没钱的,没钱能养得起一个公司?看他倒是挺闲的,该不会是做不正当的生意吧?
单小久审视他好一会儿,问道:“老实告诉我,你现在工作是什么?”
“抢人!”
“麻烦你出门,自个儿去警局,别说我认识你。”
“谁追着我屁颠屁颠跑,现在说不认识我,被人欺负就知道往我怀里跑。”
“我要睡觉了。”她是真的困,中午眯了一会儿没睡够,沾到床就想睡,她也不和单权琛扯了,他允不允许是一回事,她要上班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