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电梯里吻了我。”单小久喝醉就是笨蛋,问什么答什么,不分场合,把脸皮摘下放在包里。
“他吻你了?那接下来呢!”于甜继续逼问。
“他还让我和他住在同一间房间,于甜,他好坏,都不让我亲他,还推我,你说他是不是不爱我了?一张床上,我都主动了死木头在拒绝,被我踹下床就不来抱我,大坏蛋。”
“木头一样,不知道我爱他吗?就知道推推推,也不来问我一句。”
“还有,每次遇到危险他都要冲在最前面,他以为他是神啊?没事打打杀杀万一哪天被别人杀了怎么办?我知道他是吸血鬼他很厉害,可我是他的女人就应该和他并肩作战,男人想保护女人,我懂,我也想做一个小鸟依人的小女人,可我舍不得他受伤,一点儿也不行……”
单小久是真的喝醉了,手指挥舞着,一旁的人好奇地看着满口胡话的女人,笑了。“神经病,酒量不行就别喝啊,吸血鬼?我还蝙蝠侠奥特曼呢,切。”
于甜抚额,赔笑:“不好意思各位,我姐姐从小就喜欢异想天开,没事没事,大伙继续吃啊。”
于甜捂住单小久的嘴,“我的大姐,你能不能别乱说,你是嫌不够乱啊。”
于甜现在才知道自己练了十多年的跆拳道是有用的,力气有,穿着十几公分高跟鞋再拖一个女人,简直就是……不容易啊。
“我说你丫的不轻呢,没看出来啊最起码有一百吧?太沉了我喝口水去。”
喝水时接到电话,有事,把单小久弄到床上,于甜离开时锁了门窗。
身上的衣服没换,臭的,床边的男人蹙了眉头,伸手捏她的脸颊,软软的。睡梦中的人拍开,翻了个身:“甜甜,再来一杯!”
没酒品的小野猫!
单小久是中午醒的,头疼,浴室有水声,尿急晕晕倒倒就进去了。
“甜甜,你昨晚怎么不劝着我少喝点,三天好像快过了,要是单权琛看见我这幅鬼样子会嫌弃我的。”
他已经在嫌弃了!
闭着眼睛莽莽撞撞的,对浴室很熟悉,摸着黑就坐到马桶上,解决生理问题。
生平第一次,单权琛的脸红了,全身****着正在洗澡女人闯进来解手?看她舒服的样子是没反应过来洗澡的是男人。
地滑,往前一扑被人抱住,一双小手抱着男人健硕的腰,使劲一掐,满脸疑惑:“甜甜,你的腰怎么变成水桶腰了?”记忆中甜甜的腰是很柔很细摸起来很舒服的。
不对……
猛地抬头,愣了!
“啊啊啊啊,鬼啊!”
“闭嘴,给我站好!”把人扶稳,身形一转腰间多了浴巾。
被单权琛这么一吓,单小久精神十足,一瞧镜子里蓬头垢面的自己,心道:完了,全都完了。
她刚才还在他面前……
怎么不拿把刀杀了她好了,怎么会干出这么蠢的事来?单小久默默移动,拿到梳子,严厉的声音又响起了。“让你站好!”
“单权琛,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默默地,整理一下头发,默默地,拉一下褶皱的衣服,默默地,她自己都在嫌弃自个儿。
该死的阿琳,不是答应了单权琛出来会通知吗?为什么她只是出来喝一顿酒就出来了?才两天一夜啊!
“血界三日白天,没有黑夜。”单权琛解释。
闻言,单小久一拍大腿:“我怎么忘了你们那里黑夜白天不分的呢。”
单权琛懒得废话,直接一把将人提起来坐在琉璃台上,用早就准备好的毛巾给她擦脸。她的头发长,有些碍事,单权琛用皮筋挽了头发在脑后。挤了牙膏,把牙刷放到她的嘴里。
一醒来就有这待遇,全身都是温暖的。
一个男人裹着一条浴巾,就站在自己女人面前替她洗脸,要多man有多man。
洗漱完,把人抱起来二话不说就开始拉她的拉链,单小久抱着胸口退后:“你想干嘛?”
“你不觉得你现在很需要洗澡?单小久,我很严肃的告诉你我很嫌弃现在的你,赶紧脱了,洗澡!”
单小久默默地把手放下了,任由着单权琛退下衣衫,一个莲蓬下。两个人,水珠打湿了两人,他的手温柔地抚过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
单小久很没骨气的哭了,担心他回不来担心他受太重的伤,千言万语堵在心里又不知说些什么,他胸口看不出来有伤,但她知道,心脏伤了,伤得很重。
“单权琛,你疼不疼?”
手一愣,继续给她洗澡。“不疼。”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那么厉害为什么要对阿琳说残了废了,死了我怎么办,求婚也不当面求,让阿琳传达是个什么意思?”
又是一愣,“什么求婚?”
小女人是在向他求婚吗?
“不是你……”半路反应过来,脸红了,知道被骗了。“没什么,就,就是我有个朋友要结婚了,呵呵呵呵。”
“想嫁给我就直说。”
“谁想嫁给……唔……嗯。”
一室温情。
情事上单小久从来都不是单权琛的对手,被人吃干抹净还傻乎乎的跟在人身后。
他们这一顿,是晚饭了,单权琛做的,味道很好,两个人面对面坐下,单小久偶尔会给他夹菜,吃到后面某人直接不动筷就等着某个小女人主动给他夹菜。
特不要脸的老吸血鬼,又不是手断了,单小久装作没看见,埋头吃自己的。
“咳咳咳,你前面那盘菜好像挺好吃的。”
“你夹啊。”
“太远了。”
他的手比她的长好么?单小久果断把菜换到他面前,“吃吧,是挺好吃的。”
单权琛虎着脸,啪地放下碗筷,拽得跟谁欠了他几百万似的。“我吃饱了。”
放下碗筷要走,单小久给抱住了,“你别生气嘛,我就是闹着玩的。”
“闹着玩?”
“你不是没味觉吗?反正也尝不到吃什么都一样。”
“单小久!”单小久一把甩她的手,完全不想理她。
什么叫他没有嗅觉吃什么都一样?厨是他下的,她夹两下菜手会断?
单权琛心里很郁闷,在客厅里故意把电视声调到最大,没引起注意,装口渴去倒水,一桌菜就剩残渣。
单小久坐在椅子上,用纸巾擦嘴,吩咐:“单权琛,帮我也倒杯水,谢谢。”
谢你老母!
存心不让他吃自己一个人狼吞虎咽?知道他不吃能过日子就不给吃的了?还真是会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