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肯定是祭品。”田柾国道。
“咳、咳咳。你们来这里做什么。”一位老者从高台的门口进来。他拄着拐杖，绚丽的花纹盘踞在上面。胡子与头发皆是花白，不难判断他已经年过花甲。身着黑色中山装没有任何花纹，下身也是极为简单的一条黑色裤子。
八人一惊，手都放在自己匕首的刀柄上，随时准备应对不测。
老者笑了笑，并没有什么意见。
“A市已经好久没有人来了。”他走到高台边缘处，扶着栏杆，望向了那栋大楼，手指摩挲着手中木拐的纹路，不知在想些什么，语气中透露着浓浓的惆怅。
“老人家......请问您为何还待在此地。这里丧尸众多，十分危险。”作为大哥，金硕珍毫不犹豫地率先开口。
老人苦笑一声：“我何尝不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只是......”话说到一半，他看向那只趴在大楼中间人类尸体上形如猴子的那只丧尸。
金南俊稍作思索，似乎明白了什么，试探着开口：“您……和那只丧尸是什么关系。”
“被你看出来了。”老人回过头，“那只丧尸是我以前养的一只猴子。我早年丧妻，就不说有什么子嗣了。偶然捡到了受伤的它，便与它生活了许久。不过，现在的它似乎能听懂人语，聪慧至极。”
“它变成那些怪物的模样后并没有攻击我，而是保护我。大概算是报恩吧。”
动物报恩虽说有许多，但已变为丧尸的动物报恩太过匪夷所思。夜麟想。
只有两种可能。要么那只猴子保留了生前的记忆，想要维护老人的安慰。要么就只有它进化出了智力，而且还是不低的智慧，将老人当作工具利用。
“老人家，你看你有它的保护，不受丧尸的攻击。那么可以请您帮我们找一个安全的地方休息么。”夜麟开口。
其余七人眼里一闪而逝的惊讶，不过很快掩盖好了。
老者愣神片刻，道：“我想想......城西有一处，还请各位跟在我身后，以防被抓伤。”
……
城西的暂时驻地不算很大，农村的一家小酒馆内。老者将八人带到此地就返回市中心了。
“哎夜麟，为什么要那老头子带我们到这里。”郑号锡问道。
夜麟将自己之前的想法叙述了一下。“主要是为了试探，如果有什么变故，我相信，以我们的实力，杀敌未必，全身而退未必，但都能跑出去。”
之前远距离的观察无法更细致，只能粗略地判断丧尸猴的速度极快，体积极小，暗处出手更加容易得手。
而如果选择正面不是特别明智，毕竟血肉还是极其脆弱，面对热武器还是不太明智。进化出智能代表着会有更多的顾虑，不会像普通丧尸没有疼痛为了血肉而疯狂。丧尸猴具不具有痛感不得而知但它肯定清楚失去身体的顺便某一个部位都会对行动造成影响，被削弱战斗力。
所以，它出手的那一刻，就代表着它有十足的信心斩杀这些人类，代表着它成长得更强大了或者找到了某种方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