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走来庞大身躯,欧阳小雪神情冷然,拔出神剑光华汇聚,成一道玄清色剑芒,迎上了那庞大身躯。两方初次交手,半空中发出一声异啸,玄清色光华大盛,一举斩破了那庞大的身躯。巫族人眼中露出一丝惊骇,怒声问道:“你那剑,可是传说中,七星龙渊剑?”
欧阳小雪淡然道:“正是此剑,巫族人快快受死吧。”话落,玄青色大盛,瞬间照亮了山洞,一条青龙凌空长啸,瞬间转头扑向巫族人。巫族人眼神闪烁不定,身体突然变小,瞬息就化为了一缕黑烟,向山洞深处逃去了。欧阳小雪笑一声,神剑紫影剑尖一转,带着欧阳小雪奇快无比的追了下去。
随着一步步的深入,王晓才发觉,这个山洞中妖物极多,且越往里走,妖物也越来越厉害。接下来的几天,他每天都要面对不少的妖物,总是打得他筋疲力尽,有时还不得不躲避那些厉害的妖物。而欧阳小雪凭着手的神剑,倒是让山洞中的妖物,吃足了苦头,紫光过处,无物不躲。至于帝林则是开启王霸之气,妖兽见了之后胆颤惊心,躲闪还来不及。
地狱之门谷口,徐海云人此时正静静的站在那里,身边站着两人,正是王晓与欧阳小雪两人。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是相约的最后一天了,可帝林仍然没有一点消息,这徐海云心里有些不妙的感觉。这一次的三个弟子中,帝林实力最强,就算他再强,经验也是不足的,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恐怕心里也不好受。
王晓此时也脸色凝重,一脸的担忧。帝林要是出了什么事情,那可就危险了,所以这一刻他表面虽然不急,在心里已经是急不可耐了。欧阳小雪眼中也露出淡淡的担心,帝林可是自己的白马王子也多少有一点为帝林担心。
此时,在距离谷口有数百丈的一处偏僻角落处,一道银光突然出现,十分神秘。那团银光微微闪着淡光,在四周旋转了一圈,似乎察觉四周没有人,才突然银光一闪,凭空出现了帝林的身影。帝林仔细的看了一下四周,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意念神波一转,谷口三人的情景,清晰无比的在他脑海中呈现。
帝林御剑而行,转眼就出现在了谷口,顿时那里的三人都松了口气,惊喜的看着他。王晓更是直接扑上,一把抱住他,大骂道:“哥哥,你不知道早点回来啊,害我们大家都担心死了,以为你出事了。害得我流了不少泪水,真是气死我了,你说该怎么罚你?”
帝林看着他,笑道:“哥哥回去奖励你一个棒棒糖。怎么,时间到了吗?我可是打得头昏眼花,根本连时间都记不清楚了。”随后,帝林一一见过了其余两人,众人的历练也就结束了。
办公室里,众人坐定后,徐海云开口道:“这一次本来计划是十天,可由于事情有变,你们只用了七天就回来了。这样其实也好,这剩下的三天,各自好好再练习一下,趁机将这几天的心得巩固一下。到时候,去参加那论武大会,也可以多一份把握。这一次,听说你们都各有所获,现在大家就当着我们说说,这一次有些什么收获。”说完,含笑的看着三个杰出学生。
帝林率先站了出来,站在中央望着徐海云道:“回老师,学生这一次前往地狱之门,在与那些巫妖交手中,不但杀掉无数巫妖;同时也了解了不少巫妖的习性,懂得如何分析巫妖的心理,追踪巫妖的行踪。这对于学生以后,在与人交手中,可以更加准确的掌握对方的情况,增加获胜的机会。从而为离院取的更好的成果。”
玄玉真人看着神情冷漠的帝林,微笑点头,轻声道:“不错,懂得触类旁通,有进步。好好努力,将来的修真学院就是你们的天下了。小雪,你这一次,又有什么收获?”
欧阳小雪静静站在王晓身旁,看着徐海云,开口道:“回老师的话,小雪此次从中学到了许多经验。见识了许多,以往从来没有见过的妖兽与巫族。七天的锻炼,使得自己的剑术与修为,都有了一个很大的提高。以往的苦练都在这一次里,完全发挥出来。”
徐海云微笑道:“修真之人,仅凭苦练是不行的。古往今来,无数修真有成的前辈高人,都是在练历中逐步成长。出世苦修与入世锻炼,深深结合在一起,才能有成。你还年青,以后多锻炼,修为自然会大有提升。”说完,目光移到了王晓身上。
林云枫眼珠一转,身体跳到师傅玄阴真人前面,开口道:“回老师的话,这一次,我可是收获最大的一人了。第一就是,我知道了自己与师兄师姐的差距。从这里就让我知道,我还得好好刻苦修炼。第二,我增加了许多经验。还不是老师你教导有方。”
徐海云眼神含笑的道:“好了,不说笑了。这一次你们都有所收获,三天后的早上,我带着你们出发,前往乾院参加这一次的论武大会。据说,这一次的八院门下,杰出之人十分之多。我们离院这一次也得全力以赴,才有希望在无数的强劲对手中,脱颖而出。以往,我们离院一直排在八院之末,就是因为我们每一次比赛,总是排在最后。所以这一次,我细望大家都拿出本事来,全力与他们一博,让他们知道,我们离院决不比他们差。离院的荣辱就交到了你们手中,希望你们都要牢记在心。好了,你们下去吧,记得多利用这三天时间。”看着三人,他的眼中满是期待与希望。
第三天一早,离院大门口徐海云带着帝林三人前往乾院。
清晨的微风中,几丝淡淡的凉意,陪伴着徐海云一行四人离去。
离开离院,徐海云带着三人前往乾院。一路上徐海云只是徒步前进,并没有施展道法,就以常人的方式前进。其他人见状,心里虽然奇怪,可都不敢放肆,只得静静的跟在他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