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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小试牛刀

翌日,新年的第一天,所有人都开始进行训练,卢庭锋也不例外。他跟于曼丽从生疏到认识,从认识到熟络,得知于曼丽23岁,而卢庭锋才19岁。这天卢庭锋到王承风办公室给宋美龄打电话去拜年,电话接通卢庭锋站着军姿严肃说道“夫人新年快乐,庭锋给您拜年了”。“是庭锋啊,最近过得怎么样,那边的教官有没有为难你”电话那边的宋美龄和蔼问道”。“教官人都很好,没有为难我,请夫人放心”,他们聊了一会家常军校的生活。“夫人,小子有一事想跟夫人聊聊是关于西路军的一些看法”。这孩子,哪壶不提哪壶,宋美龄不想坏了今天的好心情便答应了下来。“小子愚见请夫人莫笑,当西路军走上河西走廊那一刻就注定他们的败亡,河西走廊是国内通往新疆的要道,他们完全可以向新疆进发,但他们并没有这样做,这肯定是苏联方面不同意的造成的后果,苏联扶持GCD是为了牵制我们,而我们又牵制日本,这样一来苏联就腾出更大空间来处理‘大清洗’,而且还可以大发我们的国难财,卖给我们武器弹药,粮食,给我们贷款,同时牵制住日本这个狼子野心的国家,这样一来去新疆就偏离了中国主要地区,那就等于偏离了苏联要我们互相牵制的政策。再者河西走廊是条“弄堂”,地势狭长,堡寨稀疏,走上几十里地,见不着一户人家。每个堡寨一般顶多能够容纳一营的兵力,堡寨周围,尽是荒凉的戈壁滩。两万多部队停下来建立根据地,要占据地盘,要吃要住,能不分散吗?这样,就在从山丹到凉州的300多里地段里,拉成了“一字长蛇阵”。他们只能固守一地,不进不退,被迫以阵地防御战为主要作战形式。人地生疏,子弹打一颗少一颗,人员伤亡一个少一个。要兵源没兵源,要补给没补给,要援应没援应。旷日持久下去,捉襟见肘,精疲力竭。像这样打法,焉能不败?不出三个月西路军必定全军覆灭,夫人我说完了”。

“听上去是有道理,你是怎么知道河西走廊的地形的”,宋美龄疑惑的问道。“我在广州念大学的时候学过河西走廊的地理还有飞机拍的照片,所以知道一点”。“今天就说到这吧,你的意见我会向委员长提一提的”。卢庭锋干笑一声说道“夫人再见”。心里暗道:到底是宋美龄啊,自己那点小心思她怎么会看不透。南京那边,张治中在一旁完完整整的把电话对话内容都听完,问道“夫人刚刚跟您通电话那位所说的观点我觉得很有道理,如果他真的猜对了那他日后必成党国之栋梁,此人目光长远,分析透彻,必定是个不可多得将才”。宋美龄没有答他的话,只是跟他说“你去黄埔军校打点一下,三个月后我安排一个人进去”。“卑职遵命”虽然很疑惑但是张治中还是领命出去了。“这孩子,心机还是挺深的,既然你想领兵打仗那我就帮你一把吧,希望你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望算是还你的救命之恩。”

一转眼两个月过去了,每天午饭,晚饭卢庭锋总喜欢拿着筷子敲着翻盘在于曼丽宿舍的窗外喊着“曼丽姐吃饭啦,曼丽姐吃饭啦”!然后探头在窗里一看。每逢此时于曼丽心里感觉暖暖的,总是嫣然一笑冲着卢庭锋说“等我一下”。卢庭锋精通日语,英语也懂不少,于曼丽喜欢他的学识渊博,总是主动要求他教自己学习英文跟日文,卢庭锋也乐意教她。对于这个弟弟她总是很疑惑,他那么优秀,无论是身手,枪法,知识都是出类拔萃的,怎么会来到这种鬼地方而且年龄还是半大的男孩,脸上的稚气都还没完全去掉。有一天她终于忍不住了,于是就问他“你这么优秀为什么不去参军当军官怎么来了这个鬼地方,学我们在刀口上讨生活呢”?坐在于曼丽宿舍窗口上的卢庭锋无奈的说道“说来话长啊“我原本在广州念大学的,这倒霉的逛个街就让当兵的给抓进军营当兵了,后来知道我是的大学生,又把我调去南京给总统夫人当侍卫,来军校之前在西安给总统夫人挡了两枪就来到了这里咯,这人要是倒霉起来啊,喝水都会呛死,我看我就是那一类的倒霉鬼”。于曼丽噗呲一声笑了起来,见到于曼丽笑了卢庭锋调侃道“我的大美女想见你一笑还真难啊,你笑起来真好看,对了,于大美人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说罢”。于曼丽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脸愁容,拧紧眉宇又透露了那股隐隐苦涩,大大的丹凤眼,流下了泪珠。见状卢庭锋慌了“曼丽姐,曼大美人,亲姐,你这是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要不你打我一顿”。见于曼丽丝毫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又说“姐啊,我给你赔罪了还不行?我以后再也不问了,要不我现在跑上围墙跳下来给你赔不是”说罢作势就往门口走去。“等等”,“姐你原谅我啦,别生气了,以后再也不敢了”。看着卢庭锋一副小孩子做错事的样子,于曼丽叹了口气说道“我不是生你气”。突然门口传来声音“于曼丽,卢庭锋,主任叫你去办公室一趟"。

主任办公室王承锋拿着份文件对着面前的卢庭锋,于曼丽两人说“你们等下直接去机场飞去香港,然后转机去上海,执行任务,这是此次的任务内容一会在飞机上慢慢看,记住,注意安全,别暴露身份,准时到达指定地点返回学校,这两枚戒子你们带上,这是你们的身份,去吧”!两人接过戒子立正敬礼准备出发,王承锋突然说“;卢庭锋留下”。于曼丽担忧的看着卢庭锋,卢庭锋看着于曼丽用眼神示意她没事,你先走我马上来。等于曼丽走出去一会,王承锋说“看好于曼丽,跟她保持距离,别让她把你带跑了,去吧”。卢庭锋头也不回快跑出去心道“莫名其妙”。

上海,根据文件指示,此次任务目标是前往上海日本租界刺杀高松宫宣仁亲王,给日本人一个下马威,12个小时内原地返回机场登机返程。“照片里的人都记住了”?少校军官严肃问道,“记住了”两人一同答道。少校军官摆了摆手示意开始行动。日本租界入口,入口竖着一张告示(中国人与狗不得入内)看着眼前这张告示,卢庭锋强忍着怒气捏紧了拳头低声骂道“妈了个巴子,这耻辱总有一天我要替所有中国人讨回来。”一旁的挽着自己的于曼丽突然挽紧了,提醒道“别生气,以后肯定有机会讨回来的,沉住气别暴露了”。卢庭锋点了点头,向日本租界走了进去。

“立ち止まり、どういう人ですか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两人停住脚步满脸戒备,声音在背后传来,两人同时回头赔笑道“長官等が上海に来るのが進めよ身内、渡辺一郎は私の兄である私を叫ぶ渡辺二郎これは私の妻、山田マドンナ。ここは私たちのものだと伝えた”。(长官我们刚来上海投奔亲人,渡边一郎,是我的大哥,我是叫渡边二郎这是我的妻子,山田玛利亚,这是我们的证件)那日本军官看了证件上的照片又看了看两人,做出一个请的手势礼貌说道“渡辺さん、山田さん、奥にどうぞ

”(渡边先生,山田小姐,里边请)两人大松一口气快步往租界里面走去。

一处巷街深处,一年穿着西装轻男子与穿着西式连衣裙一妙龄女郎,这两人正是执行刺杀任务的卢庭锋与于曼丽,两人围在一起看着一张手绘地图。“是这里了,你在外面给我把风如果有人来了你先走,到黄浦江大桥等我,我自有脱身办法,见于曼丽想说话,卢庭锋接着说,我们这一组我是领导,这是命令你必须听我”。说完不等于曼丽说话,直接走出巷街,往傍边的高松宫宣仁亲王公馆大门口走去。门口有两个日本宪兵走上来唬道“立ち止まり、あなたは何をするのだろうか”(站住,你是干什么的),卢庭锋摆出一副长官姿态傲然道“私の名前は渡辺二郎、ある故人と呼んでくれたものを送样殿下さまを見せましたろうと、これは秘密にされたこれは私のものだと伝えた”(我叫渡边二郎,有位故人叫我送样东西给亲王殿下,他看了便知,这是机密)巷街里的于曼丽听到卢庭锋跟日本宪兵的对话暗道一声聪明,不单不用冒险冒充哪位日本官员,还绝了宪兵搜身的想法。

那宪兵拿着证件看了照片又看了看卢庭锋,证件也是翻来翻去看看有没有问题,另外一名宪兵进了屋,不一会就出来了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说道“渡辺さん、殿下さま有请だった”(渡边先生,亲王殿下有请)卢庭锋伸手把证件拿了回来看也不看那名宪兵,傲然走了进去,那名通报的宪兵也跟着卢庭锋进去,一直领着卢庭锋到了2楼最深处一个房间,那名宪兵上前敲门说道“殿下さま、渡辺さんが来ました”(亲王殿下,渡边先生来了),一个阴沉的声音从房里传出来“どうぞお入りください”(请进),那宪兵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卢庭锋开门走了进去,反手把门关上,向高松宫宣仁亲王敬了个日本军礼说道“殿下さま”(亲王殿下),高松宫宣仁亲王摆了摆手“私に与えたものだろう”(给我的东西呢)面无表情的说道,“あなたのものが私の体だった

”(你要的东西在我身上)卢庭锋一边说一边往高松宫宣仁亲王靠近,突然,卢庭锋目露凶光说道“わたしは、楽俊にの一発だった”(我给你带来的一颗子弹)右手一抖,这时卢庭锋手里多了一把袖珍手枪还加装了消声器,抬手对着高松宫宣仁亲王就是两枪,然后在高松宫宣仁亲王脑袋上再补两枪确认已经断气,立马从窗户跳了下去,干净利落。

门外的宪兵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再三敲门询问也没人回应,决定闯门进去,这不进去还好这一进去看着死得不能再死的高松宫宣仁亲王,颤抖的大喊道“は、刺客の話し声が聞こえ、殿下さま、死んでしまいました”(来人,有刺客,亲王殿下,死了)顿时公馆内外乱成一锅粥,成队的宪兵在周围走来走去,眼看着无法绕回去跟于曼丽汇合了,很快整个租界都乱了起来,眼看不能再耽搁,只能按照原计划退出了日本租界。

日本租界外,于曼丽在一旁的楼边焦急的等待着,突然租界一处园林走出一个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卢庭锋,见状,她就放心了,脸上的表情好像下了某种决定,转身就走。上海黄埔大桥,卢庭锋着急的等待着,他已经往返日本租界与黄埔大桥三次了,仍然没有,于曼丽的影子。他对着黄浦江大声喊道“曼丽姐,于曼丽你到底在哪”?这时他突然想起来王承锋的一句话:别让于曼丽把你带跑了。这才醒悟过来,于曼丽这是要跑啊,他冷静下来,想着机场她肯定不会去,那就是港口跟火车站,港口可能性不大,轮船出航有规定时间,肯定是火车站。随后便往上海火车站跑去。

上海火车站门口,卢庭锋终于在旁边的一处街巷发现了于曼丽的身影,一副农妇打扮,头带蓝色头巾,身穿灰色麻布上衣与裤子,脚上却穿着高跟鞋有点滑稽,正鬼鬼祟祟的走向售票处,后面跟着两名男子,一看便知道是跟踪于曼丽的,不用多想,肯定是王承锋的人。想起过去的种种,心里想到“或许她有难言之隐”,摇了摇头,不动声色的把后面的两条尾巴,“处理”掉。此时的于曼丽排着队等待着买车票手放在怀里,由于紧张过度身体不断的颤抖着,卢庭锋正站在于曼丽的后面,贴在她耳边说道“我知道你一直有秘密没有告诉我,你不说我也不会再问,跟着你的人我都已经处理掉了,你可以放心的走了,但是军校的东西你得留下来”。于曼丽听着满脸泪水,满脸痛苦,没有说话,任由卢庭锋把她手上的戒子拿了下来。“你这一走就别在回头了,枪留着防身吧,千万别让王承锋抓到你”。说完转身走出人群,于曼丽在原地久久不能释怀,她机械性的用手往后面一捞,后面没人了。“他走了?我走了他会怎么办,会不会让王承锋严刑逼问自己的下落,会不会把他送上军事法庭,会不会被枪决”,心里突然冒出许多个会不会。此时她再也承受不住了,蹲下来大声哭了起来,突然她站了起来不顾一切的往机场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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