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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11. 算计

当上官月与秦伊然换了衣衫回来的时候,宴席已经开始了,一曲舞吧,皇子们纷纷献上寿礼,众大臣们也纷纷举杯祝贺皇上万寿无疆,千秋万代。当上官茜起身为皇上献上一份前朝真迹墨宝后,姚子昭突然起身,走到中间跪下“父皇,上官府的二小姐上官茜儿,秀外慧中,温婉贤淑,儿臣很是喜欢想请父皇赐婚与儿臣,还望父皇应许?”众人都没有想到姚子昭在退婚的风波还没有平息的档口就在皇上的寿宴上请皇上赐婚,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姚子昭,这个二皇子到底是耍的什么招呢?虽说每年皇上的寿辰上都会赐婚几对璧人,但眼留言四起还没有平息的时候,二皇子断不该此时提及此事才是。

二皇子跪在中间,此时除了乐器班子发出的乐理之声,再无半分声音了,坐在台上的贵妃娘娘也看不懂儿子此次有是出的什么风头,自从遇上上官茜这个丫头这个儿子做事越来越没了章法,先是私下解决了与上官府大小姐的婚约,为此事自己没少在皇上面前说好话,如今又要娶上官府的二女儿,离皇上最近的她知道此时皇上有些恼了这个儿子,忙开口道“昭儿,你父皇今日高兴,你的箫吹的不错,便吹奏一曲为你父皇祝寿吧!”贵妃娘娘话落抬眼狠狠的瞪了姚子昭一眼,以示二皇子不要再提此事。

二皇子见母妃使眼色给自己,便明白了母妃的意思,看来父皇并不赞成自己和上官茜的婚事,但二皇子顿时心生一计,刚才上官月胆敢顶撞自己,给自己难看,那么现在就让上官月也出一次丑,坐实了上官月无才无德的名声,看父皇还如何反对自己,“父皇,儿臣刚才想到一个游戏,想给父皇的寿宴添些乐子,不知道父皇可否准了儿臣?”

“哦,说来听听,看看你又出什么新花样”皇上似是饶有兴致的说道。

“父皇,儿臣一人吹奏甚是单一,乐师伴奏又失了新意,儿臣想不如各府中出一名才艺出众的女子作画赋诗,儿臣一曲吹吧,展示结束,到时候看谁的才艺更出色如何?”

“好,这个提议不错,胜出者赏玉如意一对,呵呵呵”皇上这时算是明白了自己这个儿子想干什么了,这样也好,看看这个上官月是否真的那般不堪。

台下臣子跟着附和道“二皇子这个提议好呀,二皇子真是才思敏捷…”一众奉承之人怎么肯放过这等机会,片刻功夫宫女们已经布置好了比使用的文房四宝等,各府中纷纷派出才艺出众的女子走上台来,此时上官远行拍拍上官月的手安慰道“月儿,你可有把握?不如让茜儿去吧!”上官远行的话音刚落,崔氏开口道,“老爷,月儿是我们府中的嫡出大小姐,自然是该让月儿去的,不然大家定真的以为我们上官府的嫡出小姐无才无德了”崔氏在说后面的那句话时,故意提高了声音,让周围的人都听到。上官月见崔氏如此说,也便明白了这是给自己设的局吧,无非是想坐实自己无才无德的名称,上官月本不想争这些虚名,但是如果自己真的坐实了这个名号,那么以后无论自己做什么都会给人们留下诟病。上官月对上官远行浅浅一笑,安慰道,父亲放心便是,女儿不会丢了父亲的脸,站起身来向台上走去。

上官月挑了一个离皇上与二皇子比较远的桌前站定,慢慢的研起磨来,姚子昭时不时的投来看好戏的目光,当所有人都站定后,还剩下一个位置没有人,二皇子不会忘记给上官茜表现的机会,他是见过上官茜《蝶恋花》,画的的确是好,那一双蝴蝶就如活了一般,栩栩如生。“还有一个位置,不如上官茜小姐为父皇寿辰画上一副可好?”姚子昭给旁边的首领太监使了个眼色,那太监便开口说道。

“能为皇上祝寿作画是民女的福分,民女怎会推辞,”于是上官茜便起身站在了那个空位上。

二皇子箫声起,中女子提笔开始作画。不可不说二皇子的箫声确实不错,人们陶醉在动听的箫声之中,似乎曲中的千山万水,瀑布飞霞,百鸟齐鸣就在眼前一般,一曲吧,陶醉在箫声中的人们都还在回味着刚才那般身临其境的感觉时候,已有几名女子停下了手中的静立在一边,二皇子抬眼看向上官茜的画纸,便见一副《仙鹤祝寿》画的栩栩如生,两只仙鹤在桃树下一只抬头望天,一只低头饮露,远处是茫茫无际的海水,一行行书“仙鹤万年寿,福共海天长”二皇子欣喜若狂,他就知道茜儿定会出手不凡,这一幅《仙鹤祝寿》何愁自己在美言几句皇上一高兴赐婚一事便成了。

人们心里都明白二皇子这一局是为上官府的两位姐妹所设,其他女子所画的图无不是“福如东海水,寿比南山松”“百花齐放”“百鸟齐鸣”等等祥瑞之作,当众人把目光放在依然低头作画的上官月身上时,几个长者无不摇头叹息,嫡女不如庶女,可不是一件好事,足以可见一个家族的教养及尊卑。

所有人似乎故意忽略上官月的存在一般,当二皇子将上官茜的那一幅《仙鹤祝寿》展示在皇上面前时,皇上真的龙颜大悦,当即说赏,之后皇上又依次赏了镇国大将军之女范思琪,都察院御史之女陈陆儿,工部尚书之女何慧兰,大理寺卿之女叶敏华。如果懂得权衡之术你会发现,皇上所赏赐的都是在朝中处于中立女儿又刚好及逐的年龄,想来今天会有皇上赐婚了。于是每个大着自己算盘的臣子都赶紧提醒自己的子女好好表现,或是谨慎行事,皇家虽然皇恩庇佑,荣华富贵,但在皇家首先你要付出更多。

此时没有人注意到上官月早停下手中的笔静静的立在那里。此时二皇子又一次上前,跪在地上深深地给皇上磕了个头,“父皇,儿臣祝愿父皇福比海深,寿比天长,父皇儿臣在此请求父皇为儿臣和上官茜小姐赐婚,上官茜小姐秀外慧中,温婉贤淑,儿臣是认真的,父皇…”

“呵呵呵….,好了,起来吧,好,好,今日朕心甚悦,难得昭儿提出这等娱乐的法子,既然赐婚怎能独独赐你一人,听旨:大理寺卿之长孙女叶敏华聪慧娴熟、才华出众赐太子侧妃;都察院御史之女陈陆儿温婉贤淑、端庄秀丽赐与二皇子正妃;翰林学士上官大人次女上官茜容貌出众、才艺非凡特赐二皇子侧妃;工部尚书之女何慧兰贵女典范、德才兼备赐三皇子正妃;镇国大将军之女范思琪巾帼女儿、聪颖伶俐赐四皇子正妃。各择吉日完婚,钦此。”

众皇子大臣齐声谢恩,几家欢喜几家愁,当崔灵儿和上官茜听到自己被赐婚为侧妃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上官茜要当的是二皇子的正妃,而如今却只是个侧妃,上官茜跪在地上微微抬起头看向二皇子,二皇子的错愕的表情表明这不是二皇子的意思,但他为什么不反对呢?是了,自己只是个庶出的次女,怎能成为皇子的正妃,对了,就是这样,上官月你怎么就不死呢,倘若没有你,我母亲早是府中的正室了,我也是嫡出小姐了,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做二皇子正妃了。上官月,我恨你…

上官茜在众人中寻找着上官月,她怎么会画画作诗呢?母亲从来都没有请先生教过她,也就是上官颜一直教她识字而已,呵呵,上官月定是没办法下台了,上官月你不让你我如愿,当我的路,我就让你永远无法再京城贵女中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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