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着与OM的第一次接触,虽然远隔万里,可却有种好像老熟人般的感觉,两年前的山云晓当时才是不到十六岁的少年,可是接近妖孽般的天赋,让他很轻松的学会了,当时许多老牌黑客都掌握不了的技术。
或许只是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山云晓在一次无意间的的入侵,知道了美国zhengfu当时要逮捕OM的计划,看这通缉令上的那个看似非常普通的弱不禁风、文质彬彬的华夏青年,却引来了当时FBI的最优秀的几个特工的追捕。
随着继续的探查下去,山云晓对那个普普通通的青年却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OM,美籍华人,20岁,职业侦探,自幼长大在美国,年少时因为亲人再一次意外的事故死亡后,整个美国就再也没有了可以依赖的人,或许年幼就有了丧失亲人的遭遇,让这个看似文弱的少年学会了坚强,聪明的头脑和发奋努力,16岁的OM就考上了美国著名的麻省理工大学,可因为在校期间发生了一些事故,导致上学不到一年就被迫撤学,从此走向了人生的另一条不归路。
偷盗,犯罪,诈骗......凭着聪明的头脑这个不到20岁的青年,在这个混乱的美国地下世界却混的风生水起,很难想象到他能在美国的犯罪界里闯下不小的名声。
可就是因为太过于年轻,一次意外的机会,让OM知道了一件改变了他后半生的事情,也应为这件事情也让他与山云晓走到了一起,也让他成为了山云晓未来最可靠的伙伴之一。
第二天,天空才泛起了鱼肚白,带着华夏北方特色的寒风一阵阵的刮向走在路上的行人,一个很一般的路边小摊上,老板正在忙碌着为早起的人们,准备着可口的早餐,“大爷,一碗豆浆,两笼包子。”人还未到,声音就从远处传来。
小摊位的老板看都没看远处,只是喊道“呦......小山啊,怎么好几天都没来这吃早餐了,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远处声音的主人自然是我们的山云晓。
“大爷,都给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小山了,小山,小三,这个听起来感觉怪怪的。”山云晓看这这位热心的忠厚老人无奈的笑着说到。
听着山云晓这样说,这位老大爷也停下了手中的活,稍有些尴尬的抓了抓头说到“这不是人老了吗,除了还能给您们这些年轻人做些吃的,就再也没什么用了,小山小山的叫着比较顺口,一时半会还真有点改不过来,哈哈...下次注意。”
山云晓叹了口气,心里想这“每次都是这样说,下次还是改不了。”不过想归想,嘴上却说“没关系的,我也就说说而已,大爷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小山听着还情切呢。”
“呦......这感情好,那小山啊,你先坐着,豆浆包子马上给你准备。”说完大爷就继续忙着手里的活了。
山云晓再次摇了摇头,就找了个空位置坐了下来,等了没多久,热气腾腾的豆浆与包子就送到了山云晓的面前,“慢慢着吃,小心烫着。”大爷热心的笑着提醒到。
山云晓吃的很慢,一顿再也普通不过的早餐,他却吃的很享受的感觉,不急不慢,温文尔雅,好像是在享受着世间最美好的事物一般。
再吃完早餐后,摊子上的人也走的差不多了,大爷在一边收拾着碗筷,一边对山云晓说着“小山啊,见你前几天没来我还以为你出车祸了,我听说就在前几天,就在前面十字路口那里,一辆摩托车把一个学生撞飞了十几米远呢,估摸着那个小伙能活下来下半辈子也废了,现在这些挨千刀的,不知道城市里不让骑摩托的吗?不知道是红灯有人过马路吗?”老大爷越说越气愤好像当时就在现场目睹了一切一样。
“哦,这么多天前的事了,现在还有人说?”山云晓也有些意外的想着,“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谁知道那个倒霉的孩子还活着没?不过那个撞人应该也被抓住了吧”山云晓当然知道那个**车手没被抓住,只是试探性的问问。
谁知道只是问了问,大爷却相当生气的说着,声音也放大了很多,“抓?抓什么抓啊,听说那个车主,再刚发生车祸后就当着警察面打了个电话,谁知道那些警察和孙子一样就把人家送走了,这不前几天还骑这车从我摊子前过去,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哦.......,那个人倒是挺厉害的啊,这都没有事。”山云晓无所谓的说着,但眼神却变得有些伶俐了。
“本事人家自然有了,不然也不可能刚撞完人,第二天就继续开着车继续转悠,不过至于人家怎么解决的,这些都不是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能知道的了,反正警察拿人家没什么办法。”大爷也是叹着气无奈的说着。
这时山云晓表情变的有些严肃了,眼神眯的细长看着不远处的事故地点,“是吗?既然法律都没有办法了?那总要有人站出来吧,你说是不是啊。”语气有些阴冷仿佛对着将死之人一般。
山云晓突发出来的气场,让周围本就很寒冷的空气变得更加的渗人,站在一旁的老大爷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看了看边上的山云晓,好像这位天天来他摊子吃早餐的少年变得很陌生一般,摇了摇头,再次望向山云晓,只见这位大男孩,还是那样优雅的喝着豆浆吃着包子,“难道我眼花了。”此时大爷心中唯一的想法。
付完帐后,山云晓继续走向学校,没用多长时间,山云晓走到了教室,因为到校的比较早,班里还空无一人,慢慢悠悠的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身为高三的学生,他不像其余绝大部分学生,天天背着与他们自己体重一样的书包,无时无刻都在背着英语做着习题,头永远都是埋在书桌上,从来就不知道“扬起”为何物。
随着时间的继续,班里越来越多的学生来到了教室,或许是因为山云晓平时并不与不熟悉的人接触的关系,零零散散走进教室的几个人,对这个“消失”了好几天的同学连个招呼都没有打。
到教室的人越来越多,这时一位穿着正式的西装,头发擦得油亮,脸上带着一副黑色大镜框的男同学,走到了山云晓的身边,“山云晓同学,你知不知道你无故旷课对多少人造成了麻烦,也不知道你是去干嘛去了,快高考了连续一个星期不来学校,你还想考好的大学吗?”说话语气好像一位职教几十年的老教师一般,问到。
只是听着说话声音,山云晓就知道,这个恶心的人就是班里的班长大人,据说这位从小学一年级开始就胜任这班长这个职务的人,遭到了许许多多同龄人的反感,每次说话前就差加一句“之乎者也。”,好像一位古代的老夫子一般。
听着班长大人的问话,山云晓选择直接爬到了桌子上,“哦.......,前几天出车祸了,住院了,现在才出院。”懒懒的回答到。
听出来这是应付的口气,这位班长,皱了皱眉头,“出车祸了?出车祸还能这么快出院,你能换个借口不?反正都是骗人,怎么不挑个好听点的。”
世界就是这样,有时你说假话人人都相信,可是当你说真话时却会让人变得不相信,“既然你不信,我也没办法了,不过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想‘越权’吗?”看都没看这个作秀的班长说着,语气略显轻佻。
“你......”有些气疯的班长,盯着山云晓看了半天,说道“真不知道,学校要你这种不上学的人渣,有什么用?”随着脆弱的心里慢慢崩溃着,龌龊的本质暴漏了出来,连带着话语也没有了往日的涵养,“还有不是我找你,是校长找你,他叫你来学校后去他办公室一趟。”说完后看也没看山云晓一眼就走回了自己的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