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在研究一些危险的东西。”李默按照雯莉的指示帮她完成每天交给他的事，工作之余他有些怀疑的问雯莉。“我研究危险的东西怎么会这么问，你不担心我的身体问问我是不是累着了需不需要人帮忙竟然问些这些怪问题，我这里的都是最先进的，最有意义最有意思的要不然能那么火爆吸引那么多人。”雯莉依然坚持她的夜泳，穿着厚厚的睡袍头发湿漉漉的从外面回来，李默正在计算机前忙碌帮他整理计划，每天都是李默帮他整理疏通，她来不及看来不及修改的文件也都是一手包办。对于这些计划李默也很是感慨，雯莉公司员工的办事能力不错，各个方面都有独到的见解，看到这些东西往往还会激发他的思路，让他在工作上也轻松许多。“哦，只是有一些东西似曾相识，我知道有人正在研究这些东西，很难，长时间没关心也不知道有没有进展。”李默思考了一会儿才说道。“似曾相识你怎么会对这些东西熟悉的，之前一点也没接触过，哪怕是跟人家有联系那也是从其他方面，提供设备元件这些东西你也知道，看来两个人的关系很深嘛，要不就是对这家公司很了解。”雯莉以这家公司来称呼自己现在就职的公司，对她来说这也是暂时的，不管担任多高的职务，从事什么样的工作都有种小职员的感觉。雯莉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甩掉脚上的拖鞋，想早点休息可是还有那么多事要亲自把关，否则的话怎么让她放心，公司这些人能力有一点，可是最后的绝定权在于她，她有把握和这方面的经验证明自己的观点更正确。她把毛巾扔到一边坐在床上无力的叹了口气，看李默还在专心致志的修改一些东西，他办事也不可靠做事也总是马马虎虎，怎么才能让人放心，就没有一个能让她靠得住的。没办法，她只好重新振作精神自己上阵，他走到李默身边，他正在为他准备明天开会用的关键性的材料。雯莉一般不轻易找自己的员工开会，都是有重要决定的时候才把大家召集起来，不过大家都知道她的办事速度，所以几乎每天都是大会小会的不断，公司的日程也是日日常新，每天下发一大堆任务然后又收拢来无数的决定最后由她来定夺。而她的那些宝贵资料，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得来的也专门有人保管坚决不向外泄露，她选人的时候也是考虑了有考虑。李默整天跟这些她视作敌人的公司来来往往，她也不放心让他知道这些，只是让他帮着准备已经基本定稿或者几乎快要决定的东西，否则哪有那么要一来就能拿出这么好的方案。
李默对刚才的问题没有回话，他知道雯莉话里的意思，为了避免矛盾还是少说为妙，刚才问这个问题的时候都觉得问得唐突，于是只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事情上。每天忙完自己的事还得抽空帮她搭把手，一个弱女子要独自面对这些也不容易。雯莉见李默不说话知道他在害怕什么，知道自己走到哪里都是好强的就怕欺负了他的老相好，于是心里又有些不乐意。但是见他这么长时间以来都乖乖的，也许只是为了避嫌吧，以前两个人走得近，了解个一二也是有可能的。“你的事忙完了吗不如我自己来。”说着她站到他旁边，身上散发出淡淡的香气，李默有些头晕努力的定了定神说道：“虽然不是跟你这些工作直接相关但是在相关行业这么多年，对这些也有爱好了解一二也是理所当然的，我帮你还是你自己来，还是你对这个比较专业哪次不是我看了你还得再改一改。”李默抬起头看着雯莉，趁她不注意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雯莉也是开心的笑着两个人马上又要搂到一起，这时雯莉的电话响了害得两个人不得不马上松开。“真是讨厌这时还来电话，哎呀你也真是老是烦我知道我每天事都做不完要忙到深更半夜，现在还来电话谁呀。”她看看电话号码不耐烦的说道：“又是他真是讨厌。”说着接通了电话，现在李默跟她是无事不谈，对公司也是了如执掌，她也没有什么好对他隐瞒的于是理所当然的接通了电话。是贸易公司的又为她物色好了人选，这段时间不停的有大动作搞得她来也来不及，所有的地方都等着她，连选人这种事也要她亲自的决定了才行。工厂的一把手是她信得过的人，其它的重要岗位也都是她亲手把关，现在是精挑细选的阶段那些佼佼者都是他们猎捕的目标。现在活动得频繁了她也渐渐的感到疲倦，有些事就干脆放开，或者是交给李默，想将来总有一天会有大的意义，想想两个人的将来也不成问题，于是也就放心大胆的把许多重要的事情交给他去做。当然了这些事都要保密，都是守口如瓶的，谁有事没事拿出去一天到处乱讲。
“你好这是我们近期物色的一个人，非常有名的，在电视上都经常出来呢，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人找来别对人家要求太高，不说他的能力就是光凭他的影响力也能起到巨大作用的。讲话悠着点可别把人给吓跑了，本来就是负责市场销售方面的别提些专业的问题一会儿把人给吓跑了，否则的话老板找我麻烦我就说是你干的。”人力专员小贞带李默去面试他们新物色的一个人选，两个人顺着曲折的走廊往里走，现在公司的业务增多，贸易公司的范围也跟着扩大，许多公司新进的人连李默也不认识。本来一开始他对这一切就不是特别熟悉，哪有那么多精力来记住每一位员工的脸，再说公司里人来人往人员流动性又大，请了好多有识之士雯莉还是觉得不得力，也是来一个觉得不妥也就把他们放开了。李默解下围巾拿在手里，细长的双腿看起来特别的突兀，小贞的高跟鞋走一路为他打了一路的节拍。“快点抓紧时间，我也有很多事情再这样下去我都快变成专职的了。”说着李默加快了脚步，对于面试人这事他已有了几分把握，就像采访一样的跟每个来公司的人谈谈话就算结束，了解对方的一切，出些难题让他们显露自己的真正本事。都是业界数一数二有名望的人，他哪里难得住他们只是走了个过程而已。简短的面试结束，李默对这些人是崇拜有佳，哪里还顾不顾得上他们说的有没有道理，都是一致通过。其实他知道雯莉的意思，只要是她看中的没有能逃得脱的，就是看他们在实际中有没有真正的起到作用，前面几个吹嘘得很厉害的人也是在没有起到实效的情况下也是自己不好意思离开公司。好在她居然是一个有耐心的人，反正这些事也不是她一个人在做，多半是为了不让公司的这些人闲着，这是她一惯的做事风格大家也都习惯了，所以每天公司从上到下每个人都是忙忙碌碌，哪里有闲人被她看见就又是怪事一桩。简短的面试结束，像是汇审一样每个人都提些刁钻的问题，李默这一关最好过，几乎是起不到什么作用的感觉。不过李默的名望在圈子里居然也是小有名气，来面试的人居然倒过来都认得他。
李默觉得很庆幸，不过这些琐碎的事也是缠人不断。这次一个胖女人坐在他对面，想想这样的人有损于公司的形象，李默也很纳闷为什么会找这样的人来，像是家里的家庭主妇，连一点让人产生想象和信赖的感觉都没有。李默还没开口说话对方先拿出一款女式香烟来，啪的一声点着了潇洒的吐了一口烟圈，屋子里顿时烟雾四起。“啊，不好意思我随意惯了，看我这老毛病老也改不过来，你们要不要来一支。”李默和小贞，还有其他人面面相觑，这不像是他们在面试她而是这人在面试他们，反过来一想是雯莉再三交代一定要好好照顾的人想来也有些来头，看她其貌不扬可是一开口有些霸气于是每个人也都捏了把汗，这话也不知该从何说起。“我来这儿没意思。”说着她停了停：“没意思你们也不会一定要让我来呀。”说着她悠然的吸了口烟，翘着二郎腿有些微微的翘动，很不礼貌的动作，从她一进门的那一刻开始每个人便都感觉到。“这样的人不知道好在哪里。”小贞小声说道，似有些噌怪的意思有人胆敢在她面前这样。“人不可貌相，少说两句，跟往常一样问些问题早早结束就完事，哪用得着跟她那么多废话。”李默居然跟小贞窃窃私语起来，李默很长时间以来都有些玩世不恭，雯莉的能力他看得出，她说定了的事他当然是只能见机行事，不能说不也不能贸然的一口同意，只是要费些口舌，跟这些人周旋两次就算是完成任务，大家面子上也都过得去。“谢谢我不抽烟，您请自便。”小贞努力挤出笑容冲着她傻笑，这人也就是后来成为公司首席销售总监的第一人选，也是跟着雯莉纵横多年的人。之前的名气不算很大但是在很多方面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之前没有凸显出来，谁知来了雯莉公司两人像是产生了默契一样潜力都给激发了出来。之前也在HOPI公司工作过，只是之前默默无闻，没有什么特别的作为，等到公司里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她也在考虑是不是应该另谋出路才行，哪怕是去一个更有动力与活力的地方来避免这里的沉默空气，再说在公司长年受到压抑，好不容易等到熬到出了头又似乎觉得一切都毫无意义不如去寻求新的挑战去。李默觉得这是最无理取闹最没有希望的一个，留下来也好，想想对于NOVI公司的人员了解也就差不多了，现在基本已经是人去楼空之前的辉煌也不复存在。当然这是雯莉一厢情愿的心理在作怪，李默对此也是看在眼里，人都是这样提出了优厚的条件当人是人人都趋之若鹜。但是这也是不得已，一切都是处于起步阶段没有点吸引力会有那么多人从那么好的公司到自己公司来屈就，李默对这一切也都理解所以在各方面不仅极力配合而且精心尽力。但是他精力也有限，为了放松自己也只好这样，马马虎虎睁只眼闭只眼并且决不当拦路虎给人出难题。
我被公司里的繁琐事务搞得晕头转向，公司在走下坡路每个人心里也都不好受，等到处理完一件又一件棘手的事终于忍不住闭上眼养了养神。等到公司里的人员流动得差不多，我也算是里面的老员工，要是从进公司就开始算的话那可就是元老级的人物。终于又有一拨人受不了压力提出离职，更有刚进公司的小年轻老是浮躁一有点挫折就叫嚷着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便潇洒的离公司而去。晚上又有几个重要员工集体提出离职，也许有人开出了更好的条件，去就去吧，想想也就这样，出于礼貌也应该去送送他们，既然有了好的去处应该高兴才是。对于我来说一切也都才刚开始，也想不出还有哪里更能让我胜任的地方，公司当初相信我交给那么多重要的事情给我，我也像每个人一样为公司出力，不仅如此还尽最大的努力为公司出谋划策。至于目前的这个局面是谁也没有预料也不是一定能避免的，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像以前一样脱颖而出，我知道这很难，也许是大家都感觉到了压力，还不如换个地方舒缓这种压力。
“来干杯，不管怎么样有个好心情就行。”这已是我说了许多次的话，除了祝福大家心情愉快之外别的什么也不想说，也不想去想自己或者别人的将来。大家在一起也都是好言好语，气氛也还是可以毕竟大家在一起时间长了，平时在一起也是无话不说，现在大家讨论的是大家各自的将来。有人觉得现在这样就行了有人却在追寻更好的去处，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追求。大家彼此就要分开以后见不见得着面还不一定，这一刻在一条战线，下一刻也许就会成为争夺得你死我活的敌人，现在游戏公司多的是，随便去到一家便可以晋升好几级，享受优厚的待遇，在这种力量的吸引下有几个人能把持得住。在说经历了顶级公司的苛刻训练，出去应付一般性的事物也是戳戳有余，又有公司好的经验可以借鉴何乐而不为，又对公司的情况十分了解，因此在各方面当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对有个好心情就行，今后大家见了面依然还是好兄弟好姐妹，到时可千万别别不认得了。”说着大家一碰杯一饮而尽。“如果不顺利了有没有想着回来。”我放下酒杯说到，这酒喝起来有些冰凉刺激，也让人变得更加清醒。“也不是没有可能，人往高处走水往地处流，目前这种状况谁也说不清楚。哎，不是我们不愿为公司尽力实在是待着没意思，为公司出不了力总感觉像个闲人，整天无所事事还不如出去搏一把的好，好的话混个一官半职，能打出一片天下来也说不定。”老桓也算是公司里元老级的人物，说到最后还是不得不说大实话。“你这一出去是轻松了，我这里可要悠着点，别到时跟我对着干我可吃不消的，实在混不下去了还得靠你提拔呢。来，喝。”说着我给再自己倒上然后跟他干了一杯，这些人看似轻松了可是我送的人心里可是有着负担的。“考虑那么多干什么，跟我那么较真，真的到时我们打平伙，一人一半你说怎么样。”说着他干脆拿起了酒瓶似乎是觉得有些愧疚毕竟大家同事这么对年，这一出去就要倒戈相见说起来也实在是有点于心不忍，一个大男人还要跟女人较劲，不让着又不行。我也就是随便说说谁知道他们还挺重情义的，但愿如此吧，到时真的起了争端才知道什么叫做激烈竞争。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谁也不知道自己将来怎么样，对于去处他们也不愿透露，既然不说我也懒得问，说不定这些人将来个个就要跟我对着干这心里压力还挺大的。“你要真担心的话我们叫个人来问问，早些年出去的也都去了好几年了不知发展得怎么样，有好的也有不好的，还在我还马马虎虎。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没出息的你不怕，就怕那一出去就翻天覆地不得了的，倒回来又跟你抢市场抢地盘，害得你们防不胜防，我说得对不对，要是对的话就把这杯喝了，否则到时说我欺负你，说着玩的，要是真的碰上的我肯定让你放心吧。你肚子里有些什么我还不知道，也是一来公司就走下坡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