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久心中大是一惊,幸好刚刚是一边走,一边回头看它,方才躲过。要不然,如此毫无防备,那必定是要中招的。越想越惊,瞧那气势,何曾手下留情呢?
宋久又急又气,脱口就是理论起来叫道:“喂,那白鹤,好歹我们还是算自己人吧,你,你怎么连个招呼也不打一声,还出手如此之重,是想要我的命呀”。
……
不说话?
那回个头也行呀!
“喂……”
……
噗嗤!
宋久回头一望,却见南宫天娇笑得前俯后仰,但双手死命的捂住嘴巴。到也亏了她,这么久的时间,只是刚刚一声。可宋久不管,只恨的一阵牙痒痒,一心又想着,那日别落在老子手中,定要叫荆姐姐把你烤着吃。
咦!
不对?
宋久这才猛然醒悟,那白毛红嘴鹤,也是从上场以后,到和它主人一般,也是都未正眼看自己一下。甚至就连刚刚那翅膀扇出劲风时,也根本连头都未曾回过。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其兽。
本来想说算了算了,但不知为何,宋久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不服。一心倒更好奇起来,那白鹤到底长的哪副德性,会如此见不得人。
蹭,蹭,蹭……
宋久又连忙走到斜对角,这才发现白鹤额头前,到长有一撮小小的金色羽毛。宋久大笑道:“白毛佩金毛,真土气,果然长的丑,就是不敢见人的”。随即,脑中又一个念头闪起,偷偷的瞅了一眼木雪天冰。心想着,莫非她也是长的太丑,故才蒙着脸不敢见人吗?
哪知此刻,又是一声扑腾响起。但见那白鹤,突然双翅一展,腾空跃起。宋久心中又是一跳,赶忙手中金环祭起,一式九连金环飞舞旋,到底还是先要护着自己。只是,那白鹤一而再,再而三的偷袭我,莫非是我杀了你爹娘吗?
只是半天半天,毫无动静。
不对?
原来不是攻击我,赶紧再瞧着场中时,却见南宫天冰的身后,不知何时却多出了一个,通体血色的女人。恰好此时那白鹤,已经飞蹿了过去。血色女子也当即转过身子,居然是那腾中冲的老婆阴巧。
到是此时那白鹤,张嘴一道金色闪电亮光,就已经击中阴巧。可怜那阴巧,连死了都还要受此苦难。虽被击中,一声未发,只是像一团烂泥浆般,摔在地上。反倒那腾中冲连人带鼎,飞速地向身后退去。顺道从那血魔鼎中,又飞出一只血色手掌,抓起地上的阴巧后,又一起盾入血魔鼎中。
南宫天冰冷淡的说道:“你还要作垂死挣扎吗”?
腾中冲笑道:“你们姓南宫的,原来都只是口气大而已”。双掌灵力一吐,血魔鼎红光暴长。腾中冲又是大喊道:“血魔血凤术”。
一时红光更是刺眼,只待稍逝光停。南宫天冰就见血魔鼎中,飞出一只幼年的血凤凰,向着自己直冲而来。到是南宫天冰随即又想道:一只幼年凤凰,那到是不用怕。只是如此,便要使去好几枚破雷珠,这到是没必要的。
宋久见南宫天冰右手一抖,那珠链绿光一闪,立即从那珠链的最末端,脱出一枚破雷珠,向着那扑来的血色凤凰撞去。哪知此时的南宫天冰,却是返身就跃上,已经飞到脚下的雷羽鹤身上。手中珠链立即卷起木雪天娇,向谷外冲去。也不过数息功夫,南宫天冰姐妹,就已经消失在宋久的眼中,只是南宫天娇一句还未喊完的话:“宋……”,久久回荡在四周,想是也是舍不得的离去一般。
一时变化太快,到让宋久还未反应过来。耳中就已经传来腾中冲的声音,笑道:“我就不信,你们还能逃掉。血魔血凤术”。
宋久虽有些痴,但双手之中,灵力早已经摧起。此刻,也是大叫道:“九连金龙伏魔诛”。一时就见那金环,哐啷一声,一分为九。立马排成一条一字型的金龙状,浩浩荡荡的向着那扑来的凤凰,直撞而去。
只是等宋久有所感觉之时,咦,怎么金环一下子就已经飞到自己手中了呢?下一个意念还未赶上来,这才立即感觉到,自己整个胸前,一阵猛烈剧痛。倒像是胸前,被一只巨大的大铁锤,狠狠敲了一下一样,直痛的令人窒息。
随后,双脚一虚,宋久整个身子,就已经在向后倒飞直去。到是此时,立即感觉有一双手,贴了上来。只是才一触碰到自己的后背,也立马就被震飞出去。
到是宋久身子才一落地,立马就感觉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就已经喷了出去。赶紧扭过头,向着身后不远的武君武,大声喊道:“快跑,救绡儿”。
武君武见场中一下徒然俱变,一时哪敢再多想,立马一手抓起绡儿,便如脱了弦的弓箭一般,激奔而去。
腾中冲一声冷笑道:“还想往哪里跑”。
宋久眼见那只血色凤凰,居然舍了自己却向着武君武身后追去。一时,吓得拼了命似的大摇着头,只是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救绡儿,救绡儿,救绡儿……。
到是此刻,也不知宋久哪里来的力气。只见他双掌一翻狠狠向地下一拍,身上立即传来一阵哔哔啪啪的脆响,到错以为全身的骨头,都已经全全断裂了一般。反而宋久整个身子,却是借此腾空而起。头前脚后,横着身子,就向那血色凤凰撞去。
风!
从宋久耳边刮过,到是呼呼得作响。
好奇怪?
本来刚刚全身还疼痛的要命,怎么一时,又没有了感觉呢?
咦!
地怎么还会动?
怎么还会倒着向后移动呢?
一滴一滴,
一嗒一嗒。
天气又不热,怎么嘴里还会流汉水呢?
哦!
红色的。
原来是在流血。
只是……,只是好累呀,真的好想好想睡觉。一时,果然感觉眼皮好重好重,到仿佛像有千斤重一般。宋久无声得叹了一口气,因为他再也没了力气撑下去。
恍恍惚惚!
宋久却听见一声哭喊叫道:“师傅,我全身好痛,好痛”。宋久睁眼一看,果然就见地上躺着一人,正一边哭喊着还一边打着滚。只是宋久再看那人长相,到吓了一跳。那个人不是自己吗?只是我到底又在哪里呢?
想着想着,那叫声又仿佛是从宋久自己嘴里喊道:“师傅,救我,师傅好痛,骨头真的好痛”。
此刻,一缕温柔如初升朝阳的声音,在宋久耳边喃喃低吟道:“没事了,没事了,师傅揉揉就不痛了”。
如果说此时宋久身上的痛楚,如腊月里浸泡在冰凉寒水中的双手。那么此时师傅的双手,就犹如那冰凉寒水下方的一把火。
啊!
果然不冷了,果然也不痛了。只是怎么隐隐约约的,到像是又有人在哭。
是谁在哭?
到底是谁?
宋久歇斯底般得大声喊道:“你是谁?是谁在哭,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