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华看着两人的对话目瞪口呆，看样子……：“蝴蝶你真的比方舟大？！”
“当然，”纸鸢小脸儿一扬，有些骄傲，“那是当然，我不是说了嘛，我比他大十岁！”——如果方舟是负二岁这话对于沐华来说还可信度挺高……
凌晨三点——
“我不管嘛，我就要穿，你放心，不会暴露的！”
“不行，要偷偷混进去的，你穿成这个鬼样子怎么跑的起来啊！小孩子不许穿高跟鞋！”
“才不要呢，多好看，”纸鸢踩着一双高跟鞋，终于让头堪堪到了方舟的胸前，“我到时候画画妆就好了。”
“那你认为你能跑的起来吗——穿鱼尾裙？！”方舟咆哮着，用衣架比了比纸鸢的个头，裙子倒是能穿上……就是裙摆拖了有一米多长，“到时候你的蝶骨还要不要了，你打算怎么跑？”
“那不还有你呢嘛……”纸鸢撒娇。
“不负责帮忙，不要想着我会帮你带出去。”
“那你帮帮我好不好？”纸鸢又看向沐华，大眼睛眨巴眨巴地卖着萌。
沐华这次异常冷酷：“拒绝。”
纸鸢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为什么？”
沐华当然知道为什么，他只是个新手，怎么假装成与这毫无关系都是个麻烦事儿，再帮这小丫头把罪证偷偷带出去……？再说一看这就是坑货，要是答应了不知道会被整成什么鬼样……八成是爸妈都认不出来得那种——哎？不过我爸妈到底是谁啊……就我现在这样子他们认不出来吧。
但拒绝这小丫头又绝非易事，总不能说是因为自己太弱吧：“上面有血。你刚从人头里刨出来的东西，估计就只有你自己不怕了。”——其实这个回答也没有给自己增色多少。
蝴蝶小嘴一嘟：“哼，一个个都不靠谱，我自己拿好啦。”又挑衅似的看了方舟几眼，“把我的高跟鞋拿来，看来我必须得穿了呢。”
高跟鞋是厚底的，大概是用什么合金制成的，足足有二十厘米高，因为大小能变化沐华也就作死地试了试，还没走几步就险些当场摔成半身不遂。
当再看见纸鸢穿着这高跟鞋毫无障碍地在高速飞舞的光球中翻转腾挪时，沐华对于纸鸢自诩的“二十七八岁”还真信了几分。
“好啦，我去休息一下。方舟你把该造的都造出来，从请柬到背景——”纸鸢打了个哈欠，眼神撇向了方舟，突然又转向了沐华，“哎？要不沐华你弄吧……”
“呃……”沐华看看方舟，并没有从他脸上看见什么幸灾乐祸或者看好戏的神情这才放下心来，“行吧，我尽力……要是完不成也……”
“没关系的啦……”纸鸢宽容地笑了笑，“反正方舟他十五分钟以内就能办好。”
……
“我擦！什么玩意儿！不是很黑别人的身份吗？！为什么要自己捏造一个新的身份！这很容易出纰漏的吧——这点就连我这个外行都知道！”沐华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用这种风险极高的办法。
方舟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纸鸢抢先了：“反正到时候万一出了纰漏，跑路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