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殇》/《无奈的舰队》——白洋联邦卫国战争中的海军作战行动，第二章，泗水（一）“老朋友”
泗水海峡，“老朋友”怼“老朋友”，或许有过交情，但军令如山，不怼，你对得起军饷吗！！
B世纪99年10月9日，前王国皇家海军副司令莫兰上将为首的海军军官团终于终结了自己的前主子。这位生而伟大沐浴荣光的王子，雅尔达尼亚王国最后的王室成员多米尔亲王，前王国海军司令（海军总长），海归军校高材生，在王国海军基地拉包尔海军码头被执行枪决。亲王的同学兼“好友”莫兰上将亲自送高贵的多米尔王爷上路。
（以下关于行刑细节的内容为民间流传，未见官方历史文献有此记录。）
那莫兰上将以恭敬的姿态微笑着将伤痕累累五花大绑的多米尔亲王请下囚车，亲王那满是凄凉的眼神中透出一股惊异继而仿佛又有了希望，继而是因希望产生的幻想，所谓痴心妄想……
多米尔亲王对老友莫兰上将说：“莫兰，莫兰，你是要放我走吗？你们开会决定放了我，对吧？谢谢你，莫兰。如果我还有黄金，我一定会重重的赏赐你，还要给你授勋。我每年都给你授勋的，这是规矩。额，我只要有麻烦，你也一定会帮我。呵呵。老朋友，我现在身无分文一贫如洗，我可不想挨饿，你能给我些钱吗？几百个银币就行。哥们，那些年你我一起打牌，每回你都故意输给我几百个银币的。不用太多，只要给我不到一千个银币，我就能搞点买卖，置办些产业，活的舒舒服服的。”
看到亲王陛下是如此天真，莫兰上将乐了，确切的说是笑翻了。周边的亲信军官们也哈哈大笑起来。多米尔亲王瞬间回过神来，要是这些反叛者真想放了自己，那就不必把他带到这戒备森严的军队码头来了。再说，码头上除了停泊已久的军舰，再也没有别的船只，如果要释放他，总得给安排一艘游艇的。被带到这里来，唯一可能就是这些军官们是要送自己上路，上黄泉路。毕竟多年来积攒的钱财全被军人们掠走了，钱没了。而权力，呵呵，所谓皇族的无尚权力本来就是吓唬加欺骗，再来点小小的肉骨头……
亲王明白，自己已经是个无用的人，但军队办事很坚决，这是要斩草除根啊。多米尔亲王瞬间脸色煞白，还没死就有了死人的面相。
这时，莫兰上将的表情复杂起来，沉默片刻，走到亲王面前，表情从未有过的严肃与庄严。在亲王记忆里，老朋友莫兰就是一只哈巴狗。眼下，这只狗正在以一个威严声音在怒吼，那是只有人才能发出的声音，莫兰从来没有如此这般的在他面前挺直过腰杆。此一时，彼一时，天真的变了。
“《雅尔达尼亚王国皇家海军军法条例》第一条，王国皇家海军官兵无条件忠于国王，以效忠国王和王国为荣。若有损害国王和王国利益的行为，视情况予以惩处，最高可判处死刑。多米尔亲王蓄谋发动兵变，并在兵变中杀害了国王和其他多名无辜王室成员，依照《军法条例》应判处死刑，立即执行。《海军军法条例》第二条，皇家海军官兵务必忠于职守，处处维护皇家海军尊严和利益，爱惜军人荣誉。违反此条例，玩忽职守，损害军队利益，有损军人尊严和荣誉者，最高可判处死刑。多米尔亲王主持涉外舰船交易和军事物资采购，每次都索取贿赂，或者收受各种贿赂，数额特别巨大，经手所购部分舰只成交价格中居然有一半是其索要的回扣，其购买的炮弹竟有七成是不合格产品或者假冒产品。应判处死刑，立即执行。《海军军法条例》第三条，皇家海军军官务必明确，王国军人有守土护民之职责，不可欺侮百姓，更不可凌辱民女。可是，你连七八岁的孩子都不放过，你不止一次的向有求于你的丈夫索要妻子，向被你凌辱过的母亲索要女儿，你还一次次的炫耀自己的无耻作为，令整个军队蒙羞……《海军军法条例》第四条，……”
《王国海军军法条例》共有六大条，十二小条。六大条的最高刑罚是死刑，十二小条的最高刑罚也是徒刑三年。这位多米尔亲王居然违反了总计十八条军法的所有条款。旁边，军官们都一脸不屑鄙视的看着这位前司令，前海军总长，“伟大”“高贵”的亲王陛下。
莫兰上将宣判完毕，正要掏枪，亲王开口了：“我还有个问题，我想问个问题。”
莫兰上将掏枪的手收了回去，对亲王说：“问吧。”
多米尔亲王壮着胆子，瞪着眼睛喊道：“你们杀我之前要考虑清楚，我是最后的皇室成员，我死了，王国皇室就再也不存在了，这个国家也就灭亡了。你们承担的起这个历史责任吗？？没有皇室这个国家怎么办！？你们可管理不了。莫兰，听我的，放了我。不然你们会死的比我还惨。”
莫兰上将语气平和的回答道：“亲王陛下，你家族的王朝不是从来就有的，也不会一直存在下去。但这里的人民从来都在这里生存繁衍，这里的土地是属于人民的，不是你们家族的。你们家族只是借着所谓王国国家的虎皮从人民手里巧取豪夺，没有你们这家吸血鬼，这里的人民只会过得更好。今天，能亲自终结你们家族，我感到无上光荣。”
言罢，上将枪响了，亲王倒地。
有位随从军官问道：“将军，这家伙玩弄了那么多女人，为什么折腾了十多年却连一个后代都没有。”
莫兰上将笑着说：“这个问题我可以给出绝对正确的答案。他在萨克森温莎帝国皇家海军学院留学时常年住在高级妓院里，一直是我替他上课，替他考试……本土同学们大都极度鄙视他，可他还是一有机会就炫耀自己搞了多少女人。简直是一头种猪……外来贵族留学生被他带坏了不少，以至于严重败坏了学校的风气。有个叫霍克的本土同学，是个优等生，担任学院纪律纠察队队长，负责学员作风和纪律。这头猪或者这群猪，让霍克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想要告发这些嫖客。好在我跟霍克同学很熟，当时他的母亲病了，很需要钱，我就花了三百多个雅尔达尼亚银币，用那些多米尔亲王打赏我的零花钱，帮这个霍克解决了这个家庭困难，也算是做了件善事。霍克队长很感激我，也就还了我一个人情，要不然这个人渣亲王早就被军校开除了。”
历史上的那一天，多米尔亲王死了，尸体被抛进海里，一直吃垃圾的小鲨鱼们美餐一顿。在此之前，亲王所属的王朝早就坍塌了，现在是彻底的绝后，一个活的也没有了。一声枪响，四百年历史雅尔达尼亚王国皇族血脉就此断绝。人算不如天算，算来算去却是为别人算。
有道是：“金满箱，银满箱，转眼乞丐人皆谤。正叹他人命不长，哪知自己归来丧！训有方，保不定日后做强梁；择膏粱，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扛；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B99年年底，雅尔达尼亚，从前王国分裂出来的各国即将迎来一个没有王室的新年，这国再也没有国王了。各地地方政府频繁互相联络，不少新国家的领导人似乎有意在主岛军政府组织协调下以联邦制形式重新建国。
亲王死后，前雅尔达尼亚王国的主力舰队正式成了一支无主之军。这支舰队已经在港内停泊了一年多，但依然是一支相当强大的海军力量。老主子死了，库存军费和主子私房钱总有吃光的一天，这些金银花完了，那也就完了，散伙了。在从老主子那里搞来的这些金银耗尽之前，舰队官兵们必须得给自己找个好去处。次年1月底，又一次舰队主要军官秘密会议，主要议题“前途”。会议的最终结果是向新成立的军政府投怀送抱，“你们有陆军，也只有陆军。你们总需要海军吧。”
C世纪00年2月21日晨8时，前政权最后的标志性文化遗产“王国海军进行曲”伴奏下，一面面王国海军军旗从各舰桅杆上降下，王国已成永远的记忆。紧接着军乐队开始奏新国家的国歌，新国家的军旗开始飘扬在这些军舰上。那一天，旧王国最大的海军基地，新国家的海军宣告建立，莫兰上将被推举为舰队司令和新国家海军司令。也是在那天，拉包尔锚地聚集着一支空前庞大的舰队，不仅有前王国皇家海军远洋舰队的全部舰只，还有来自王国地方政府所属分舰队的大型舰只。
共计有如下舰只：
1.5万吨级12吋主炮型新式战列舰三艘，上将号，公爵号，王子号（其中王子号主炮被拆除用于攻打王宫要塞堡垒巨石护墙，主炮炮管近距离强装药发射，全部报废。新主炮炮管还未订购。）
7000吨级旧式战列舰（远洋铁甲舰）两艘，波尔号，罗德号。
8500吨级装甲巡洋舰两艘，奥义号，金斯号。
4500吨级防护巡洋舰三艘，布兰号，科恩号，卡拉达号。
2100吨级轻防护巡洋舰六艘，费德号，里科号，埃拉号，苏利号，阿尼尔号，托瓦尔号。
战列舰等，可上战列线进行主力舰炮战的舰只有七艘，总吨位近八万吨。另有防护巡洋舰和轻防护巡洋舰九艘，总吨位两万余吨。十六艘舰，总吨位十万吨。新国家有了一支无比强大的舰队。“再造强大的雅尔达尼亚”似乎即将成为现实。然而，中央大陆各国在该地区有大量殖民地或租借地，一个统一并且足够强大独立自主的新雅尔达尼亚对于这些殖民国家来说没有任何好处。架空世界星球另一端，中央大陆上的超级大国，世界头号海军强国，萨克森温莎帝国一直关注着前雅尔达尼亚地区的局势变化。帝国智囊判定：几年内，重新统一的雅尔达尼亚必将重现。打破皇室封建统治枷锁的雅尔达尼亚必将是个强大的雅尔达尼亚。而到那时，萨克森温莎帝国的某些殖民地和租借地恐怕就要保不住了。
当然，应对这一不利局面还是有办法的，最佳方案就是军事解决，这也是人类社会有史以来最有效、最立竿见影的国际外交手段。“帝国应当立即派出舰队和海军陆战队军事解决，消灭潜在敌人，还能顺便多弄点殖民地”。然而帝国高层却觉着很是棘手，因为帝国正在全力准备发起一场针对某新兴国家的战争，同时进行两场远征模式的大规模海战，还要保持中央大陆本土海域的防卫力量，帝国海上力量毕竟有限，应付如此多的大事件实在显得有些捉襟见肘，此外在后勤供应上也颇有些难度。
为此帝国智囊团果断制定了两套应急解决方案：
方案一，帝国联合中央大陆多国组成远征联合舰队，出战并击败雅尔达尼亚舰队；派出总兵力至少在10万人以上的多国联合陆军实施远征登陆作战，打掉这个国家的准中央政府，使该国各个地方势力继续保持分裂状态。
作为募集友军的代价，帝国必然要出让部分殖民地利益和中央大陆周边地区的利益。劳师远征花销巨大，后勤供给难度超高，多国联合舰队模式海军恐怕实际战斗力要大打折扣，而且对方舰队以逸待劳，能否赢得一阶段的海战都是个问题。这一不合理方案理应被完全否决，确切的说连可行性评估内部审核都不会通过，但居然与方案二一起递交给了帝国内阁。目的是确保二号方案顺利通过。
方案二，帝国就地取材、在雅尔达尼亚周边或者远东大陆东部临近国家中寻求盟国，以实力相对单薄的远东舰队象征性出战，联合强大盟军、以盟军舰队为主力消灭雅尔达尼亚舰队，继而动员盟军出动地面力量攻灭该国准中央政府。
至于盟军的酬劳，完全可以借花献佛，用雅尔达尼亚的权益收买盟军为帝国卖命。
涉及具体盟友选择的细化方案上，智囊团重点推荐白洋民主联邦，萨克森温莎帝国的老朋友。
…………
变乱年代的狗血事情总是层出不穷。两份方案都被内阁批准，确切的说，方案一和方案二都部分获得通过。最终方案是帝国派出一支中等规模的多国联合舰队对战雅尔达尼亚舰队。在高傲的帝国内阁政客们眼里，这个遥远东方国家的落后舰队应该是不堪一击的，拼凑一支杂牌舰队足以“我来、我见、我胜”。萨克森温莎帝国，这个老大级别的海上帝国，已经有几分迟暮之年垂垂老者的镜像，国势虽显得老朽，帝国依然要维护自己海上霸主的招牌。要是“让别人家替自己打海战，这可就给老祖宗丢人了。”至于死人多又消耗大的地面作战，就交由白洋民主联邦全权负责好了。
C世纪元年二月下旬，白洋联邦高层与萨克森温莎帝国特使签订秘密盟约意向。随后，隔空万里电报频传，几经讨价还价，定好了细节问题。合同签了，该办事了。
C世纪元年5月中旬的一个深夜，联邦舰队主力秘密起航，航向南部大海。预计六月上旬即可抵达预定战区。
C世纪元年6月3日拂晓6时30分，远东大陆南部一角，新的战争就要开始了——C世纪元元年雅尔达尼亚战争第一战，泗水海战开打。
当时，中央大陆联合远征舰队计划通过泗水海峡直插拉包尔基地，偷袭驻泊在那里的雅尔达尼亚国家舰队，但在舰队航行途中被渔民发现，情报上报后转至海军司令部。海归海战专家莫兰上将迅速判定来者不善，立即下达了作战准备命令，“舰队主力离开锚地，前往泗水海峡观察情况，但务必要做好战斗准备。”
当远征舰队抵达泗水海峡海域时，莫兰上将的舰队已经等了他们一天一夜了。一场计划中不宣而战的突袭，变成了双方面对面的对峙。
先看一下对峙双方的情况：
莫兰上将指挥的雅尔达尼亚新国家舰队
1.5万吨级12吋主炮型新式战列舰两艘，上将号，公爵号（王子号新主炮尚在运输途中，无法参战，只能母港驻泊）
7000吨级旧式战列舰（远洋铁甲舰）两艘，波尔号，罗德号。 8500吨级装甲巡洋舰两艘，奥义号，金斯号。这六艘能上战列线的舰只成横列队形展开。
4500吨级防护巡洋舰三艘，布兰号，科恩号，卡拉达号，这三艘舰主力舰队后方担任接应警戒任务。
中央大陆联合远征舰队方面
带领这支舰队的是远征舰队临时司令，来自萨克森温莎帝国皇家海军作战部的霍克少将。他是这支舰队里军衔最高的军官，也正是当年莫兰上将赞助过的那位海军学员。这支舰队由分别来自四个国家的13艘军舰组成。具体如下：
萨克森温莎帝国：
海军上将号超大型战列巡洋舰，约克号重巡洋舰。另有小型驱逐舰四艘。
沪宁国民民主联邦：
和平号轻巡洋舰，安宁号轻巡洋舰，静海号轻巡洋舰。
弗朗哥军人独裁联邦：
三艘驱逐舰，一艘补给船，一艘油船。
诺妮亚王国：
柯尼尔堡号轻巡洋舰
六月三日拂晓，当霍克少将带领这支联合舰队航行至泗水海峡入口处海域时，在舰队前方10海里，担任先导侦查任务的科尼尔堡号轻巡洋舰报告发现不明舰队，已成横列攻击队形。霍克少将立即命令科尼尔堡号掉头与舰队主力会合，其余舰只做好战斗准备，舰载侦查机起飞，探明对方情况。
就在科尼尔堡号掉头回撤的同时，莫兰上将早已发现了柯尼尔堡，一个难题摆在他面前——“打，还是不打“。这个问题必须全方位综合考量：对方舰队近在眼前，明摆着就是来偷袭自己的。好在及时得到情报，舰队主动出击，在有利海域展开阵型。当前之敌军偷袭计划败露，是否会放弃，或者硬着头皮上来跟自己一战。如果主动开火，是否会授人以口实。思索再三，莫兰上将决定放弃这个绝佳的射击机会，给敌人一个选择和平的机会。可是，你给别人机会，别人却未必会领情，也许会继续步步紧逼……
很快，侦察机传回了意料之中的情报，当面舰队为原预定计划偷袭之敌。霍克少将很清楚：偷袭计划gameover了，但战争还要继续，那就用更直截了当的方式吧！！“舰队转换攻击阵型，准备接敌作战。”
上午9时整，双方距离约两万米，海军上将号战列巡洋舰主炮开火，8门356mm大炮发出了怒吼，战斗开始了。
附录：
参战双方各型舰只大致情况：
1.5万吨级12吋主炮型新式战列舰（三艘，上将号，公爵号，王子号）
类似于德意志级袖珍战列舰，又称德意志级装甲舰，是德国海军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后设计、建造的一种万吨级作战舰艇。由于该级舰主炮口径超出当时《华盛顿海军条约》对巡洋舰的定义，被其他国家海军称其为“袖珍战列舰“(Pocket Battleship)。但是德国人称其为“装甲舰““(英语:PanzerShip;德语:Panzerschiffe)。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德国海军将其重新划分为巡洋舰。其实他可以被划分到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后盛行的“装甲巡洋舰“中。此处将该舰主炮更换为305mm。6门305毫米口径主炮，安装3联装主炮塔，主炮炮塔舰体首尾各配置一座。在尽可能小的舰体尺度上集中最大的火力。辅助武器装备暂定为：有6门105mm(3座双联装)SKC33型高炮，分别布置在尾部两舷及中间，另外还配有多座双联装37mm和20mm近程高炮;在舰艉甲板上还装有两座4联装533mm鱼雷发射管。全舰约需舰员约1000人。
7000吨级旧式战列舰（远洋铁甲舰）两艘，波尔号，罗德号。
类似于智利海军装备的普拉特舰长号铁甲舰，这条船被当时的国人翻译为“卜拉德”。李鸿章称之为头等远洋铁甲舰（battleship），法国La Seyne船厂建造，1890年12月20日下水，服役至1935年被废弃。该船即李鸿章所称“大而精坚，行十八里零三”的钢甲快船。舰长99.97米，宽18.49米，吃水6.96米，排水量6901吨。12000匹马力，航速18.3节，正常载煤400吨，最大载煤量1100吨。人员编制480人。主要武器：9.4吋/35倍径主炮4门，4.7吋/45倍径速射炮8门，6磅机关炮6门，3磅机关炮4门，1磅机关炮10门，18吋鱼雷发射管4具。比起清朝的定、镇二舰，普拉特舰长号排水量略小、火炮威力和装甲厚度略逊，但是速射炮和航速方面则胜出。
8500吨级装甲巡洋舰两艘，奥义号，金斯号。
装甲巡洋舰，排水量：8500吨，长125.5米，宽19.1米，吃水6.70米，动力为BELLEVILLE WATERTUBE锅炉，2轴推进，16，250马力，航速21.6节，载煤550/1200吨。主要武器:4门45倍径8寸炮，10门6寸炮，4门45倍径4.7寸炮，10门12磅炮，10门6磅炮，3具18寸鱼雷(水上1，水下2)，舰员编成500人。
4500吨级防护巡洋舰三艘，布兰号，科恩号，卡拉达号。
类似于防护巡洋舰（protected cruisers）布兰科恩卡拉达号。英国阿姆斯特朗船厂建造，1893年9月9日下水，1946年除役。该舰建成当时是与“吉野”齐名的新式快速巡洋舰，其舰型与“吉野”略同，但更为新式，航速稍逊，但吨位更大、火力更猛，被世界舆论认为“中日海战，孰得孰胜”。李鸿章与驻英公使龚照瑗等曾极力谋求购得此舰，但因原购船船主方面忽允忽翻，不断涨价，及至最后竟表示无论中国出多少钱都不再出售，据西方人士推测，是日本从中作梗所致。
舰长112.78米，宽14.17米，吃水5.64米，排水量4568吨。14600匹马力，航速22.8节，正常载煤350吨，最大载煤量866吨。人员编制427人。主要武器：8吋/40倍径阿姆斯特朗速射炮2门，6吋/40倍径阿姆斯特朗速射炮10门，3磅机关炮12门，1磅机关炮12门，18吋鱼雷发射管5具。
2100吨级轻防护巡洋舰六艘，费德号，里科号，埃拉号，苏利号，阿尼尔号，托瓦尔号。
轻防护巡洋舰（glass protected cruisers）埃拉苏利兹总统级。法国La Seyne船厂建造。“额拉粗力士”于1890年6月21日下水，“平度”于同年9月4日下水，二舰分别于1920年、1910年除役。这两艘军舰均被李鸿章列入购舰目标，当时总共售价35万英镑，计划添装快炮后，全副武装开赴马尼拉交船。后因价格过高等因素，最终作罢。二舰同级，舰长81.79米，吃水4.39米，排水量2047吨。动力为4台锅炉，双轴推进，功率5400匹马力，航速18.35节，正常载煤200吨，最大载煤量400吨。人员编制170人。主要武器：5.9吋/36倍径贾纳速射炮4门，4.7吋/36倍径贾纳速射炮2门，6磅机关炮4门，18吋鱼雷发射管3具。
海军上将号超大型战列巡洋舰：类似于80%缩小版模式的胡德号，就是英国皇家海军那艘倒霉的豪华游艇。这里排水量缩减到三万吨左右，装甲更轻薄，完蛋更迅速。主炮缩减到356mm（14吋），比较符合时代哦。主炮：8门14英寸（356mm)/42倍径 MkI (4x2）；双联装炮塔4座，前2 后2。副炮：12门5.5英寸/50倍径 BL Mk I (12x1）；单联装炮塔12座
约克号重巡洋舰：就是约克号，英国皇家海军约克号重巡洋舰。这船挺好，各项指标很均衡。
和平号轻巡洋舰，安宁号轻巡洋舰，静海号轻巡洋舰。
平海号巡洋舰110%放大版，是法币哥政府向江南造船厂订购的小型训练巡洋舰，该舰属于轻巡洋舰，预算458.8万元。江南造船厂根据日本方面提供的图纸制造。于1931年6月28日安放龙骨，1935年9月下水，1936年6月方告服役。主炮三座双联装140mm，一前二后，防空及辅助火炮武器 76mm×6。排水量 2383吨，长106.7米，宽11.9米，吃水3.96米，功率 7，488马力，续航力 5，000海里/12节，装甲 19mm-63mm，航速 21节，舰员 361人
柯尼尔堡号轻巡洋舰就是德国海军的柯尼斯堡级轻巡洋舰。
该级是按照《凡尔赛和约》的条款开始建造。根据条款的要求，德国军舰在除了用于训练及海岸防御外，不做其它用途，替代舰必须在军舰其下水时间后20年才可动工建造。因此德国有4艘巡洋舰的建造空间，为此德国决定先建造3艘6，000吨级的巡洋舰，口径不超过150毫米。1926年3艘巡洋舰正式动工建造，1927年3月首舰下水，取名为“柯尼斯堡”（Konigsberg），因此3艘巡洋舰定为柯尼斯堡级轻型巡洋舰。标准排水量(吨)6，756，满载排水量(吨)8，260，舰全长(米)174，舰全宽(米)15.3，吃水(米)5.56，动力装置6x锅炉，轴数(轴)3，动力输出(马力)68，000，航速(节)32.5，载油量1，184吨，续航力(海里/节)3，100/13，主炮3座三联装150毫米主炮，防空兵器3座双联装88毫米防空炮，4座双联装37毫米防空炮，4门20毫米机关炮，鱼雷4座三联装533鱼雷发射管，舰载飞机2架Ar-196式水上飞机，舰员(人)820。
战舰世界有这款，玩家评价称：感觉火力凶猛，但是皮薄肉脆，经常坏设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