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幕上白光一闪,林晓云的名字变成红色,黎慑的名字则消失了。吕清用神识查看了下其他擂台的情况,下午的第一场基本都快结束了。土拨鼠弟弟他们是打算下午一直看比赛的,可是自己又不太想看,那去哪好呢。
吕清突然想起来前几日内视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元婴好像和书上说的不太一样,一般修道之人结成的元婴都是修道者本体的缩小版,但自己的元婴是条蛇,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她的本体是条蛇?!!这个想法吓了她一跳,等等,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吧,吕清又想了会儿,决定还是先去青云峰的藏书阁找找相关方面的书来看看。
吕清和土拨鼠弟弟他们说了声便出了武斗馆。
经过上次塘师弟的介绍她知道了许多关于青云派的信息,青云派所在的长青灵脉是异洲大陆中心偏东面,长青灵脉由其系列山脉组成,青云派则挑选山脉中灵气最充裕的系列山脉来组成门派,包括门派总峰和七座主峰以及周围一些其他外门弟子所在的山峰,门派总峰青云峰,掌教以及长老们都住在青云峰,门派最全的藏书阁也在青云峰,而七座主峰分别为,紫星峰,子青峰,飘渺峰,流云峰,象镇山,琅琊阁和悬澈殿,其中紫星峰和子青峰主剑修,飘渺峰和流云峰主修法术,琅琊阁主练器,而悬澈殿则主练丹,象镇山也就是吕清所在的山峰,主修阵法。
青云派内门弟子主要以修习剑术和法术为主,在修为达到筑基后在剑修和术修的基础上可以选择自己感兴趣的其他领域进行学习,但要想长期学习也需经过一定考核。
吕清拿出飞行符,将灵力注入其中,飞行符便化为了一只仙鹤,吕清坐在仙鹤背上,蓄力已久的仙鹤刷的一下冲上了天空,向青云峰飞去,吕清坐在仙鹤背上弄了半天也没弄出个保护罩来,而仙鹤速度太快了,为了不摔下去,她只能死死地扯住仙鹤背上的毛,仙鹤却以为这是吕清让它加快速度,便更加快速地向青云峰冲去,吕清这回吐血的心都有了,她原本让师父给她弄些飞的快点的仙鹤,没想到师父给的这个也太快了,吕清哪里知道这是灵虚子当年修为还不高时弄来逃命的东西,飞行时的速度比中品飞行法器还要快,早就压箱底不知道多少年了,听宝贝徒弟要飞行符,就一股脑的全部给了她。
吕清在仙鹤背上被风吹的头都要晕了,连眼都睁不开,只知道有几股强大的神识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吕清便让仙鹤往那边冲去只希望他们能出手让它停下来,不然撞上哪她都会不太好。
离吕清不远的正是一边议事一边缓慢飞行的几位长老和两位掌教,他们早就发现了吕清正当他们诧异是哪来的弟子如此大胆敢在青云峰的上空驾着中品法器全速飞行时,那股神识却突然朝他们所在的方向飞来,转眼就飞至了眼前,不到半息的时间,众人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原本在和灵玄子说话的凉殿就被撞的飞了出去。速度太快了,他们都没来的及在周身化出保护罩。目瞪口呆的长老们随即反应过来,凉殿被撞飞了,众人便快速向他飞出的方向望去,只见青云峰的左面,凉殿住的掌教殿被砸出了个几丈深的大坑,长老们纷纷飞到坑前,灵虚子则是心中一惊,趴在凉殿身上晕了过去的女子,不正是他的首席弟子小清子,当然了,其他的长老们也都认出吕清来了,纷纷将目光向灵虚子投去,看着师兄弟们意味不明的眼神,灵虚子使了个法术将地上装晕的吕清给“弄醒”过来。
吕清“醒来”便看见自己正趴在一个深坑之中,周围围着的全是中午讲话的长老和掌教,吕清用迷茫地眼神将他们扫了一圈,装作完全不知道身下有个人这回事般跌跌撞撞地向灵虚子跑去:“师父,师父,呜呜呜,你给的那个飞行符太可怕了,我刚用灵力催动它就带着我在青云乱窜,完全控制不了它,咦,师父我这是在哪啊,啊啊啊啊啊,怎么这么多师叔?!”说着装作很害怕般窜到了灵虚子身后。
被吕清这一顿抢白,原本打算在师兄弟面前“好好”训斥吕清一番的灵虚子不知道怎么办了,他徒弟这招可以啊,先发制人,小清子看来机灵了不少,原由是自己给她的飞行符出了问题,可比她自己无视派规还撞了掌教要轻了不少,看来过了年头的东西还是不要拿出来用的好,灵虚子把在自己身后的吕清扯出来对着她口气不好地道:“你惹出这么大的祸来还不去向掌教赔罪!就算是我给的飞行符年份太久出了问题,你也不能撞人啊!快去给长老和掌教门赔罪!”
“是,是,师父,徒儿,知错了,这,这就赔罪。”吕清吓的说话哆哆嗦嗦的,慌慌张张地向受到惊吓的众人赔罪:“弟子吕清向众位长老掌教赔罪,弟子生性愚钝,没有掌控好飞行符,行事莽撞事前没有想清楚,冲撞了长老和掌教们,弟子甘愿受罚,绝无怨言。”
大长老灵卿子摸了摸山羊胡子开口了:“好个机灵的小女娃,原本你那仙鹤飞的好好的,怎么会无端就朝着我们的方向过来了,还好巧不巧的撞上了我们之中气息最不稳的凉殿掌教,你这飞行符的问题出的也太巧了吧,女娃娃,我说的可有不对?”
“弟子不敢,但飞行符因确实是出了问题,这点弟子也不敢哄骗众位长老们,弟子在仙鹤上没办法打开灵气罩,周围气息混乱波动巨大,连眼睛都睁不开,不知道怎么阻止它,弟子行事莽撞,甘愿受罚。”这个老头子不好糊弄啊。
“你打不开灵气罩?!!你这是……”“嗯?还有这么回事?”大长老原本愤怒的声音忽的一转小声嘀咕着,师弟刚传音给他的事若是真的,那这事还真不能全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