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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艰难的选择

林海和徐管家一起往院子走去,还未走到便听到一阵孩子呱呱坠地的声音。林海和徐管家立马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那里正是南叶灵分娩的屋子。

林海快步冲进了屋子,看见躺在床上已是昏迷过去的妻子刚忙问道:“夫人怎么了?没事吧?”

稳婆手中抱着刚刚出身的孩子说道:“夫人只是体力不支,昏了过去,没什么大碍,休息一下就好了,只是这孩子……”

见稳婆犹犹豫豫的样子,林海问道:“孩子,孩子怎么了?”

“这孩子相当的虚弱,而且……而且夫人已经诞下大少爷,这……这是……”

林海走过去抱过孩子,这孩子和先出生的林平相比要轻上许多,再看身形也明显要瘦弱不少,看起来格外的脆弱。

林海知道稳婆要说什么,他便对徐管家说到:“徐老把人都叫进来吧。”

徐管家出去把刚才服侍夫人产子的丫鬟们都叫了进来。林海等人都进来就开始说到:

“今天是中秋佳节各位本该和家人一起好好团圆团圆,只是不巧今日夫人分娩,各位没有回家和家人好好聚一聚,而且还为林府上下操劳,今日这份情意林某我感激不尽,若是他日各位有难,林某必效犬马之劳。今日夫人托各位福先后诞下两位公子,我林某人自是欣喜万分,各位也是辛苦一晚上终有善果。可想必各位也知道这世间有一个传说,说诞下双子必将有灾祸。

我不知道这传说是从哪里来的,我只知道夫人生下的孩子是多么艰难辛苦,如今夫人已是昏迷不醒,各位也是亲眼所见。夫人心地纯良、宅心仁厚,平日里各位服侍夫人,夫人从未视各位如下人,而待各位仿若至亲,我不相信上天会如此不公。若他日真有灾难降临那也是我林某人对天不敬,是我林某人的过错与各位无关,更与刚出世的孩子无关,求各位提夫人保守这个秘密,此事关乎林家的生死存亡,我林海在此求恳请各位替我林海还有夫人,更是替整个林府保守这个秘密。”

说完林海便单膝着地双手抱拳跪在了地上。见林海猛然跪在地上丫鬟们一时不知所措,杏儿赶忙跑了出来急着拉住林海

“大人这又是何苦呢?我们身份卑微,受不起大人这一跪。”

丫鬟们都纷纷上前扶起林海,杏儿接着说道:“奴婢是孤儿,自幼流落街头,五年前是夫人将我带回林府,夫人没有视我为下人,不让我在她面前自称奴婢,我不记得自己的名字,夫人给我取名‘杏儿’说是她最喜欢杏花。夫人就是我的的姐姐,也是我的恩人、没有夫人也就没有我杏儿!大人请放心这秘密我会咽在心底绝不会对任何人说起。”

徐管家这时也开口说道:“各位夫人为林府产下公子本是可喜可贺之事,但世间一直都有双子星的传说,千百年过去了,也没人能说清楚这件事,人们也淡忘了这件事。

夫人宅心仁厚,自是万万不会受不明之灾,而今各位在林府做事,林府乃是各位的第二个家庭。大人宽容、夫人仁厚,若是林府因为这件事或者是因为各位的一时失言而面临灭顶之灾,我想着不仅是林府的灾难也是各位的灾难,望各位好好斟酌。”

对于夫人的情意丫鬟们已是决定将秘密永远藏在心底,而徐管家的话更是让她们彻底认清了现实,林府是丫鬟们今后生活的保障和依靠,若是没有林府她们这些下人还能去哪呢?

“只是我还有一个担忧。”杏儿说道,“夫人毕竟是诞下两位公子,我们虽能守口如瓶,但是日子久了肯定会叫人看见,那时候公子的身份必会暴露。”

林海又再次听到了这个疑问,这是他不想面对却又不得做出的选择,林海无言以对,一时间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徐管家知道林海的难处只能代他说出口了:“为今之计就只有将两位公子其中之一送出林府,隐性瞒名,这样才能让这个秘密永远不让人知道。”

徐管家望着林海,林海想开口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屋外依然寂静,连守夜的虫儿也睡了下去,亦如这屋内难以选择的沉默。

“阿海”无力的声音从床头传来,正是刚刚醒来的南叶灵。

“夫人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林海关心道。

“阿海我没事,你们刚刚说的话我都听到。杏儿还有你们,我南叶灵谢谢你们。”说完便拖着无力的身体深深的对他们鞠了一躬。

“阿海,把孩子们抱过来给我看看。”

林海过去又把林平抱过来,一回头便见南叶灵通红的双眼,满是泪水盛在眼里似少有触动便要倾泻而出。

林海见满是自责,也满是心酸。林海知道南叶灵已经听到了他们的谈话,这他十月怀胎今日才呱呱坠地的孩子,也只是见这一眼便要分开,这她这个母亲来说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加让人痛苦的事。看着夫人婆娑泪眼,看着双臂下抱着的两个还未睁开双眼的孩子,那是自己的儿子呀!

林海眼睛也是一阵刺辣,只是男儿有泪不轻弹,林海强忍着眼泪走到南叶灵面前

“灵儿对不起,是我太没用了。”

南叶灵见林海通红的双眼也是于心不忍:“阿海你不需要自责,是我连累了你。”

南叶灵有凑近林海的耳朵轻声说道:“阿海,你还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说过得话吗?”

“当然记得。”

“那是什么呢?”南叶灵又问道。

“你说我是个蹩熊……”

说到这南叶灵忍不住笑了出来“你现在还是个蹩熊,还不快点把孩子给我抱抱。”

林海把两个孩子放在南叶灵怀里,南叶灵细细地看着这两个孩子,好像怎么看也看不够,她心里深知这两个孩子必将与自己分离,而此时有双子在膝,有夫君的陪伴自己还奢求什么呢。

南叶灵此时心神一凝,元气聚于胸前催动着玉佩,骤然一股更猛烈的元气由那绿色的玉佩喷射而出,南叶灵借着喷涌而出的滔天元气施展秘法顿时周围的空间冻结了起来,连时间也停止下来。

这就是南叶灵一生的追求,只想做一个平平凡凡的人,纵使天怒人怨也绝不后悔。此刻她也只想将时间停止在这一刻让她与孩子多待一会而。

奈何秘法不能长久,玉佩里的元气用尽时,时空秘法也砰然碎裂,世界亦如常态。

“把林平送走吧,他身体健壮,一定吉人自有天相,我们的第二个孩子还没有名字,又这么瘦小,还是留在我们身边吧。”对于南叶灵突然而平静的意见,林海也是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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