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竺君正愁自己找不到安娜,男子的声音正好给了他提示。
“呵呵,果然是在这里有埋伏。”钟竺君看着一江之隔的对岸的豪华建筑,阳台处钟竺君只看到一个男人的背影,现在钟竺君也没有时间去管他,先去安娜那里,虽然不知道那个女人疯起来是不是需要他的帮助或者说需要他来帮她恢复冷静。
“声音的是传向船那边的。”钟竺君向着声音传播的方向跑去。
“呵呵呵。”安娜舞着自己的武士刀,她不像在舞刀,倒像在跳舞,死亡之舞,所到地方就是嗜血鬼的尸体。她就像是个随风摇曳的曼珠沙华沉静地开在死亡之中。
“嘭。”一声枪响,一只嗜血鬼掉下,头颅碎了一半。
“适可而止吧。”钟竺君说道。
这句话和枪声拉回了安娜的思绪:“你来啦。怎么在这里?”
“你说了?先撤吧,在这里战斗根本没有意义,你也得不到报酬,这桩委托恐怕是假的。”钟竺君接着开了两枪,打开一条路。
“是吗?那好吧。”安娜轻松地突围出来:“那么现在干什么?”
“先回去吧。”
“也好,刚才运动了这么久,回去洗洗。对了你的车呢?载我吧,我的跑车现在恐怕被拖走了。”安娜毫不掩饰自己闯的祸,钟竺君也无所谓,反正这些事情都是安利来收拾,跟他无关。
“放在项道里了,现在去取吧,我加了防盗措施就算要拖走也得专业人员拆个几小时才行。”
“行啊,下回也给我那小马驹配一个。”安娜跟在钟竺君身后。
两人现在戴着面具以不亚于摩托车的速度奔驰着,虽然钟竺君没有问题,但是刚刚打过一仗的安娜就有些吃不消了。
“等下,我休息一会,人老了跑不动了。你先去去取摩托车,我在这里等你。”安娜挥手让钟竺君先走。
“那好吧,你在这里等我吧。”钟竺君四下看了下觉得没有什么危险,向着停摩托的地方前进。
钟竺君到墙的另一面,那个留海蒙住眼睛的男孩已经不在了。
“也对,这么晚那孩子也应该回家去了。”钟竺君心想着翻过墙,令钟竺君没有想到的是,那个男孩竟然在自己的摩托前蹲着。
看见钟竺君回来了男孩的嘴角上扬开心地笑了起来。
“你在等我?”钟竺君问。
男孩点点头指了指钟竺君的摩托,脸上还有伤痕。
钟竺君猜到了,不确定地问道:“你在帮我守车?”
男孩继续点头。
“和我一起去医院吧,先处理一下你的伤。”
听了钟竺君的话男孩往后退了几步甩着腿飞快的跑掉了。
钟竺君也不知道这个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能跑这么快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钟竺君发动摩托去接安娜。
“回去后一定要叫安利好好查查,把那个出阴招的魂淡抓出来制裁了他。”一路上安娜愤愤。
钟竺君倒是陷入了自己的思考:“一向守卫严密的码头竟然没有一个猎人,一下子冒出来的大量嗜血鬼,一环接一环的陷阱,周围遭受袭击的常驻猎人。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看见钟竺君没说话,安娜自觉地闭嘴,让钟竺君思考。一路平安的回到了ZA猎人事务所(钟竺君开的事务所)。
钟竺君打开灯,发现安利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钟竺君从衣架上取下一件大衣搭在安利身上,自己去往健身房。安娜转身去准备泡澡。直到凌晨一点的时候两人才又出来,刚好在客厅汇合,这时的安利已经醒了。
“醒了就回房去睡吧。”安娜擦着和安利一样的头发。
“今天接到一单生意。”安利说:“电话订的。”
“明天再说吧,今天太累了。”安娜今天,准确来说应该是昨天才战了一场,已经没有精神谈什么单子了。
钟竺君却坐了下来听安利继续讲,钟竺君知道安利能在这里等他们两一定不会是为了一般的单子。
安利也不管安娜是不是有兴趣自顾地说了起来:“以我所见,这才是附近猎人遭受袭击的原因。”
安娜停下回房的步子,倒回来坐在钟竺君的身边。
“电话是一个女人打来的,说是一单护送任务,现在周围有能力接下这个单子的就只有我们了。但是先问一下我们是否愿意接下,因为他们来与我们接触是冒很大的风险的。”安利继续说:“如果接下这单任务明天就在屋顶上晒白色的被单。”
安娜点了根烟提神:“对方很谨慎啊。但是是陷阱的几率也很大。”
“嗯,不过我觉得有一试的价值。”钟竺君推了推自己的眼镜。
“怎么说?”
“如果是陷阱的话也不必这么麻烦。而且如果是护送的话,至少我们能够接触到对方,就算是真正的陷阱我们也能沿着这条线找下去,比起现在这种毫无头绪要好。”
“钟竺君,说的没错。”安利:“我们现在完全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只是在电话里我都能感到那个女人的害怕和焦急,这趟应该有不小的风险。”
“我们能活到现在都是风险上打着滚过来的,你不会忘了吧,我的弟弟。”安娜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中。
安利笑:“当然不会忘记,ZA后的代价。”
钟竺君:“明天将被单挂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