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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平静

也许是最近聚少离多所以在一起的时候有点像是小别胜新婚一样,在家里干什么都黏黏糊糊。晚上钻在你怀里睡,白天动手动脚的闹。晚上的时候,我趴在你的怀里“今天遇见武叔,武叔说别忘了明天一定要去。”“好,明天我提前下班。”“提前下班行么?要不我先去帮忙,你下了班就直接到武叔家。”“行,怎么样都随你。”你在我额头亲了一下“睡吧。”“占我便宜,不行,我要亲回来。”我用力向上,你的双手在我肩膀,我怎么用力都动弹不得。这样闹了一会我就没了力气,放弃了。“等着。”我愤愤不平的说。“好,等着。”“哼。”我不服气的转身背对着你睡。第二天,我早早的从床上起来趴在电脑前搜索附近的健身房。然后带着龙果出门顺便到附近的几个健身房看看,最后在一家器械比较多的会所办了张卡。“让你再随意虐我。”拿着卡的我心里是各种得意。我带着龙果回到家里之后就开始收拾着找运动衫,衣柜里你的运动衫全被我掏出来各种试穿,最后挑了一套看着算是宽松并不肥大的叠起来放到你的一个运动包里,准备好了要用的便胁迫龙果在屋里,自己背着包屁颠屁颠的冲到健身房。因为是新办的会员所以刚去的时候有专门的教练在身边陪着我,我对什么器械都不懂,身旁的教练一直跟在身后我也不厌其烦的什么器械都试了一遍。因为是有新鲜感没感觉到时间过的很快,“外面路灯亮了?”我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才看到外面已经黑了。“惨了。”我赶紧去冲了个凉,然后穿上衣服就往家跑。回到家里你正在换衣服,龙果在吃晚饭。“你怎么回来了?”你从卧室里出来看到我气喘吁吁的进门。“你这是从哪里刚回来?”“不告诉你。”我得意的笑着,你伸手想抓我身上的背包,我躲闪着跑进卧室把包包放进衣柜里。你从客厅里追进卧室想看个究竟,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快接电话。”我催促着让你接电话。“是武叔。”你看了电话上的来电显示。“喂,武叔,我刚回到家里换了衣服。我俩马上就到。”你挂了电话之后瞪着我“赶紧走了,要不迟了。”我拉着你往门外走,“龙果,爸爸们出门了,在家里要乖哦。”我对着还在低头吃饭的龙果说了一句,小家伙吃的连头都不抬,哎!怎么就养成了个小吃货了。你一路问个不停,我装作听不到不回答你。去武叔家正好经过一个市场,在那里我们买了些水果。

“武叔,我们来了。”你拎着东西站在我身后,我敲着门。“来了,来了。”门外就听到武叔答应着向门这边走过来。

“叫你们来怎么还带东西。不能这样啊。”武叔说着。“这不是路过市场真好看到所以就买了点。”你笑着递给武叔。“赶紧洗手,饭菜已经做好了。”任叔说着手里还在摆着筷子。我们一起到洗了手出来。“好久没来了。都有点想你俩了。”“我最近家里有点事。”我附和的笑了笑。“没听你武叔说啊。什么事啊?能帮上忙不?”任叔关切的看着你。“任叔,没什么事。别听他的。”我赶紧打断话题。“没事就好,赶紧动筷子,要不凉了。”任叔说着给武叔碗里夹了块排骨。吃过饭,武叔收拾了桌子,任叔摆着麻将桌“好久没摸了,该生疏了。老家伙快点,就等你了。”摆好桌子任叔坐着手里搓着麻将。你我是面对面坐着相视一笑。“来了来了,瞧你急的。”武叔坐下后我们玩的我都已经困了还是不好意思提散场的时候,“打完这把别玩了,该休息了,明天还得上班呢。”武叔说着“行,我这就胡。”任叔还在兴头上,你看看我抿嘴笑了笑“那就听武叔的。”帮着收拾了牌桌,走出来的时候我感觉整个身子都是僵硬的,“快成雕塑了。”我伸着懒腰。“走,回家了我帮你捏捏。”你一个胳膊搭在我肩膀。我们俩摇摇晃晃的走回家,一进家门我就伸展了趴在沙发上,龙果从屋里出来绕着客厅看了看又耷拉着尾巴回去睡觉了。你进到浴室听到水声,过了一会听到“龙,来洗了热水澡再睡。”“我睡了,不洗了。”我趴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不愿意动。突然感觉腾空起来,你横着抱起我,吓我一跳“你干嘛?”“帮你洗澡。”“我快死了,饶了我行么,爷,小的错了。”你抱着我进到浴室,站到地上,帮我脱了衣服放进浴池。“我自己来,我自己来。”“你那懒病我还能不知道了,你自己来肯定就从这里睡了。小狐狸。”我彻底瘫软在水里,水热热的很舒服,你在浴池外帮我洗好后给我擦了身上之后就抱到床上,然后自己又回到浴室自己洗。你什么时候洗好的不知道,“过来点,背上怎么是凉的。”你摸着我的背搓了搓。“有你真好。”我迷迷糊糊的说着往你怀里蹭。“今天下午干嘛去了?”“不告诉你。”我闭着眼睛说。

第二天,你一早起来做好早餐就吃了去上班了。我睡到自然醒自己吃过,也喂龙果吃过早餐,带着小家伙出门在小区里玩,感觉太阳炙热的时候带着龙果回家。回到屋里就拿着包准备去健身房,因为是刚办所以兴奋的很一直到下午才回家,回到家里你还没回来。我把衣服拿出来洗干净凉了起来,因为出汗再加上晚上放到包里味道很难闻。晚上你回到家里并没有注意到,也不再问我昨天下午干嘛去了。吃过饭你坐在沙发上抱着电脑不知道在看什么,我拖拉着身体到卧室去休息。昨天感觉是身体有点累,今天兴奋的又是一天感觉累的快透支了。“这两天在家呆着干嘛了,看你累的一沾床就睡着了。”我能听到你说话,但是我实在是累的不想动弹了,就连嘴皮子都不想动。等着早上醒来的时候,我感觉我是瘫痪了,胳膊已经无法支撑起身体了。“赶紧起来,你上班该迟到了。”“我动弹不了了。快帮帮我。”我躺在床上对着客厅里大叫。你匆忙跑过来“怎么了?”“我动弹不了了,快扶我一把。”你抓着我肩膀,把我扶起来“没事吧,昨天不是好好的么?”“我昨天觉得是累,现在我是全身灌了铅一样。”“那打电话请假别去了吧。”“我自己来吧。”“没事,我来吧。”你用我的电话给主管拨通电话请假。“你去上班吧。”“你这样我还上什么班啊。”“没事的,我这是昨天练得太猛了。”“你说昨天我想起来了,还没问你这两天觉得你不合适。你这两天在家都干嘛了?”“我去办了张健身卡,因为刚办新鲜劲大,所以就连着练了两天,没想到今天起不来了。”“你想练告诉我,我带你练,之前说每天早上带你跑步你不是不愿意么。”“上班去,烦死了。”我恼羞成怒的冲着你大叫。“我去上班了啊,你今天别去,自己起来把饭吃了,带着龙果到楼下溜达溜达就好了。”我翻个身趴床上当没听到不搭理你。你关门走了之后,我试着起床,只要用力全身的肌肉都是酸痛的四肢都在发抖。好不容易穿好衣服,我一步步挪到饭桌旁,拿起筷子和碗的时候胳膊不受控制的抖着,昨天真应该听那个教练的不练就好了,心里暗暗的后悔。龙果跑到我身旁看着我吃饭,小家伙抬着头看着我吃饭,你又不给它饭吃。“哎!现在知道谁才是你亲爹了吧。”我放下手里的筷子,到冰箱里拿出龙果的粮食给它倒了满满一盆。我吃完早饭,收拾了桌子,龙果吃饱之后就往门口跑,抓的门吱吱响,习惯吃了饭就出门,我看着在门口兴奋叫的它“一会再出去。”我拿起打电话给P打电话问主管的脸色怎么样“你怎么病了,还都起不来床,没看出不爽。等下班了我俩去看看你。”“没事,不用。我就是运动过了,有点伸着了。”“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忙了。”“好。”挂了电话,我换了衣服,牵着龙果出门,因为全身都是酸痛的所以走的自然慢了很多,龙果挣了几次没能挣脱也只能放慢脚步。在楼下慢慢走了一会感觉好了点,但是身上的酸痛感还是有。牵着龙果回到屋里后,感觉很无聊,抱着电脑玩。

开门声。龙果叫的很凶,我走到客厅看到阿姨“龙果,闭嘴。”“你是?”阿姨很生气的问我“阿姨,我是*龙。”我把龙果挡在我身后“把狗关阳台上去。”“哦,好。”我答应着把龙果关在阳台。“这房子是我儿子的家,你和他”“我是租客,阿姨好。”我有点紧张,不知道该干嘛。“阿姨,水。”我从厨房倒了杯水。阿姨坐在沙发上在打电话“你什么时候把房子租出去的,怎么不和家里说。从哪找来的房客,还在屋里养狗。”不问也知道是在和你打电话,可是没想到阿姨会呢么凶,在客厅训斥你的声音很大。挂了电话后,喝了口水“你多大了?”“24”“上班了么?”“上了。”“做什么工作?”“文员。”“他把房子租给你一个月收多少?”“按季三千。”阿姨没再问,站起身往卧室走看到开着的电脑“他不在的时候你经常进他的房间么?”“恩。”“你的房间我就不看了,客厅收拾的还算是干净。”说着往厨房走去,“冰箱也是你俩一起用的?”说着打开冰箱“恩。”“平时都是谁买这些东西?”“我俩偶尔一起买。”“我儿子就是太善良了。”阿姨大概视察了一圈“我走了,你呆着吧。”“哦,好,阿姨慢走。”“嗯。”呼....我长出一口气。我回到卧室,关了电脑,把龙果从阳台放出来,汪...汪...龙果像是不服气了一样叫着。“走了,不叫了啊。”电话响了,我看了一眼是你打来的“喂。”“我妈过去干嘛了?”“没事没就是来看了一圈。”“对着你没说什么难听?”“没有。”“哦,那就行。我今天可以早点回去,你想吃什么。”“你看着买吧。”“那挂了,我还上班呢。”“恩,好。”挂了电话看着龙果趴在客厅一副委屈的样子,我伸手摸摸它的头“那是咱们家里的人,你不应该对着它叫。”龙果还是趴着一动不动像是在耍脾气的小孩子。晚上你回到家时,我已经做好了饭。“你看我买了什么?”“什么?”“给龙果的玩具。”龙果听到叫他,兴奋的摇着尾巴往你身边跑。“龙果今天还闹脾气了,不给它玩。”“怎么了?”“没什么,今天被关阳台了,出来了不高兴。”“它又犯错了?”龙果只有犯错了才会被关到阳台。“没有,今天阿姨开门龙果冲着阿姨叫把阿姨吓着了。”“我妈从小不让我养宠物,她一直嫌脏。所以龙果今天委屈你了啊。”你摸摸龙果的头。“吃饭了。”“好。”“龙果,来吃饭了。”龙果听到吃饭,叼着你给它的玩具跑到饭盆旁。你换了衣服,洗了手吃饭。“你好点了没?我明天休息。”“好多了,知道啊。”“我妈让我回家,不知道什么事。”“哦。”“她今天真的没对你说什么不好听的。”“没有。”晚上吃过饭,你收拾了桌子。我们俩窝在沙发上看电视,龙果吃完了饭就追着玩具满屋子的跑着玩。你没看一会就说困,便很早就到卧室去休息了。我看着觉得没意思,也随你一起去休息。

第二天,刚到班上。一进门P就追着我问“你昨天怎么了?听说是病了?这么快就好了?”“没事,前两天去健身房累的爬不起来了。”“听说帮你请假的是你亲戚。”“该不是你家里人来了吧。”“没有,帮我请假的是我房东。”“你逼这么好命啊。我们这个月的房租交的迟了点都不好意思见房东,每天跟老鼠似的天黑才敢回去。”我笑着拍拍P的肩膀“兄弟,其实我也不容易,每天还得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是啊。还不如在学校的时候。”“就是。这月底班里聚餐,说是散伙饭。”“在哪吃?”“等着到时候班里的群通知。”“大早上的都精神点,手底下干活利索点了。”主管一进办公室的门那大嗓门简直比闹钟还让人清醒。晚上回到家里,你不在。龙果听到开门声就往门外钻,我还没来得及关门,小家伙就跑到电梯门口。应该是今天没出门,把它憋坏了。我顺手从鞋柜上哪起牵引绳,按了电梯带它到楼下。出了楼口龙果就冲进草地里,我等着它解决完给它带上牵引绳,带着它去菜市场溜达了一圈,买了些水果便回家了。给龙果倒了满满一盆的狗粮,我自己泡了包方便面,坐在客厅看电视。看到困了也没见你回来,我自己到卧室去休息。第二天醒来,我身边还是空空的,椅子上也没看到你的衣服,你一晚都没回来。我打开手机里面有两条未读短信。“今晚在我妈这儿不回去了。自己早点休息。”“你睡了么?”我合上电话,起床收拾好带着龙果下楼买了早餐,然后换衣服上班。我刚走进办公室P和强就凑到我身边“聚餐的通知你看了没?星期五晚上学校旁的火锅店,听说还定了唱歌的地方。”“哦,忘了。”“你去不去?”“你俩呢?”“去啊,又没事做。”“到时候别忘了叫我一声,最近脑子不够用。别把我忘了啊。”“好。”“你们三个又凑一起干嘛呢?”“老巫婆”我们三个异口同声。晚上回到家里你已经在屋里,刚换了衣服。“回来了。”“恩。你带龙果出门了没?”“还没有,我也刚回来换了衣服。”“我带它下楼。”“好,我做饭。”龙果现在已经习惯在楼下解决,所以回来带着龙果下楼也是我现在生活的一个习惯。等我带着龙果回到屋里,你还在忙着做饭。“做什么?”我换了衣服洗了手到厨房。“已经好了,你把龙果的吃的给上。”“好。”吃饭的时候我告诉你星期五晚上班里一起出去吃饭,你没有反对只是让我尽量少喝点酒。

星期五的下午,一下班我还有P还有强我们三个就打车到学校门口。打着电话找到火锅店,班里的人都已经开吃,除了班主任再没有其他的老师。我们三个习惯见到老师就绕道走所以并没有刻意去打招呼,看到贱混在那群所谓学习好的一桌我们自然而然的找着属于我们的那一桌。可能是大家都不在乎学习,坐下之后都是说着找工作找房子等等的琐事,班里之前的几对像是刻意回避不坐在一起。都说是大学毕业时就是恋爱分手时,真的是不错,本都是天天形影不离的一对对现在都见了还不如陌生人的亲近。饭吃的有些女生吵吵着要走的时候,班长说着移动去KTV,说是提前已经预定好了地方,谁都别想提前跑。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不是太晚,我犹豫了一下要不要给你打电话或者发信息说一下。“哎!走了。”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哦,好。”我起身拿起外套跟在强的身后。“明天不上班,今晚好好喝一场。”P胳膊搭在我肩膀上对着我的耳朵小声说。“好。”我笑着答应走在队伍的后面。走了不到五分钟就到了学校旁相对大一点的KTV,我抬头看了一眼,拿出手机给你发信息告诉你我已经转战到KTV。手机的电还有2/3,我装进口袋,跟着强和P走进了一个包厢。包厢里坐着的都是平时不上课的一群,班导和班长都不在这个屋里,我们进去做到最里面点歌的地方看着他们有的开酒有的抢麦克风。强从桌下拿了三瓶啤酒打开,我们三个先是碰了一下再就坐在一旁看着他们闹。时不时会各自喝一口,偶尔也会有人过来碰一下或者抢麦克风跟着唱一两首歌。喝着玩着早就忘了时间,中途班导带着班长来屋里示意性的和大家喝了一杯,唱了首歌。屋里没有几个人围着奉承他,他自己也坐不住便离开了。我们三个人坐在一角没什么人打扰,时不时会有班里的女生过来一起喝酒,她们主要的目标是强。真是看不懂现在的女的怎么都喜欢朝三暮四的男的,怎么看都觉得太缺爱了,像强那种愿意给所有女人雨露均沾的说不出的在女人眼里怎么会吃香。班里的同学玩着喝着都没有要走的意思,我不知不觉中也喝的有点不清醒。从厕所出来的我模糊看到你在走廊,“呵呵...”我笑着朝你的方向走过去。你站在包厢的门口旁,看着我,突然见到你在有点小激动,快步向你走过去。你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我的样子在我看来简直就是诱惑,我小跑过去双手环抱住你的脖子,在你耳边小声“我醉了,带我回家。”“好。”我胳膊搭在你肩上,你的手臂用力的环绕着我的腰,我双手环绕你的那一刻就放松了所有的肌肉,靠在你坚实的身旁感觉无比的放松。安全感,我终于明白了女人们一直说但从没见到过的,对,这就是安全感。有你在,我可以随意什么样都好。不怕你弃我不顾,不怕我会胡来丢脸,不怕你会离开。喝断片,我领略了,但是我好想不止是断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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