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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冲突

PS:又忘记发布了,好尴尬,囧!

老头没说话,喝了口酒,才望着马金说道:“你资质好,悟性更是上层,加上元气十足,这个年龄是最重要的,一定要勤练,说不定我神偷门的心法就能在你身上打破瓶颈。以后每天晚上下完地笼也过来吧!”

“唔,行,没问题。”稍加思索马金就答应了,“不过老爷子,你说你这功夫到底行不行啊,练气吧,到现在除了感觉体内有点气流啥变化都没有,天天蛙跳马步的除了腿上一堆肌肉也没什么意思。我还指望以后能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呢!”

“咚~”

“小兔崽子别不知好歹。”老头子直接一拳头落在马金头上,“想当年老头我花了半年才有这点气流,你不到半月就有了还在这唧唧歪歪的,当初我那师兄可是一年都没练出气来呢,最后不得不去练体术。”

“唉,老头你还有个师兄啊,说说说说!”谁说只有女人的好奇心强,马金也不例外。

“不滚去练功,在这儿墨迹啥玩意儿呢?又欠揍了不是?”老头似乎不太愿意将他师兄的事情告诉马金,瞪着眼怒道。

“嗨,不说就不说嘛,谁稀罕!”马金翻了个白眼,这老头也就仗着自己岁数大欺负马金这小朋友。过去的这一个月的日子里,马金没少被胖揍。

“滚,就你这破激将法也好拿出来卖弄。今天不扎到三小时别想回家。”

“有冇搞错,三小时,你杀了我吧!”屁话,这一个月来扎马步马金虽然进步不小,但也不过是2小时就倒了。这一下子加一小时跟要他命没啥两样。学武讲究循序渐进,一个人到达自己的当前极限之后,往后的每一次提升都是需要莫大的努力跟顽强的意志的。

“杀人有啥,又不是没杀过,赶紧滚去练功,再墨迹你就等着七点多再回去。”说完老头自顾自的喝酒吃虾去了。

话说自从老头吃上虾后,马金真是痛并快乐着。其实,马金本没有每天吃虾的习惯,一来油焖大虾顾名思义耗油啊,虽然农村都是自己种油菜打菜籽然后去换油的,但油价也不便宜。二来就是啥东西吃多了也遭不住啊,反正马金是受不了的。每天晚上下笼子,早上让老头去取。自己拿回家一弄,大半留着家里跟云飞小林一起享受,然后就是给老头带一碗了。

值得一提的是自从家里经常大量用油后,马金自然是跟父母一番‘谈心’了,不过最后知道是要给老头做虾,倒也不在管马金,反而觉得马金跟着老头混放心不少。马金这些日子可是翻着花来做吃的,云飞小林更是逮着机会就来蹭饭。

时间过得很快,马金每天都累得不行,也不知道是什么支撑着他没有放弃练武。还要在累得不行的时候学习日语英语,至于买不起牛津宝典,没有日语学习的工具,没关系。有老师嘛。

蔡老师,绝对是富家子女,马金在高中后还碰到过蔡老师,几年时间从小学班主任混到高中班主任,不是光有水平就能做到的。而且在其他老师都是骑自行车上班的时候,这个年代买得起摩托车的必然不是什么穷人。而且马金记得老师家住在城区,为何来到这小地方教书马金不知。但凭借期中考试的双百分,加上平日里聪明的表现,借本词典还是没问题的。日语马金没处学,老师家也没有,不过书店也有嘛。隔三差五的马金就坐着老师的摩托去城里,晚上就去老师家借住一宿第二天跟着回到学校。

蔡老师对这个机灵讨人喜欢的小孩子当真是另眼相看。上一世蔡老师就喜欢跟班上的学生聊天,实在是一来嘛学校的教师不像后来那么多。学校的老师每个年纪2个班,一个班三老师,有的还要客串啥的。学校的老师们大都是半老之人,像蔡老师这样的年轻知识分子也就十一二个,女老师就更少了。二来就是年轻的教师中有些纯粹是混日子的,就像目前马金的数学老师,传言是花钱进来的,马金不知是真是假。反正这学校根本就乱糟糟的,蔡老师这个城里姑娘来到乡村教书,本来就被人不接纳,她还要防着一些人的恶意,自然是更愿意跟班上的孩子聊天了。

上一世马金对老师也是恘的慌,跟老师在一起的时候只想着快点离开。倒是重生回来,找到个愿意跟自己聊天的大人实在是不容易,马金简直是让蔡春梅刮目相看了,比她还能聊……

快要过年了,马金的功夫是日新月异,每天都有着新的突破,让老头子直呼后继有人,开心不已。

不过马金就越来越担忧了,以至于练武都没了心思。

“小子,心情不好?”半年多以来,老头发现马金是个感情太过丰富的人,心中想什么恨不得挂在脸上。

“唉,老头,你说以我现在的身手能打得过一个成年人么?”

“废话,你这是瞧不起我还是瞧不起我的功夫!”老头很生气,对马金怀疑他教的功夫更生气。

没办法这年头还是十分讲究尊师重道的,对于自己的师门绝学绝不允许任何人玷污,这也是为毛江湖儿女是非多的原因了,一言不合哪怕是无心之失也能大打出手。

“那三五个呢?”马金犹豫了下继续问道。

“嗯?你要干嘛?告诉你我教你功夫可不是让你去为非作歹的。”老头也听出了不对,马金这是要去打架啊,虽然他不反对打架,但也觉不赞同恃强凌弱。

“没有,只是最近家里父母跟赵波家有些冲突,你知道的,他们家在这亲戚多,万一冲突起来我担心我老豆吃亏。”马金并没有对老头隐瞒什么,或者说更希望老头出手能帮助自己家。马金不是傻子,这些日子练下来自然发现了,所谓的功夫也就那样,还是看自身的身体素质。所谓的格斗技巧,也不过是分化游离变相单挑。唯一有点用的就是所谓的内力气功了。可这东西老头练了十年才能飞檐走壁高来高去的。哪怕马金资质再好没个五年想也别想。

这时候打架也就靠着一点点格斗技巧跟气功带来的爆发力,打个一个两个还行。但赵波家可是父亲兄弟六个,赵波自己也是三兄弟,还有堂哥堂弟啥的,打起来估计跟上一世差不多,老豆活吃亏,总不能像上一世一样提着把镰刀发疯乱追人,最后老爸赔了钱,然后外出打工把自己跟宝儿丢给城里的姑姑。

虽然马金现在更愿意去城里帮助姑姑,可是至少马金不愿意老爸下海经商。因为马金知道,就是这次下海经商,马金家本就不是十分富余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家里那点供他跟宝儿读书的钱全陪进去了。毕竟是长在农村的人,虽然老豆自负聪明,但经商这活可不是光凭聪明就可以的。人脉、见识、充足的资金,甚至背景都远比个人能力要重要。也就是这次下海,宝儿没能读大学,马金也是靠着姑妈家的救济读完了大学。

“赵波家?这有啥好担心的,老头子虽然没啥能力,但这张脸还是有点用的,明儿我去说说,你就老老实实练武就行了,我神偷门以后就靠你了。”老头子明白,村子里家长里短的都是些小矛盾,一般有个好村长的话,或者好族长都不会出啥大问题。可马金的这村子,是没有村长的,只有个村支部书记,也是打酱油的。只因这里都是以前砖瓦厂的工人,都是附近搬过来的,不像其他村基本上就1-2个大族。

马金所在的村子,即便是同姓的,也不一定都是一个族的,所以村里的村长一直选不出来,谁也不服谁,村里又没谁是有大文化的,甚至连个高中生都没有,唯一的村支书是村里学历最高的也就初中毕业。老头子干过连长,本来他当村长谁也没话说,但这老固执马金算是看穿了,那点包袱就是放不下。不过这样一来马金倒是安心了,至少老豆不会想着要去经商。不过马金对去城里读书还是十分怀恋的,倒不是姑妈家生活好,而是上一世初中就在城里上的,而且按照目前局势发展下去马金不可避免的要考上本地重点高中,最后跟琴儿相遇的几率大大增加。去另一个城市生活,只是马金逃避的选择,因为他无法保证自己再见琴儿能保持理智。

晚上回到家,马金连吃饭的心思都没有了,整个腿都失去了知觉,马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着回来的。老娘还是一脸愁容,马金也不知道如何劝解,只希望明天冲突爆发前,老头能解决。

第二天,马金没有去学校,虽然老头说过会帮忙解决,但马金还是不怎么放心,在竹林找了根趁手的竹竿,临时抱佛脚的练习了下少林棍法。不过很快马金就放弃了。

他的内力一般,不像老头几十年功力,神偷门密典《踏雪无痕》练到了四层,能够内力外放,附在物体上伤人。马金现在才两层,只能靠拳脚。

无奈的马金深感无助,只能早早的躲到上一世冲突发生地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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