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的竖起大拇指,人家有实力啊。
“嘿,你是···玄天大陆的人吗?”我面前的一个红发少年脚步忽然顿住,迟疑般的说。
“你傻啊····”我还没说完,剑魂忽然大喝一声“跪下!”震得我识海颤抖了一下,险些破碎。
“我为什么给他跪?”我很不爽,脖子略微刺痛,那人背后红色的剑横在我的脖子上,已经微微刺进了皮肤。
“我很不满你的态度····”他很不满的踢飞我,我的胸膛像被万斤重锤击了一下,我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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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刚才多危险吗!你他么知道他是谁吗?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面对剑魂一连串的怒吼,再看着身边陌生的环境,我终于卸下伪装,变成那个无助的孩子,轻声抽泣起来。
“算了···唉,玄天完了啊!”剑魂悲痛的呼了一声,“真没想到,那帮人就连皇创造的大陆也敢动啊!”
“你说什么?”我陌生的说。
“我说,他们敢动·····”剑魂说着,忽然愣住了,看着陌生的我。
“你说,某些人敢动我创造的界面?”我有些疑惑的问,抻了个懒腰,眼中黑色火焰不断跳动。
“皇···”剑魂喉咙涌动着,轻轻单膝下跪,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起来,你很照顾我,我很感激你,混沌道器。”我微微鞠躬。
“皇···”剑魂貌似想说什么。
“混沌,你趁我二人虚弱之时趁虚而入,我!鄙!视!你!”皇的声音那么有力,对着天空缓缓的竖起了一个中指。
“皇,你···”剑魂发现皇已经不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皇了,他变了。
嗯,是变得无耻多了。
“你在想什么呢!”皇犀利的目光扫来。
“额”剑魂擦了一把虚幻的冷汗。
“初寒?初春雨惊寒,好名字!”皇呵呵一笑,振翅飞上了天空。
“嘿,我说混沌,你这样很无耻,你爸妈造吗?”皇邪恶一笑,悬空翘起了二郎腿。
“你以为,就凭你一个人,就能封印我了吗?”一头黑色的狮子忽然出现在虚空中,左眼上有一个疤痕。
“我当然可以!”皇邪邪一笑,开始封闭虚空,“咱们,就不用出去了啊!”
“你···”混沌的眼中惊恐交加,他这是要和自己同归于尽!!!如果自己实力还在,自然可以轻易灭杀这虚空,可现在···
“你疯了吗??!!”混沌焦躁的嘶吼,庞大健壮的身躯扑到了皇的身上,皇反手一跃,嘿嘿一笑,对着自己轰杀,终于将自己的胸膛轰成一个血洞。
“抱歉了····”皇有些无力的说,像是在和我道歉。
“没什么可抱歉的,你死不了啊!”杨玄忽然出现,拖着一个光团,打入了皇的体内。
“妈蛋·····”皇嘴唇颤抖着,无力的骂道。
“我说老哥,你不用在操心了啊···”杨玄抱起皇向下一跃·····
“妈蛋,这场景有些熟悉啊?”混沌无力的一笑。开始了休眠。
“你妈的!”我躲在识海里破口大骂,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在荒芜之地能活下来,为什么一只好运,为什么能拥有让天妒的天赋和血脉,不是因为主角光环,而是因为!我是皇的转世!
“你妈蛋,你特么自虐用老子的身体!”我跳起来,特么的,我看着识海中我虚幻的身体,无奈的吐槽。
“你不怕被砍死吗?”剑魂幽幽的说,我刚要说话,忽然感觉胸膛一痛,我重新占领了我的身体。
“你妹,平时占领我,受伤时候身体还给我了!”我真的觉得,有这么一个前世,真是我欠他的。
“对了,那个光团是啥?”我有些好奇的问。
“你是不是傻,皇是光系的,当然是治疗技能了!”剑魂一脸鄙视的说,貌似觉得有我这么个主人是他的悲哀。
“对了,那两个扑街呢!”我忍着剧痛说,一边说一边把药丸塞进了我的嘴。
“走了。”我面前一个男子转过头来,我一只觉得算是比较帅的了,跟这个男子一比,我估计我一辈子都要自卑下去。
“走了啊!”他轻轻背起我。一步一步走。
“你是谁啊!这是去哪?”不知不觉,我对他很信任,语气也很温柔。
“我是剑魂。”他对我一笑,我懵了,他竟然是剑魂,见过在我印象里一只是一把剑。
千金大小姐,你打算看着我们初寒就这么挂掉吗?”剑魂抬头大声喊,树叶晃了晃,夜灵跳了下来。
“她什么时候来的!”我心中凌然,悄悄问剑魂。
“她刚到。”剑魂丝毫没有避讳,并未压低声量。
“初寒,你丫什么情况啊!”夜灵纳闷的说,风轻轻吹起她脸旁的白发。
“咱们很熟啊?”我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算上这次,我和她才第三次见面。
“话说你头发怎么白了,而且银刃为什么没死?”我有些吃力的问,伤口真的很痛。
“银刃是我家的使者,受伤已然就带回来了,我头发一直都是白的。”夜灵意兴阑珊的说。
“嗯。”我应了一声,一个召唤师家族能有一只天龙守护者并不稀奇,何况银刃只是机械龙族的伪天龙,比起龙王还差几个阶级。
“喏,止痛的!”夜灵丢给我一个小玉瓶。
我服下了里面的药丸,然后问“这是哪?咱们怎么回去!”
“唉,只能让你坐仙林回去了。”夜灵一副难为情的样子,眼神中却有隐藏不了的骄傲,无论在那里,有一只独角兽都是值得骄傲的。
“走了!”我跨上独角兽,夜灵坐到了我的背后,我意外的说“你干什么强奸啊!”
“这丫头心机很深……”正在赶着独角兽的剑魂的声音忽然传到我耳朵里。
“何来此说!”我微微的动了一下,牵扯到伤口,呲牙咧嘴。
“她不愿意把背后交给你,即便你重伤了。”剑魂古井不波的说。
“不会吧!”我迟疑的回过头,夜灵正在发呆,看到我时露出了微笑。
“信不信随你→_→”剑魂没再说什么,一路寂静,差不多走了一天,我们到了鲤城。
“啊!轻点…”我躺在床上,剑魂正在给我换药。
我胸膛大片烧伤,部分肌肉已经坏死,需要割掉。
“忍着啊!”剑魂用一种黑色的火焰灼烧了一下一把玉匕首,然后轻轻放在我伤口处,开始快速的切割下来。
“啊!”我低沉的从喉咙中发出嘶吼。
我看着那块被切下来的黑色的肉,上面还带着脓血。
“好了,过两天就好了,这两天就在客栈带着吧。”剑魂拿出药粉,像洒调料粉一样洒在我身上,然后洒脱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