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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踏雪寻梅骆王传

第一章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第三回第三节

骆雁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变吓呆了,眼看妹子要遭不幸,忙把妹子拉到身后,“三叔,绡儿不是骆云的女儿,你别碰她!”骆承华听见稍稍一愣,“那她也不是啥好东西,我先给这个杂种破了瓜再说!”骆雁又惊又恼,“你敢!三叔,你也要和骆云、韩江一般么?亏得你还是千万人敬仰的王爷,你敢动绡儿一根汗毛,我跟你拼命!”

骆承华看着她,缓缓落下了宝剑,骆绡跪拜哭求,“父王,我是你和娘的亲生女儿呀?父王不认绡儿了么?”骆承华怒火更胜,“你给我住口,谁是你的父王?”骆雁道:“三叔,绡儿跟我爹滴过血,她的确不是我爹的女儿啊。”

骆承华起身出屋端来清水放炕沿边,过去书案上拔出墨龙剑,抓过骆绡拿墨龙剑割破手指,又割破自己小指,两滴血递进清水,竟然也不相溶。骆承华把墨龙宝剑指着骆绡鼻尖,“贱货,你还有甚么话说,你骗的本王好苦—”

骆绡也傻了,正自茫茫出神,骆承华一声吼,“狗杂种,给我滚!”飞起一脚把她踹下了地。骆承华疯了一般赤脚跑出屋,剑指明月,“玉华,你竟然背叛本王,为甚么?为甚么?!”又提剑回屋一脚踩定骆绡,恶狠狠的道:“贱货,本王一剑豁了你!”便要把剑挑进骆绡心口。

骆雁合身扑上,“三叔,你疯啦?绡儿就算不是你的女儿,也是三婶娘留下的唯一骨血,你—”还没说完,骆承华便大吼道:“你懂啥?贱人背叛本王,这是她跟野男人生的孽种,本王岂能容她?你起开。”骆雁道:“三婶娘肯定是被逼无奈,你有种就去找那个野男人,豁他剐他我都不管,杀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女孩儿,又算啥本事?”

骆承华微一犹豫,“本王先宰了这个杂种,再去找那个野男人。”骆雁道:“你还有脸自称本王?你的所作所为,跟骆云韩江又有甚么分别?你不配做王爷,你要杀绡儿,我,我恨你一辈子。”

骆承华看看她,抬脚放开了骆绡,“雁儿,你是父王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父王不杀她,你别恨父王,好么?”

骆雁道:“那父王把宝剑给我,雁儿给父王收着。”骆承华把墨龙剑归鞘交给她。骆雁双手捧了上炕跟凤凰剑一起收好,怀里掏出娘亲所绣锦缎,包了双剑,过来扶起骆绡,待要抱上炕,骆承华抢步过来,一把夺下摔在地上,骂道:“狗怎么能上炕?”骆雁惊道:“你!你是堂堂王爷,可不能说话不算话。”骆承华道:“本王不杀她,可也不能这么饶了她。”腰间抽出皮鞭,抡开抽了起来。

骆雁再次合身扑上,“三叔,绡儿还是孩子,你怎么忍心下得了手?你要打就打雁儿。”骆承华听她又叫三叔,有些不高兴,“你叫我一声父王,我便不打她。”

骆雁几分不解,抬头看看他,稍一迟疑,骆承华又是一鞭,骆雁眼见皮鞭抽下,骆绡白皙的胸口立刻逬开尺来长一道血口子,血腥子溅了她一脸,赶紧求道:“父王,别抽了,我叫,我叫,父王。”骆承华道:“你跪下,”骆雁起身下拜,骆承华道:“骆雁听封,本王封你为西南二十八部雪雁公主,自此更名为骆雪雁,跟着父王享受富贵荣华,叩首谢恩。”

“雪雁谢父王恩典。”跪下行了三拜九叩的君臣大礼。骆承华过来抱起她,“好闺女,你这回可算认了父王了。”又骂骆绡:“狗杂种,滚回你的狗窝里去。”

骆雪雁道:“父王,她会冻死的,三婶娘看见父王如此对待她的遗孤,心会难受的。父王,相信雪雁,三婶娘定是被逼无奈,才—”骆承华道:“雪雁,别说了。”皮鞭挥出,鞭梢在骆绡眉眼间炸响,“狗杂种,给本王跪着!”

炕头儿依旧热乎,紫袍王爷骆承华宽厚温暖怀抱里却只剩下骆雪雁。骆承华仰头向天想自己的心事,骆雪雁不敢说话打扰他,悄悄看看狗一样蜷缩在屋角的骆绡,不自禁的想起一句话来:伴君如伴虎—

几天来这个美髯王爷对骆绡可算宠爱之极,哪知一翻脸便把她变成了阶下囚都不如的一条狗。‘无论皇帝也好,王爷也罢,宠你时能把你捧上天,恨你时又会把你打进十八层地狱。眼下他是宠爱自己,哪天翻脸了—’骆雁没敢再往下多想,只是又想起了骆英:‘还是我的英儿好!老爷,你到底在哪儿啊?雁儿求求你,快点儿回来罢—’

正想这些,骆承华忽然又抡起皮鞭鞭打骆绡,“狗杂种,我打死你!”鞭声啪啪,鲜血飞溅—

挨了十几鞭,骆绡却忽然仰天大笑。骆承华倒是一愣,“狗杂种,你笑啥?”骆绡道:“我笑我真是天下第一号大傻瓜,明明是没人怜没人要的杂种,还天天做梦有个英明神武的父王会来为我报仇,来抱我疼我。哈哈哈……你快点儿打死我罢,快点儿打死我!”

骆承华一下呆住了,骆雪雁伸双手握住父王鞭把,“父王,别打了,这事本就怨不得她,再说她还这么小,又懂得啥?父王,饶了绡儿,父王,求求你,皮鞭给我—”

骆承华松开皮鞭交给骆雪雁,“滚回你的狗窝里去!”骆雪雁再次求道:“父王,她会冻死的。父王非要逼她去住柴房,雪雁陪她一起去。”

“好罢,”骆承华恨恨的骂了句:“狗杂种!”又温柔的对骆雪雁道:“雁儿,父王抱着你睡。”骆雪雁怕他再打骆绡,把皮鞭双剑都压在自己枕头下,骆承华轻轻抱她入怀,“好孩子,来,在父王怀里睡。”

中夜,骆雪雁刚要睡着,却觉得脸颊几点湿,抬头一看,只见父王脸上两行泪水,怔怔的看着窗下的月光,“玉华,为甚么?为甚么?!”忽然一声喝骂:“狗杂种,本王扒了你的皮!”拽出骆雪雁枕下皮鞭要下地,骆雪雁一把抱住父王虎腰,“绡儿快跑—”

却听屋外一阵响动越来越大、越来越近,骆绡一脸惊恐,“雪崩,雪崩!”骆承华也害怕了,“你、你说啥?”骆绡道:“大雪压断了盘龙柱,困龙石一倒便会雪崩。”

骆承华惊问:“甚么盘龙柱、困龙石?”骆绡道:“这是骆云老贼布下的机关,毁尸灭迹,再去西南二十八部骗夺你的王位。”骆雪雁道:“你怎么怎么啥都知道?!”骆绡道:“老贼在明,我在暗,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监视之下。”骆承华怒道:“那你怎么不早说?”骆绡一声冷笑,“哼!我干啥要跟你说?”

骆承华大怒,耳听得外面山崩地裂般,“贱货!我擗了你。”势如疯虎般扑过来抓住了骆绡。骆雪雁要拔凤凰剑,又怕父王睹物思人、反倒更激怒他,便拔出墨龙剑,“父王,你动绡儿一根汗毛,雪雁立刻死在你面前!”骆承华回头怒目而视,“你—”

雪崩的巨响从房前左右呼啸而过,却没有把房子压倒。三人都是一愣。巨响渐行渐远,沙沙的雪声持续了半柱香功夫,天地间又恢复了平静。

骆承华过去打开门,往外一看,只见四外都是雪,白茫茫无边无际。骆承华趟开几步齐腰的大雪,跃身使出轻功到屋顶房脊上放眼北晀,只见山腰处几株大松树挡住了一块巨石,分开雪流,骆家院子后坡两侧又尽是上千年的参天巨松,拦住了大部分雪流,只是院门前不足半里,丈余高的积雪又合二为一,封死了下山的小路。

北面和两侧积雪更是有两丈多厚,压弯了不少巨松,骆承华抬头看看,只剩下一小片夜空,也不见了月亮。骆承华转身回屋问骆绡:“山上有多少粮食?”骆绡冷冷的道:“不知道。”

骆承华大怒,“没有粮食,老子就吃了你!”骆雪雁道:“父王,年前英儿买的粮食,够咱们仨吃十几天的。只是这么大的雪崩,没有一两个月休想融化,咱们也下不了山啊。”骆承华道:“三个人能吃十几天,两个人省着点吃,就能吃一个月,我再把她杀了埋在雪里,也能对付一个月。”回到炕边拔出墨龙剑,骆雪雁立刻拔出凤凰剑,“父王你要杀绡儿,雪雁这就死在你面前。”

骆承华没办法,收剑归鞘,“我不杀她,不过粮食没她的份,死活看她的造化。”骆雪雁收了凤凰剑,解开小衣,把双剑贴胸绑缚,皮鞭围在腰间,骆承华怒问:“雪雁,你还是不是父王的女儿,这不是成心跟父王做对么?”骆雪雁道:“绡儿还是孩子,父王却不是骆云韩江。雪雁答应过老爷,要照顾好绡儿,这也是为父王好。父王请早些歇息。”骆承华一时无言以对,“希望过一阵子积雪结实些,能禁得住两个人的分量。”上炕抱她入怀躺下了。

第二天,骆雪雁早早备好早饭,服侍父王洗手洗脸,斟酒罢,端了碗饭要去给骆绡,骆承华怒道:“你干啥去?你先吃,一会儿本王喂她。“骆雪雁听了不由得一喜,“谢谢父王。”

吃过早饭,骆承华先把火盆里加了炭,又教起了骆雪雁剑法、皮鞭鞭法,却没喂骆绡,晚饭后依然如是。

月亮升到了里许见方的夜空,月光照在骆雪雁美丽的脸上,皓皓玉臂,素手执剑,骆承华见到,不由得又出了神—便听骆绡道:“雁姐姐,我饿,还有剩饭么?”骆承华大怒,到院子里解了大便,回屋一指,冷冷的对骆绡道:“狗杂种,吃去罢。”

骆绡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出屋到了大便前趴下要吃,骆承华大惊,又有些羞愧,过去拉起她道:“你干啥?这是屎啊!”骆绡道:“屎又怎样?骆云老贼逼我娘吃过,逼我吃过,你又逼我吃,你们没一个好东西,放开我!”

月亮已经从不宽的夜空转了过去,骆承华也忘了对亡妻的恨,抱骆绡回屋,厨房里端来冷饭,想想又不甘心,把饭倒在地下,“小杂种,吃罢。”骆绡也不理他,问骆雪雁道:“雁姐姐,你有屎么?给绡儿吃罢。”骆雪雁道:“你胡说啥呀,当父王跟我是骆云韩江么?”到厨房又端来一碗温饭抱了骆绡喂食。

骆承华也没再阻拦。

十数日已过,本来就不多的粮食终于告罄。这天夜里,骆承华饿得睡不着,便出去挖坟扒出骆云的死尸切割后埋进雪里,又拎了两大块,刚一回身,却看见骆雪雁拉着骆绡远远看着,只是谁也没说话。骆承华也没说话,回屋烧水煮熟,分给骆绡,骆绡便啃食起来。骆雪雁自然说甚么也不肯吃,骆承华把肉嚼烂了口对口喂她。

这样又坚持了十余日,骆雪雁的肚子便已微微隆起,又不惯吃人肉,每日只是呕吐不止。

骆云身上的肉早被种种酷刑割去绝大部分,骆雁吃的不多,骆承华也省吃俭用,分给骆绡的却日渐少得可怜。既便如此,这天雪里也只剩下二三斤肠子而已。

二月十五,又是个月圆之夜。骆承华抱着骆雪雁躺在炕上,骆雪雁忽然问道:“父王,女人失了贞洁,真的就该死了么?”骆承华道:“那当然,这是男人最大的耻辱。”骆雪雁又问:“那英儿也会杀了我么?”

骆承华一怔,抚慰她道:“你不同,你是被逼无奈,”骆雪雁道:“三婶娘也是被逼无奈呀?父王,宰相肚子里能撑船,你是西南二十八部威风赫赫的王爷,比宰相还大,胸襟自会更宽阔。你大人有大量,三声娘已经不在了,父王就饶了她留下的唯一骨血,好么?”骆承华不说话。骆雪雁把头靠在他胸口,怔怔的流下泪来。骆承华也没再相劝,自己闭上了眼睛。

过了半晌,骆雪雁又道:“父王,你说你和皇帝并无二致,皇帝乃是九五至尊,金口玉言,雪雁求父皇一件事,行么?”骆承华道:“你说。”骆雪雁道:“雪雁斗胆,请父皇先答应雪雁,雪雁才敢说。”骆承华以为他是要自己将来在骆英面前代为说情,便道:“你放心,朕答应便是。”骆雪雁大喜,“谢父皇,雪雁明天再奏明父皇。”骆承华摸摸它秀发,“好雁儿,快睡罢。”骆雪雁却睡不着,看着盈起的肚子,心如刀绞—

后半夜,骆承华一声霹雷般的大吼:“骆玉华!”忽地起身披衣下炕,一把抓起骆绡出了卧房,外屋倒掉在房梁上,皮鞭沾着凉水抽起来,一边大骂:“骆玉华,你说,为啥背叛朕?!你说,你说啊,你不说,朕扒你皮,抽你筋,喝你血,吃你心,再把你碎尸万断,锉骨扬灰!!!”骆绡浑身都是血,滴滴答答往地上掉落,眼看便要毙命鞭下。

骆雪雁拔出凤凰剑过去挡在骆绡身前,横剑于颈,泪如雨下,“父皇,你再打绡儿一鞭,我这就死给你看。”骆承华看看他,“你滚开,本王豁了这个狗杂种!”一把拉开她推到了一边,拔出墨龙宝剑刺向骆绡小肚子。

骆雪雁大声道:“老爷,雁儿以死谢罪。”噗地把剑插进了自己胸口。骆承华极是惊骇,扔下皮鞭抢步过来抱住她,“雪雁!你这是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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