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花一夜睡饱了觉,一大清早便来了精神,高高兴兴地,拉着花因,曲炎,到这儿的集市上闲逛,这瞧瞧,那儿看看的,看见新奇吃的,好玩的,便嚷着要买。花因和曲炎看这这儿如此的热闹,也是消除这几天的烦闷劳累,十分地欢快。三人到处的逛着,待到实在是累了,就到了一处茶棚休息,叫了小二来,点了三碗茶和一碟小菜,蓉花只马虎的喝了几口茶,就拿着自己刚才买的一些小玩意,傻乐乐地玩着。花因和曲炎则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在一旁谈着话。茶棚中各式的人都有,谈论的话也都是天南地北的,可其中有一话却引起了花因的好奇心,只听见邻座具是普通百姓样打扮的人说:
“你们知道吗?就昨天晚上,罗生酒坊的掌柜的被人杀害了,”“真的啊!不会吧!那掌柜人不是挺好的吗?也没听他与别人有什么深仇大怨啊!怎么就死了,不会是谣传吧。”“不会,不会,铁定是真的,我有一兄弟是在那酒坊工作的,他可亲眼见他们掌柜的尸体,还见了他被官府的人给抬了出去的,如果你们不信的话,可以去罗生那儿看看,他们今日铁定是不开张的。”“哎!我是信了,只是最近怎么这么多这样的事,看来我们也要小心些了,没的不知什么时候被别人害了命去。”“哎!是啊!是啊!”花因听着,忽想起了那日在幻境中所见的那一幕幕骇人场景,心情顿时低落了很多,皱着眉头,脸上笑容也没。曲炎见了,在一旁说“怎么了?”花因回应着笑笑,回到“没什么,只是听他们将的话,心里有些不舒服。”曲炎也是懂得,那些事花因已早已与他讲了的,曲炎想了想,说“既然在这儿难受,不如我们明日就去那儿瞧瞧如何,反正都是一样的事儿”,花因大大地舒了口气,振奋下精神,笑笑说:“好!那我们明日就去看看,今日呢,我们就再好好逛逛。。”说完,就叫了小二来,付了茶钱。知道茶棚的小二最是这城中的百事通,因而又塞给他一些碎银子,询问了一下罗生酒坊的地方和那儿的一般情况。小二见有了银子,狐狸似的,猥琐谄媚地笑了笑,笑嘻嘻地将他所知道的都告诉了他们,最后又讨好地说到:“最近这儿不是很太平,各位客官还是小心些为好。”刚说完,就听着街上一阵嘈杂声。只见一个混混模样的人,手攥着一个金色钱袋,急匆匆地向前跑着,而他的身后,一个人正在奋力的追着,“你这个小偷,竟然敢在本大爷的眼皮下偷东西”,“你丫的别跑,给我站住”,混混样的遇着什么,推开什么,奋力地向前跑着,边跑还边说:“靠!都他妈追了半大条街了,还追!”又见追着的那个人实在是累了,驻足弯腰,气喘吁吁,可嘴里还喊着:“别跑,你丫的给我别跑!”花因望着后面追着的那个人,身形高大,背携一把弯月大刀,续着一脸的胡子,一身麻布粗衣,花因一眼望去,自觉熟悉,眼看着那人追不上了,因而对着曲炎讲到“我来的时候,见前面有个小巷,我们从哪儿走,绕到那人前面,把他给去截住。”曲炎点点头,说“那我们事不宜迟,赶紧去!”说着,拉着蓉花,三人赶忙跑去了,待出了小巷,三人正好赶在了混混的前头,那混混也是跑得极累了,就曲炎一人便轻而易举制止了他。就这时,那人也追了上来,一到这儿,便一手拽过混混手中的钱袋,用手猛敲了下他的头,狠狠地说“你丫的敢偷我的东西,不知道本大爷是谁啊,”,说着又用力地打了他几下,小混混则抱着头,剧烈地挣扎着,嘴里还嚷嚷着“别打了,别打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大胡子还在继续地扭打着他,花因见此,用力地咳嗽了几下,那人这才发现了他们,忙转头对着他们,说“我,吴七,多谢几位相助了。”说着还自拍胸脯。花因忙摆手说道“不用,不用,路见不平,出手相助也是应当的。“吴七忙回到“我听兄台的口音,似乎不是本地人,我虽不是什么盖世大侠,但在这儿,我还是有些门路的,若是以后你们有什么难处,尽管找我便是了。”蓉花听完撇撇嘴,一副你不行的表情,嘲讽说道“连个小毛贼都抓不住,能有什么能耐呢。”吴七听了大笑,曲炎立马横了一眼蓉花,对着吴七尴尬地笑笑,说“小妹还小,不懂事,还请吴兄弟不要见怪”,吴七笑说“没事,没事,令妹很是直爽啊,我就喜欢这样的。”说着拍拍蓉花的肩膀,接着又问道“还不知各位兄弟姑娘的名号?”曲炎回到“在下曲炎”,又指着花因和蓉花分别介绍道“这两位是我的妹妹,这年大些是花因,这不懂事的叫蓉花。”吴七笑了笑,又说“这有家上好的酒楼,为谢诸位相助,一同移步如何。”曲炎笑笑,推辞道“多谢吴兄弟好意了,可我们还有旁事要做,莫若以后如何。”吴七年岁长,自然看出他们担心之意,怕是他们初到此地,人生地不熟,万事小心。因而吴七也不强求,只豪爽拍拍曲炎的肩,说:“好!好!,那就下次,但记住了啊!我住前巷,只到那儿,报我名号,定能找到我!有事一定来找我啊!”。说完两厢告辞了,三人继续逛街,那吴七也拉着咋咋呼呼的小混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