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会好过的阿黑没想到自己还是太天真了,给张羽子手洗衣服那就算了,收拾鱼子房间还有擦房梁看屋顶砖瓦是否有落叶给院子里每种不同的花按不同比率匹配营养液。
这么多的事情让啊黑为了快点解决就分出了头发来干活,同时做几件事,真是棒,阿黑现在有点感谢任冬在训练时苦难中阿黑激发出来的头发控制了。
“对了,那些空房间顺便也清理一下吧”
院子总共有12间房,除开阿黑自己跟张羽子的,就是说有10间。
没关系,10间而已,阿黑以为那10间应该都跟自己房间差不多大,带着工具的阿黑打开门那一刻惊了。
这!!!这间比张羽子那间还大啊卧槽!!
“唔,又要快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了,剩下的房间明天打扫吧。”
“咦??”
一个房门引起了阿黑的注意,那是在两个房间间隙生存着的木门,经过岁月上面留着暗淡斑驳的红色,上面还挂着蜘蛛丝,这与院子里其他房间格格不入。
应该是遗弃的房间吧,看起来很久没人进过去了,仔细一看好像门上还贴着封条,阿黑不自觉地走向了间隙里,潜意识里面有着骨子透着的熟悉。
走到门前才发现那些不是封条,而是经过岁月侵蚀的黄色符文,朱红色的字已经变得模糊,而且阿黑发现,这后面是一间不大的房子,可是窗户门扉上七零八落地贴着不少的黄色符文。
好奇心极度膨胀的阿黑忍不住弯下腰去用手指往门上戳去,“咦?不是纸?居然戳不动”
由于害怕弄坏这个看上去脆弱的门就用了普通力度去戳洞,一般纸只要轻轻一戳就破了,为什么这个不是纸做的?
阿黑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由于无法破坏帛纱糊的门,那就只能用眼睛透过帛纱去看了。
唔,那是????供台?铺满灰尘的供台上是豪华的布置,朱红色供台在灰尘的覆盖下说明已经很久没人去上供了,供台前是一个被红布封得严严实实的大缸,画满了繁杂花纹的大缸说明这个缸与平时见到的更加贵重。
“奇怪,居然就只有供台跟个缸里面其他全空了”
眼珠子溜了溜,看到了挂在供台上方的画像,唔,阿黑用超好的眼睛来保证上面画的是一个女子。
穿着古代红色裙装的女子身上有着不少装饰,女子精美得若人工精心雕琢而成的完美五官,柳眉翘鼻,嫣红的樱桃小嘴让阿黑看到这幅画不由感叹要是见到真人那得多美。
“原来这个破房子里就关着个漂亮妹子”
“啊,糟了”阿黑抬头看了看天上开始变灰,“啧啧啧先去吃饭,干了一天活好累啊”
边说边转身跑出小巷去拿地上打扫的工具。
一片又恢复寂静,久无人居的房子周围一丁点声音也没有,阿黑刚刚被好奇心吸引并没注意到这房子周围的特别。
繁复花纹的大缸上出现一张惨白的脸,上面平平白白,没有五官,在面对房门的后方游走到了大门方向,看着的俨然是阿黑刚刚离开的方向。
饱饭过后的阿黑被一天的劳动压榨得只想去泡澡睡觉做梦,很快就吧下午那间房子的事情忘记要告诉张羽子。
第二天照常打扫的阿黑走过了无人居住的空房子,想起了昨天的房间,就又跑了过去瞅瞅。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光线问题,阿黑发现符文上面的朱砂文好像?????淡了点。还是跟昨天一样,弯下腰侧着头就吧右眼对准蒙着帛纱的小格望去。
仔细看了看,好像没啥区别,果然符文变淡是错觉吗,眉头紧锁的她迷惑地用脏脏的手指挠了挠脸。
在阿黑看不到的大缸另外一方,一张无五官的犹如白纸一样平的脸慢慢从繁杂的花纹里显出来。
似乎注意到了大缸花纹有点波动异常,阿黑停顿了一下决定继续看一下。
白色的脸缓缓沿着大缸转了过来,大缸上出现就像在水池看到游在水面的鲤鱼由于鲤鱼经过而产生的水纹一样,一丝一丝地荡漾着。
当阿黑看到那张完全正对着自己白脸时蓦然怔了怔,柔软的唇张开了动了动,单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白脸并没有上来上前来的意思,是离开不了大缸吗?
就这样互相对视了好几分钟后,阿黑终于忍不住开口了“那个,我叫阿黑!是这座院子主人的鬼”阿黑感觉自己的全身都要硬的跟块石头一样了,怀着惴惴不安的情绪再次张开口“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周围静静的,依然一点声音也没有,缸上面的人脸依然静静在那个位置一点也没动,阿黑能感受到,对方正在审视自己。
‘过来吃饭’脑海里出现了张羽子的命令式的声音,把阿黑从这个互相注视的情节中拉了出来。
怔了怔后反应说到“我明天还会来的,我先去吃饭啦”
自从自己能力上来之后发现契约者之间是可以交流的,这大大地方便了阿黑找鱼子。
这个方法还是前两天被鱼子发现金鱼事件那晚后,鱼子便告诉她这个方法,让阿黑心里踏实了不少。
饭后走在小路上的阿黑哼着小曲,背着手慢悠悠地走着。
听了一路的张羽子忍不住那声声七零八落根本不着调的声调,还是第一次见原来有人连哼歌都能有那么难听的,“你今天是偷懒了吗”
“啊!没有没有,院子被我打扫得干干净净的”
阿黑由于刚刚被鱼子一句疑问,就吧思维放到了今天哪里没擦中,就又把准备说出口的事给忘了。
这几天阿黑都先去看看巷子房里被困在大缸中的鬼后才开始打扫卫生,每天一大早就跑来跟白脸鬼说说话,阿黑这是太孤独了。虽然有张羽子在,可是感觉总是找不到话题,任冬整个人也神出鬼没冷冰冰的,更谈不上说话了,通常他说出来的就只有少爷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