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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相看两厌

寻香节花魁决赛上,人群一阵躁动,纷纷议论着台上空缺位置的主人。

夏白隐约生出一丝不安,只是根本毫无头绪。她再不谙世事,也知道在本能的驱使下逃避麻烦。于是,她拉起巧巧的手欲要离去:“巧巧,别看了,我们走吧。”

可是,台上的老者似乎一眼就准确锁定了台下两个即将离去的倩影。

“姑娘请留步!”老者眯起小眼,叫住了正欲离去的二人,“这不正是藏娇阁的夏白小姐嘛,既然来了,参加完比试再走也不迟啊!”

不知为何,夏白有点气恼,总觉得陷入了谁的设计中,索性停住脚步。可转念一想,也对,她又没做错什么,干嘛要灰溜溜地走掉呢?说到底,肯定是哪个选拔的环节出了错,干脆同这莫名其妙的老头说个清楚。

“您说得对,小女的确是藏娇阁的顾夏白。不过,我想您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小女从来没有报名参加你们这个花魁选拔比赛。”夏白沉着地应道。

“嗯!嗯!”小丫头亦在一旁拼命点头,“我家小姐根本就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们一定是弄错人了!”

“二位先别急,我们的赛事是经过层层筛选,严格把关,才选出了今天在场的十位佳丽。要说是弄错了人,那之前的几轮比试,顾小姐都有参加又作何解释?虽然您现在蒙着面,可是老朽看着,小姐您的确是当时参赛的人呐!”见夏白一脸不解,老者依旧笑意盈盈,不疾不徐接着说道,“您如果不信的话,请看那边的木牌,决赛名额都是由参赛者亲笔署名确定,顾小姐难道不认得自己的笔迹了吗?”

顺着老者所指的方向望去,夏白清楚地看到,一个木架上整齐挂着十块佳丽的个人资料牌,其中一块牌子上,娟秀地书写着“顾夏白”三个字。

夏白这下彻底糊涂了。说她之前有参赛本就稀奇,大不了是长得相似又同名者罢了。可是台边挂着的木牌上,那一笔秀气好看的簪花小楷,分明就是她平日所写的字迹。世上不可能有这么巧的事情吧?!看来,一定是有人故意安排的,非要她参加这比试不可。

“世上同名同姓之人比比皆是,不足为奇。况且这字也不是本小姐的字,我还有事,先告辞了!”夏白再次准备离去。

“且慢!传闻中,藏娇阁貌若仙子的顾夏白顾小姐,恐怕还真的就只有您这一位。不管是哪个环节出了错,还望顾小姐看在老朽的面子上,上台一试又有何妨?况且据老朽所知,顾小姐不仅相貌出众,琴棋书画更是无一不精,今日断然是不会给藏娇阁丢脸的。”

夏白欲要发怒,台上的老头好会用激将之法,简直不可理喻。她要走难道还能用绳子绑住她不成?可是放眼望去,人群皆是劝她上去一展才华等云云说辞,台上已经就坐的九位佳丽呢,似乎也都摩拳擦掌,想要与她一较高下。

这可如何是好?真是进退两难。。。算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她顾夏白也不是懦弱怕事的主。况且,五十两银子,也不算个小数目,万一,如果万一她要是真成了那个什么花魁,岂不也是美事一桩!

夏白有个说出来都有点难为情的心思,那就是和顾氏一样,爱银子。其实爱银子没错,是人都爱。她一直都信奉着“女子爱财,取之有道,不偷不抢,没什么不好”。其实她不缺银子,顾氏给她的零花都用不完。平日里她为凌表演所得的赏赐,更是堆积成了小金库。可是,她就是喜欢银子,在藏娇阁这样的环境中,似乎没有东西是银子换不来的。

夏白挣脱了巧巧挽得紧紧的的手臂,轻轻拍了拍小丫头后背,安慰道:“没事,放心吧,看我的。”说罢从高台一侧红毯小阶,从容款步走了上去。

人群见状,顿时响起一阵雷鸣般的掌声。

只是,外头名声好听,说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其实她只拿手一样,那就是跳舞。琴棋书画虽也日日都学,只不过既不是兴趣所向,又没有过人天赋,强学得一般而已。夏白边走边犯着嘀咕,眼下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看来只有使出浑身解数,放手一搏了。

登台之后,夏白未做停留,径直落座在了那个空着的书案后。

“好,十位佳丽既已就座,比赛即刻开始,时间为一炷香。”主事老者说罢,点燃了露台中央高炉里备着的香。

其他九名佳丽的随从丫鬟都已开始磨墨,巧巧也没有怠慢,随即拿起桌上的一方墨,熟练地研磨起来。

画什么好呢?放眼望去,这些人当中,有的绘牡丹,国色天香;有的描芍药,灼灼其华。。。尽是妖娆妩媚之姿。

夏白沉思片刻,提起了笔,那就画她最为熟悉的吧。她落笔从容流转,不假思索。轻重相接,刻画入微。不到一炷香的工夫,满塘莲叶跃然纸上,栩栩如生。

随着一声“好,比赛结束”,佳丽们陆续放下了手中墨笔。

几位裁判老者从幕帘后走到各个书案前一一观摩,细声探讨。

又约摸过了半柱香的工夫,主事老者缓步走向台前,向着人群激昂地宣布道:“老朽在此宣布,今年的花魁是,藏娇阁顾夏白顾小姐!”

人群哗然,掌声叫好声此起彼伏。

夏白确实绘的好。满塘莲叶,刻画传神,栩栩如生。莲叶如碧,芙蕖似雪,与几株未开的花苞交相映衬。不惊让人联想到一句妙语: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只是听到宣布的这个结果,夏白彻底意外了,小脸僵在那儿,半点表情也没有。

夏白明白自己所画虽不俗,也有些功夫。只是刚才她略微看了下其他人所作,在这十副作品之中,她所画的并非最上乘之色。怎么这殊荣就落到了她的头上呢?

既然没有给藏娇阁丢脸,又赢得了比赛。先不管这到底是如何赢的,拿着银子离去,众人总再无话可说了吧?夏白心里寻思着。

主事老者宣布完比赛结果之后,幕帘后紧跟着走出一个侍女。侍女手托银盘,盘中安放着一个鼓鼓的绣花锦囊,她微笑着径直走到夏白跟前。

看样子这就是获胜者的奖励吧。夏白心里开始乐呵。不赖嘛,莫名其妙银子就到手了。

夏白正欲伸手去拿,老者却眼疾手快拦着了她:“且慢!顾小姐,众所周知,咱们这寻香节还有一个规矩,得了花魁的佳丽必须摘下面纱,让众人一睹芳容,比赛才算真正结束。银子,才是您的——”

大概这台上之人,只有她顾夏白是冲着银子才来参赛的。其他女子为的,不过是获得比赛,揭开面纱,露出各自精心装扮的容颜,在人们口口相传中,落下一个才貌双全的好名声。要知道在月牙城,未出嫁的女子若是有一个好名声,今后寻好人家的时候,就有了一个绝对的筹码。

夏白正对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只觉头有些晕眩,脊背开始发凉。她身后一个个愤愤的眼神,让她不禁发怵,她只想要银子,别的光环可不是她想要的。

“怎么,不敢摘下面纱吗?是不是徒有虚名,其实根本不是那美貂蝉,而是那钟无艳?哈哈~哈哈哈哈~”一个女子尖锐嘲讽的戏谑声在夏白耳畔响起,紧接着又是一阵哄笑,肆无忌惮。

这领头嘲笑夏白的,是参赛佳丽之一,姓王名嫱,朝中吏部尚书王俭之的掌上明珠。

此女年纪与夏白不相上下,长相虽不差,不过性子刁蛮,嘴巴是出了名的厉害。待字闺中却久久无人问津,月牙城大户人家公子恐避之不及。一方面是碍于她父亲的权势,再者,有哪个男人不怕母老虎?

不过这王小姐任性归任性,绘画功夫却是一流。平心而论,适才的比试中,她绘的那一朵牡丹国色,还真就比夏白画的清荷更胜一筹。

评委老头不知是怎么一回事,眼看到手的花魁名号居然让被旁人给占去。王嫱心有不甘,本来胜券在握,怎料到半路杀出个顾夏白。一贯都是众心捧月似的待遇,今日岂可居于人下?此时,她巴不得顾夏白出个丑,好扳回一局。

其他八位佳丽呢,自然也是与她沆瀣一气,无声地结了盟。

夏白只想要银子,不图花魁的虚名。况且她是瞒着娘亲偷溜出来的,要是真把事情闹大了,回去又得挨娘亲说教。

思及此,夏白瞥了一眼侍女手中那沉甸甸的银盘,又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迷茫无措的巧巧。一把抓起装满银子的锦囊,顺着高台左侧小阶直奔台下而去。

“啊!”眼看就要达到台下时,一个重心不稳,夏白整个身子跌落在了一个高大身躯的怀里。

……

高檐之上,女子一抹邪笑,男子一丝怅然。

……

何人这么不长眼?在这个时候挡本小姐的去路!

跌落在陌生男子的怀里,夏白又急又恼,抬起小脑袋准备给这人一顿训斥。待她对上所撞之人的眉眼时,竟呆若木鸡,心底一阵惊呼。

哇!月牙城竟有如此俊美潇洒的男子,生得比女子还要动人三分。身高近八尺,眉目如烟,面似白玉,此刻正用那双含情凤目温柔地凝视着自己。

夏白杏目流光,脸颊泛起一阵红晕。她不过是一个十七岁的怀春少女而已,若不是有薄纱掩面,恐怕这犯痴模样实在有失一个淑女的风范。

还未等夏白从惊艳中回过神来,只见寒光一闪,拎在她小手中的锦囊已腾空而去,随着“咻”的一声,钱袋飞至围观的人群中,银子散落一地。

剧情就是这么突然,更糟的还在后头。

就在钱袋飞出的瞬间,包裹着夏白花容的薄纱被剑轻轻一挑。未等她看清寒光的去向,面纱便已惨遭毒手,碎了一地。

好一张精致白皙的小脸!有人在心底叹道。

此时,哄抢银子的人群,随风乱舞的碎纱,顺带着坠了一地的花环。

真是乱了,乱了。。。

夏白吓得不轻,待她看清楚出手之人的相貌时,心中亦是一惊。这又是何人?跟刚才所撞之人有几分神似,却又截然不同。此人虽同样容貌绝佳,甚至更有气势,不过面若冰霜一脸戾气,让人看了很是不爽!

未等夏白开口质问,一个小人儿已拦在了她的身前:“喂,你这人怎么回事,打飞了我家小姐的银子,还挑坏了面纱,你,你这人怎么这么坏?!”巧巧气恼地对上了男人那张面无表情的冷脸。

炎无诀并未理会质问他的小黄毛丫头,俊朗绷紧的五官似乎略有放松。适才他还以为这蒙面女子别有用心,是来袭击他们兄弟二人的刺客,不过眼下看来是他多虑了。

男人随即收起软剑,对旁边那个沦陷在了夏白精致容颜中的炎风鸾冷冷说道:“走吧,回客栈!”

就在此时,夏白身后响起了适才台上那个尖锐的声音:“喂,顾夏白,你给本小姐站住!”

王嫱愤愤然跟着夏白跑下台来,望着面前在场的两位英俊男子,先是一羞,随即接着呵斥这个“莫须有”的花魁:“喂,顾夏白,我们两的事儿还没解决清楚呢,你先跟我去裁判那里要个说法,凭什么认定你画的要比我画的好!”

王嫱说罢就要上前拉扯夏白的衣袖,却被巧巧机灵地给挡在了后头。夏白并不理会她。

冷面男人可没有耐心继续呆在此处,看这几人胡搅蛮缠。这东月的女子不过如此,一个刁蛮无礼,一个。。。他冷笑一声,作势离去。

“姑娘,告辞。”炎风鸾优雅一笑,算是跟这东月美人作别。

“想走?!”回过神来的夏白此刻也顾不上什么形象,大声叫住了欲要离去的三名陌生男子。

“公子你好不讲理,无缘无故弄丢了我的银子,又挑坏我的面纱,就这样走掉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夏白快步上前,一把抓住黑色华服衣角,“赔了银子就让你走!”

闻言,男人先是一怔,而后收回了刚要迈出的一脚。

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夏白忙松开抓住那华服的手,后退数步,依旧一脸不惧地立在那里。

炎无诀缓缓转过身来,盯着面前这个比他矮一大截的气愤人儿,眼神中浮出一丝玩味。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这样对他,看来这小女子是活腻了。

午后日光缠绵,夏白略感疲倦,适才这一闹,她实则已有些力不从心。面前突然转身而来的一袭紫纹黑袍,在金色光晕映衬下甚是夺目耀眼。

夏白微微有些晃神。

他本想继续从这小女子口中听些惊骇之词,此刻却见面前人儿神情恍惚,目光游离。男人顿觉无趣,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

“大胆,我家主子面前岂容你放肆!”高安一个健步挡在了男人跟前,给了夏白和巧巧一个狠厉的眼神,一副不容侵犯的架势。

夏白回过神来,顿在原地,愤愤地盯着面前那高大块头,心里头咒骂着。莫名其妙,好好的银子被你给糟蹋了。又碰上一个刁蛮丫头,遇上你算我夏白八辈子倒大霉。咒你变成乞丐没饭吃,跟银子过不去,真是气人!

幸好,人群在哄抢了银两又见着花魁芳容之后,都已三三两两散去。不然,这好戏只怕又要在坊间传开了。

“好了好了。”炎风鸾见这几人之间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生怕他这冷血的王兄一时兴起,将这几个美人全给废了。忙打起了圆场,笑着解释道:“误会一场,误会一场。顾小姐,真是抱歉,我大哥刚才有所误会,以为小姐是要来伤害在下,因护弟心切才导致此举,在下给您陪个不是。”说罢翩翩躬身,诚意十足。

俊美男子这一席话说出口,夏白心底的气跟着消了大半。还是这人有修养,举止谦恭说话又中听,这当真是两兄弟么?

“既然这位公子态度诚恳,想来那一位确实有所误会了!”夏白抬了抬声音,不疾不徐说道,“我顾夏白也是通情理的人,只要他把银子还给我,一切就当没发生过!”

“这——”炎风鸾似乎颇有些为难。还真不是他想耍赖,只是平日在王宫吃穿用度不愁,出了门也有人服侍,哪会随身携带银两呢。不止他没有,王兄身上肯定也是没有的。

炎风鸾向高安递了个眼色,大概是想询问他是否有带银子救急。不过,另一人却回给了高安一个否决犀利的眼神。

“怎么?难道这位公子也想赖账不成?——”巧巧细声地朝俊美男子质问道。说实话,自从刚才对上黑衣男人那张冷脸时,巧巧不知为何就有些胆怯了,现在这质问声明显底气不足。谁知道那冷面霸王,又会对她家小姐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还是别再去惹着他为好。

“自然不是!这样,今日我三人出门匆忙未带银两,如果小姐不嫌弃,在下可赠信物一件,价值应当不少于五十两。来日有机会,本人自当亲自奉送银两到府上作为交换,不知顾小姐意下如何?”炎风鸾说罢,从腰间取出一柄精美匕首,双手奉至夏白面前。

夏白一看,这匕首果然价值不菲。刀鞘通体鎏金,鞘身镶嵌多颗至纯蓝色宝石,精致无比。拔出匕首,刀刃锋芒毕现,刃面银光四闪。

夏白见过不少值钱的东西,自然识货,爽快应道:“公子果然有诚意,行!那我就先替公子保管,我是藏娇阁的夏白,到时候您要来找我,到了藏娇阁自然就知道啦。”

夏白此时怒气已然消逝大半,她哪知道,手中这柄匕首来头可不小。

这柄蓝宝石匕首,乃是已故的北寒王派人寻得上等深海蓝宝石,找来技艺精湛的工匠,特地为他疼爱的小儿子精心打造,这也是北寒洛王炎风鸾一直随身携带的念想。今日如此轻易转交给一个萍水相逢的女子保管,恐怕连炎风鸾自己也未曾料到。

“哼,不就是一个勾栏院里的冒牌千金、浪蹄子么?有什么好得意的!”完全被无视了的尚书千金王嫱,此时恨恨讽刺道。顾夏白算哪根葱,竟然可以收到这位俊俏公子的贴身之物。

突如其来的粗野之词,让炎风鸾不由地眉心微皱。吃惊是不假,这么好的一个女子,若真出身风月场所,着实可惜。不过说话的这位正牌千金,言语如此粗俗浅薄,实在是他没有想到的。

夏白怎能忍这等侮辱,正要转身还击这个修养不够的大家闺秀,不料却被人轻轻拉住了衣袖。

炎风鸾快步越过夏白,走至王嫱跟前,谦谦有礼说道:“这位小姐气质不凡,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身,肯定不会在乎这等花魁虚名。小姐才华既在,明珠岂会蒙尘?在下说得没错吧?”男子说罢,随即附上一抹迷人的微笑。

王嫱看得发痴,这会儿她哪还记得跟人过不去,好听磁性的男中音响起在她耳畔时,她只盼着周遭人全散去,她好与这天外来的公子细细交流个够。良久才缓过神来,露出几丝娇羞,说道:“既然公子这样说了,那我就不追究了。敢问公子您贵姓?有空可来我府上做客?家父是。。。”

如是云云。

待终于打发走野蛮千金之后,众人都舒了口气。

另一人心底不痛快,脸上却波澜不惊。他不想管这几人如何结束局面,独自转身径直朝着客栈的方向走去。

紧随着,高安亦大步跟上前离去。

剩下炎风鸾一人,随即优雅地作了个揖,微微一笑,翩然告别。

“小姐,小姐~我们也该回去了。”

“哦——”有人还在犯痴。

“今天是凌公子来的日子,可别误了时辰。”

“啊!那还不快走。”

待那三个陌生男子走去数米外,回过神来的两个小女子,这才急匆匆地往另一方向小跑而去。

冷面男人轻轻回头,一脸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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