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完,我十分感动,毕竟这么珍贵的药,他竟然为了我用了两颗。看着他慈祥的面容,感觉心里暖暖的,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感谢他才好。
再看袁静,自从白胡子给她喂过药以后,她那白皙如纸的脸蛋也慢慢唤起了红润。看到这时,我心里整天悬着的大石头也终于落下了下来。正如侯雷所说的,这个奇迹终于出现了。
我连忙跪下给白胡子磕了几个响头,白胡子见状赶紧将我拉了起来。说道:你这是干嘛?
我郑重的说:白爷爷!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这几个响头是拜谢你老人家的两次救命之恩。我知道这远远不够。但你放心!如果将来有机会我拼死也会报答你的。
白胡子乐呵呵的说道:这头我认了,但报答我就免了吧!我都一把年纪了,该有的都有了,活也活够了。况且我曾经也说过,我来找你就是为了保护你的,所以从今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白胡子的事,不必感谢!
我有些迷惑,上次他见到我时,也说过同样的话。但是那时我还以为他在开玩笑,也就把这话抛之脑后了。但经过这次他救了袁静之后,我有种感觉,他说这话是认真的,使我困惑的是,我们俩毕竟只有两面之缘,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难道他和我有什么特殊的关系不成?
“特殊关系”,我突然想到我的爷爷,难道他就是我生父口中那个抛妻弃子只为专心修道的爷爷?想到这我突然一愣,然后浑身打了一个寒颤。再看看他的年岁和身份的确有些像。但是如果他要是我爷爷为什么不认我呢?难道他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我决定试探性的问问他,看看他有什么反应,于是我便故意说道:白爷爷!你为什么三番两次的要保护我?你真的比我亲爷爷还要亲?干脆你就做我爷爷吧?
白胡子先是一愣,然后看了看我。大笑着说:我保护你是受人所托,至于是谁暂时不方便告诉你?还有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难道你没有你爷爷吗?
我苦笑着说:有倒是有,可能是小的时候是个弃儿的原因,对此受过打击,所以对那段记忆十分模糊。甚至连他们的样子都已经忘了。至于我爷爷,我依稀只记得父亲生前说过,他说我爷爷只因一心修道,所以很少回家,即便回家也呆的时间不长,唉!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还在不在人世?有机会真想见见他。
白胡子表情古怪的看着我,说:没想到你这孩子还是个苦命的娃,没事的孩子,以后你就把我当成你的亲爷爷。我也会像亲爷爷一样照顾你的!
我笑着故作感动的点了点头,说:那以后我就直接叫你爷爷了!
白胡子话语中带一丝调侃道:唉!好嘞!乖孙子!随后我们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转过头心想:我既然已经把话都说的那么煽动直白,他要是我爷爷早就承认了。看来我是多想了。
过了一会,白胡子走到我面前郑重的对我说:这人我也帮你救了,亲戚也认了,今天晚上是不是该出去跑车了。在不出去你小命可就玩完了。
跑车?那袁静怎么办?袁静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白胡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放心!这不是还有我呢吗?我会看着她输液的,
我看了看他没有说话。
白胡子见我没有回答,对我白了一眼说:怎么?你该不会连我这把老骨头都放心不下吧?
我连忙摆手道:怎么会呢?你可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又是我爷爷,我怎么会对你不放心呢?我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你这么大年纪了。又帮了我们这么多,我怎么好意思再让你看。
白胡子有些生气,道:好啊!原来你是嫌我老,我老头子虽然老,但也是老当益壮。就你小子还不一定有我能熬呢!这里交给我,你就放心吧!
他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没有什么再好推辞的了。没办法!也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他了。说实话我是真的不想让他,也不是不放心他,就是有些心里过意不去!再说家里就我一个人,如果我要不去开出租车将会面临着恐怖诅咒,既然他主动提出来,那就让她先看一夜,明天我再想办法招个钟点工过来。
正如白胡子所说,的确这一天那个傀儡都没有再回来。我收拾好东西,跟白胡子客套的说了两句,就往楼下出租车的地方走了过去。
打开车门,坐在驾驶座,突然感觉一股冰凉刺骨的寒冷随即袭来,让整个人突然清醒了许多。整整一个月没有碰它,让人有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随后我开着车向火车站的方向溜达了一圈,因为着急赶回去,所以只能到这种人多的地方来拉客。
拉了几单过以后,已经半夜两三点钟了。于是放心不下的我就准备赶回去了。车开到一半突然感觉有点饿,这才发现原来我只顾得跑车竟然连饭都忘了吃。我就地找了一家餐馆随便吃了一点。
吃完饭,正当我准备上车的时候,突然余光一闪,看到不远处一家很熟悉咖啡馆。不错!那正是我和袁静第一次见面的地方。看到这时,我突然脚不听使唤的走了过去。
到了咖啡馆门前,看着第一次见袁静时,她依偎的那棵大树。不由得勾起了我和袁静昔日的美好时光,嘴角微微的笑了笑。
过了好一会,我才恋恋不舍的从那个地方离开,坐到车上,打开发动机,正准备回去,突然后座上传来一个声音,吓得我浑身一抖,差点失手把车给开了出去。只听后座上那个声音纤细说:师傅!去幸福街186号。
幸福街186号?这个地方似乎很熟悉,我突然灵光一闪,想到第一次见到袁静时她也是去的这个地方。听这声音我连忙转头看去,没想到这一看,让我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