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全因为激动声音结结巴巴的,急切地解释道:“是一个**花的姑娘找到小人的,那个春花好像是个宫女,她让小人这么做,还给了小人一锭金子!”
易昀砚轻皱眉头:“宫里可有**花的宫女?”
高公公忙答道:“回皇上,黛妃娘娘的宫女就**花。”
陈黛儿见事已至此,心知只能破釜沉舟,一咬牙,甩手便是狠狠一巴掌。
“你这个恶奴!本宫与公主姐妹情深,难道就因为公主上次说了你几句你就怀恨在心,居然下这样的毒手!”
春花被打懵了,一手捂着脸,火辣辣的疼痛让她猛地怒视向陈黛儿:“黛妃娘娘,事已至此难道你还想都推到我身上吗?!”
狗急跳墙,陈黛儿万万没想到春花竟然能不顾自己家人的性命和她对上。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卑鄙无耻彻底激怒了春花,以至于不顾一切撕破脸皮也要拉她一起下水。
“你胡说什么!自己做下这种龌龊之事还想让本宫保你?”
春花恨意滔天,索性跪着爬向易昀砚,膝盖磨出了血也毫不在意,决绝道:“皇上,奴婢都招了!”
话音刚落,右相一声怒喝便拔剑去了上来:“你这恶奴,妄想连累主子!老夫便用陈家家法处置了你!”
然而他的剑再快,也快不过易昀砚的掌。
易昀砚隐隐含着怒意,冷峻的眸光一沉,反手便将右相打在了地上。
“右相的反应似乎过了些吧!朕的面前,还轮不到你来施陈家家法!”
易昀砚的武功高深莫测,这是右相早就知道的,可没想到,竟然厉害到了如此地步,他自幼习武,也算个高手,可竟然轻轻松松就被易昀砚打出了内伤!
要想除掉皇帝,是越来越难了!
右相隐去眸中的愤恨,无力地捂住自己的胸口,悲痛道:“皇上!老臣失态,只是羞愤不已家中竟出了个如此欺主狠毒的奴才!”
言外之意即这是春花一人所谓他女儿并不知情,可眼明的人又怎么会不清楚这件事绝不简单,只看这个春花拿不拿得出证据来了。
陆展之看一眼春花,沉声道:“你知道什么全部招来!”
春花深吸一口气,道:“这人的确是奴婢找的,只不过背后指使奴婢的是黛妃娘娘!”
“黛妃娘娘为何要这么做?”陆展之瞥了眼脸色苍白的陈黛儿,问道。
“其实黛妃娘娘和公主根本不是什么姐妹情深,此前公主找到奴婢让奴婢帮她给黛妃下毒,只是被黛妃发现了,她便顺水推舟让奴婢做奸细。我把公主打算在这次文武大会要谋害公主的事情告诉了黛妃,黛妃便让我找一个大汉来奸……杀了公主!”
春花字字响亮,完全是打算全都说出来的样子,众人皆唏嘘,没想到那温柔美人陈黛儿竟是如此蛇蝎心肠。
“天啊,没想到陈黛儿是这种人。”
“简直就是个恶魔!怪物!”
“谁说她是美人?明明就是个疯子!”
四周的议论和厌恶的目光如同刀子一般狠狠凌迟着陈黛儿的神经,终于,她像得了失心疯一般疯狂的大喊:“你们凭什么都骂我!她易明珠想让野兽把我撕咬掉!她才是疯子是魔鬼!她死有余辜!”
右相面如死灰。
什么都完了,他救不了他最疼爱的女儿。
易昀砚不带一丝感情地看着陈黛儿发疯,命令道:“黛妃残害皇室血脉按律当斩!念在右相为官多年为朝廷尽心的份上免去死罪,打入冷宫!”
“打入冷宫”四个字如同一盆冷水般泼在陈黛儿头上,她刚才听到了什么……他,那个她最爱的男人,竟要如此对她吗?
“至于右相,企图杀人灭口包庇女儿,行为不当,贬为礼部尚书!回家好好想想怎么教育儿女!”
易昀砚甩手而去,徒留下一个烂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