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漠上前和两人杀了起来,怎奈双拳难敌四手,渐渐不是对手。
李存信叫人抬起花轿就跑,青寒怒火中烧,从轿子里面拔刀跳出来,砍向李存信,青寒使出绝招,可是还是被李存信紧紧捏住刀:“别等不得,我的小心肝!一会我两就洞房!”
青寒说:“我死也不会嫁给你这个心肠狠毒贼人。”
李存信:“我怎么舍得你这个小美人死,我还要和你享受鱼水之欢呢,好好欣赏你背上的花呢。”
青寒被点住了穴位,动荡不得,心想:“完了!”
“嘭”的一声,康君立被重重的甩了出去。李存孝骑马赶过来,抓起康君立就扔了出去。
阿漠道:“走,快救青寒妹妹!”李存信见状,放下青寒就跑,李存孝正要追赶。
王心兰道:“别追了,吉时就要到了,我们快送青寒过去,以后又找他们算账。”
到了李存璋府上,正好赶上吉时,拜了天地,拜了作为高堂的晋王李克用夫妇,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李存孝和阿漠,王心兰正在喝了酒,李嗣源走过来对王心兰说道:“那天对姑娘多有得罪,请恕罪。”
王心兰说道:“大太保威风凛凛,我们就是小户人家,何罪之有?”
把李嗣源弄得红了脸,不好意思。
李存孝气呼呼到了了存信府上,两人正在喝酒,看到李存孝进来,立即跪了下去:“今天冒犯将军虎威,再也不敢了。”
见李存孝还没有原谅的意思,两人又打自己的嘴巴,李存孝忍俊不禁,哈哈大笑:“今天且饶了你们两人小命,以后再犯,别怪我不客气了。”
两人见存孝已经原谅两人,忙着一起给存孝敬酒。
康君立说道:“飞虎将军杀柳彦章,诛孟绝海,长安城斩勇将三十四,十八铁骑火烧永丰仓,杀黄揆黄邺,力大无穷,王彦章,王彦童闻风丧胆。在下非常佩服。”
李存信举杯道:“以后我们唯将军马首是瞻,还望将军多多光照。”
李存孝飘飘然,喝得很开心。
朱全忠吃了败仗,调十虎将前来,拿下潞州,李存勖被李嗣源救出,来到三垂岗于李克用回合。全军精疲力尽。
三太保李存璋言道:“随军将士中,有一伶人,能说唱小曲,可为父王解除愁闷。”
李克用言道:“既然如此,且命伶人,为孤唱一两曲,众人共赏。”
李存璋命人唤来伶人,横一旧琴于祠内,伶人伴琴声而唱,曲目是西晋初年陆机所做的《百年歌》,词曰:
肤体彩泽人理成,美目淑貌灼有荣,被服冠带丽且清,光车俊马游都城。高谈雅步何盈盈,清酒将炙奈乐何,清酒将炙奈乐何。
李克用老泪纵横,在墙上写道:“三垂岗上感泪多,暮年犹难补山河。壮士雄风今虽在,欲比当年老廉颇。有心豪杰协劲旅,不觉光阴总蹉跎。他日功业随诸子,今夜只饮百年歌。”
李存勖劝道“父王莫要伤怀,朱温这些都是病虎,不足为惧!”
李克用抹干老泪,看看伏在膝上的李存勖对众太保道:“以后我的功业,全赖此子!”
李存孝身穿唐猊铠,手执禹王开山槊,带三千鸦兵,部将安休休,生擒邓天王,大败王彦章,王彦童,吓得朱全忠退兵三十里。
李克用见李存孝大胜归来,心里很是安慰。李存孝道:“父王!我已经厮杀一天了,马都换了三匹!”
李克用高兴给李存孝倒酒道:“我儿无敌于天下,当计大功!”
金莲顺利生下一个小男孩,李存孝、金莲都很高兴,请王心兰给取名字,王心兰高兴地给小侄子娶姓名叫李继州,全府上下喜气洋洋。
在满月宴席上,李存信一声长叹,李存孝问道:“四哥为何长叹?”
李存信说道:“一天,我突然偷偷听到父王说,他这辈子的真正的儿子只有李存浩和李存勖,其他太保都不是亲生,以后让十三太保都回归本姓,姓张的归张,姓安的归姓安。”
李存孝听得飘飘然,回到尧山驻守的四个军事防区,立刻换上安姓大旗。
朱全忠命五侯在尧山围困李存孝,李存信拒不发兵救援。李存孝力敌五侯,杀退朱温大军。
李存信立刻拜见李克用,说:“父王,不得了,李存孝以为自己有盖世之功,而得不到封赏,已经造反了,改为安姓大旗了。”
康君立又来报告说:“这是我截获的李存孝投靠朱温的信,说自己功高,并未得到相应封赏。准备投降朱温。”
李克用大怒,派大军围剿,还没有做好军事防御工程,李存孝骑着狮子吼来狂踏,所有来讨伐的大将都被李存孝打伤。
李克用没有办法,只得下诏书王心兰去劝说李存孝,王心兰来到晋军大营,对晋王说道:“我可以劝李存孝放下武器,但是刘王妃和大王要答应我,一定要留李存孝一条性命。”
刘王妃说:“他是我们的义子,我们一样疼他,不会杀他的。”
刘王妃和王心兰到了邢州城下‘李存孝见是王心兰和义母,立即迎进城里。
王心兰骂道:“阿姐经常教育你的忠孝仁义,阿弟学哪里去了,为何要投敌人。”
李存孝道:“四哥和康君立对我说,晋王已经不认我们义子了,叫我们随原来的姓,我才改的安姓大旗。我被梁军围困,李存信根本没有来救援,阿弟差点就不能见到阿姐和母亲了。”
刘王妃道:“既然如此,我儿和我一起,去向你晋王说明一切,不就行了吗?”
李存孝说道:“阿姐,我怕父王不相信我,我不敢去!”
王心兰说:“阿弟乖,我相信大王英明,阿姐和你一起去,不要怕。说明一切就没事了。”
三人一起上路,来到晋王宫,王心兰和李存孝去见晋王李克用。
李克用睁着一只醉眼,问道:“你为何自立安姓大旗,这不是造反吗?”
李存孝说道:“是有人告诉我的,说父王只有两个亲生的儿子,别的义子各随各的姓!”
“那是谁教你的?”李克用问道。
李存孝支支吾吾,不好出卖李存信。
王心兰道:“我的阿弟从来都是很老实,从来不说假话,一定是有人构陷。阿弟当着晋王殿下说,是谁教你的?”
“是李存信和康君立对我说的。”李存孝说道
李存璋对李克用道:“还是等到大太保回来,一切就明朗了。”
李克用很听李存璋的话。
李存信和康君立恶狠狠说:“那这些和朱全忠的交往的信件,不是我们替你写的吧。”
李存孝说道:“我根本没有和朱温往来的信件,一定有人模仿我的字写得的。”
王心兰道:“晋王殿下,可否让我看一下,毕竟关系到我阿弟的清白。”
李克用道:“这是朱温请唐昭宗封李存孝三州节度使的信件,哪里有假!”
李存璋连忙跪下:“父王,我知道存孝一贯忠勇,一定要慎之又慎啊!”
李克用道:“你是青寒的丈夫,王心兰是她的姐姐,你们的话不足以信。”
李克用环顾四周,多么希望有人出来替李存孝讲情,自己也是很心疼,这样的勇将,下面一干文臣武将,个个都妒忌李存孝的军功,竟然没有一个人出来为他讲一句公道话。
王心兰哭喊着:“大王一定要相信李存孝是被陷害的,他那么忠勇。从来没有二心!”
有人妒忌李存孝的赫赫战功,有的人怕通敌罪牵连。竟然没有一个人出来为李存孝讲一句公道话。
李存信继续火上浇油道:“这样背祖求荣的人不斩杀,以后何以严明军纪?”
李克用只得下令:“来人哪,把这个狼子野心的人拉出去五马分尸。”
王心兰哭着跪下去,头都磕出血:“大王请饶他一命吧,以后叫他将功补过。”李克用根本不理王心兰的话。
天阴沉沉的,飘着鹅毛飞雪,五匹骏马各套着绳索,把李存孝的脚、手,脖子都绑的死死的,王心兰上前去抱着李存孝哭到:“以前都是你保护阿姐,临了阿姐竟不能保护你,眼睁睁看着你离开我!”
“阿姐,这是天要绝我李存孝,我只是遗憾以后不能保护阿姐了,以后还要劳烦阿姐照顾我的妻儿。”
王心兰哭着说道:“我会的!我会的!”
李存信和康君立得意的坐在监斩台上,李存信一声令下,五马飞奔,王心兰闭上眼睛,以为李存孝立即就四分五裂。
那知道李存孝把五匹马拉得不能动了,士兵们拼命打马,就是不能前进一步。
李存孝说道:“我有天生神力,你们这样是弄不死我的,快来挑断我的脚筋、手筋。”
“不要,我求你们了,放他一条生路。”王心兰撕心裂肺哭喊着,人生最无奈的事就是眼睁睁看着自己亲人残忍的死去,却毫无办法。
李存信立刻派人去挑断李存孝的脚筋、手筋,顷刻之间就会血肉模糊了。
李克用正在大殿上犯糊涂,突然有人来报:“报!晋王殿下,李存孝被挣死,只是…,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