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欣现在有充足的时间找寻家中的东西,她将父母所在的房间的物品一五一十的翻找,几乎大小不落,终于在一个很隐秘的地方,那时床底下的一个中间夹层里,有一个小小的抽屉,温欣将抽屉拉开,里面是两串钥匙。
温欣将这两串钥匙拿了出来,钥匙总共有几十把,拿在手心,都觉得重,看来这便是家中很多重要房屋以及箱子的钥匙。
浅浅的笑容从她的嘴角泛出,她现在颇为高兴。
她特地选了一个看上去很重要的箱子,用这两串钥匙逐一尝试,终于在十余把之后,有一把钥匙将锁芯扭动。
咔嚓~锁打开了。
里面却是一个奇怪的圆盘,那圆盘比碗口大一些,温欣将它拿了出来,握在手中,只感觉沉甸甸的,显然比普通用来铸剑的金属还要重,全身黑黝黝的,亦不知识用什么打造。
父亲为什么要将这样一个圆盘缩在箱子里呢?
温欣思索着,很明显,这圆盘必定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可是,桓亿又是在说不清楚,这圆盘能有什么用。
温欣首先想到的而是这圆盘会不会是什么法器,便运用灵力触发了一下,却好无反应,按道理,如果真的是法器,无论它是何种法器,有何种功能,用灵力触发的时候,它都应该有所感应才对。
忽然之间,温欣想起在家中地室墙壁上的一个圆孔,正好遇着圆盘一般大小,而圆孔也是稍稍凹陷二指的厚度,与这圆盘的厚度,却也吻合,而就连这圆盘是中央略微凸起,而那凹槽竟也是中央略微凹下。
这看来绝非巧合。
温欣连忙带着圆盘跑到地室来。
这地室也是温欣父亲生前修建房屋之时,特地在房屋的底下挖出一层,一来,这地室之中空气凉爽,可以避暑,二来,这地室相对安静隐秘,适合一心一意修炼,或者做自己想做的事儿。
地室之中却也宽敞明亮,加上又有各种金色还有银色的装饰,看上去,到不显得如在地底下一般。
这个地室子啊温欣的家中,亦不是什么隐秘的地方,就连下人们都知道,温欣,也是经常到这里来。
她走到那有圆孔的石壁前方,用圆盘在圆孔前方对比也一下,果然是刚好合适,而她观察那圆孔,这整个墙壁铸造是所用的材质却也和其他的墙壁不一样,既不是石料,也不是一般的金属,看开却实是有一些诡异。这样的区别,或许温欣早该注意到,只是之前的日子,温欣从来不去关心这些自己所住的房屋墙壁是用什么材质铸成的问题罢了。
她用手掐了掐那石壁,发出嗤嗤的声响这样的声响,让温欣感觉到,铸造这面墙的材质,乃是具备灵性的材质。
温欣似乎恍然大悟,她连忙将手中的圆盘放入圆孔中,只见一道绿光闪出,那整面墙壁竟变得如水晶一般,她将手伸过去,吧手便如插入了水中一般,穿过了墙壁。
温欣轻轻走上前去,安然的穿过这水晶墙,进入到里边。
里面却也不是什么稀奇地方,完全犹精美光滑的石室,变作了丑陋粗糙的石壁。
在石洞的底部,是一堆堆整齐摆放的晶片,也就是钱,温欣上去数了数,乘算下来,大约有一千万晶片,一千万,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平常的普通人家,家底要能有个几万晶片,那便已经算富裕了,而一千万,这堪称巨豪,看来这里便是父亲用来藏钱的地方,而且,按照父亲的习惯,他不可能将全部的钱都藏在同一个地方,通常都会分为几份,那么算下来,温欣家的财富大概在五六千万晶片的样子,从温欣爹声生意规模,以及温欣爹在很年轻是便已取得商业上的成功来看,拥有这么多钱,也是情理之中。
温欣使出打探了一下石洞,看还有没有其他发现,遗憾的是,石洞之中,再没有其他发现。
不过现在温欣已经开心了不少,找到的这些钱已经完全够她花一辈子,剩下的钱她可以再慢慢找,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将父亲的生意卖掉,这样,她就可以无牵无挂的生活了。
她将能找到的所有账本,日记,还有父亲的所有笔记都聚到一起,决心弄个明白。
之前的日子,温欣出了修炼法术,就是和一些同龄人游戏,对付她父亲的生意,她其实只知道是做矿场的,至于做的什么矿,具体的过程如何,她却一无所知。
好在家中保存的这些笔记账本,尤其是商业上的书信往来,以及很多草稿之类的东西,都记载了与生意相关的事儿,温欣终于明白,父亲生前管理者三个矿场,五家店铺,还有两个工厂与人合办,而这些矿场店铺的管理者,也都是由父亲亲自提拔任命,几乎有他们去管理日常的饿事项,父亲每日做的,便是时不时的去监督审查这些人,还有做一些引导开拓的事儿。
从这些文字上,温欣知道了与生意相关的这些人的姓名信息,还有家庭住址等。
温欣现在所面临的问题,其实是,如果要想把生意卖掉,势必少不了了这些人命的管理人沟通,而这些管理人,面对如此重大的决策。势必只听从父亲的,温欣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他们自然不会听从。而且,就连找买家也是一件极为棘手的事儿,温欣对于生意上的事儿了解太少了,也无人脉可言,她怎么能知道哪些人有购买的意向呢,而交易涉及的钱财数额巨大,如何才能保证安全?别人又如何会相信她,与她交易?这些问题,简直让温欣头大。
温欣现在得出的一个结论是:要想把生意卖掉,看来绝非一朝一夕。
温欣只得转变一个想法,她决定先更了解关于父亲的生意,以及更了解做生意的法门,在一些小的决策上,能够取代父亲,暂时将局面稳住再说。
在书房里面,除了很多关于琴棋书画,文艺历史的书以外,还有很多敢于经商与法术的,这个温欣早已知道,只是她天性对经商无趣,从来没有翻阅过罢了,而这些书,几乎父亲都会经常看。
温欣道书房随便翻阅了几本关于矿场的书籍,这些书籍说描写的东西,却没有温欣想象的那么浅显,有的甚至很深奥,横详细,详细道每一个细节,以及每一天该干的事儿,还有每一种矿场的使用,开凿,保存,冶炼,鉴别等复杂的东西。
看开要想在几十本书籍之中,看到一点有用的东西,得要经常去翻阅,而且,光看书还不行,还得和那些管理人多交流了解。
现在的温欣,也只能暂时先将生意看做是一种买卖,总之就是生产出来,卖给需要的人,获得利润,实际上,也确实如此。只要这这样的饿一个大致的框架,以后她可以渐渐了解,而现在,她只需要做的事稳住局面,不需要发展壮大,即便渐渐缩小,只要不亏本,不破产,不弄出大的灾难,需要赔偿之类的,就没有问题,过了这个困难期,以后便会慢慢好起来。
温欣这样想着,心情稍微舒畅了一些,又想到父亲生前致力于权利的构架,他曾提到,利用人与人之间的相互牵制来发展每个人的潜力,让每个人在自己的岗位上认真工作,而这样的饿架构,经过他数十年的发展,已经较为完善,任用的人,也必定是较为靠谱,自己只要稍微看着点,生意这块,定然不会出现什么大的问题。
温欣想着父亲生前严肃的样子,竟忽然间肃然起敬,而又想到父母为了救自己,双双丢了性命,温欣却又坐在屋子里流下眼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