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意拿我没办法,只好说:“我会看着办的。要是她不介意,我当然愿意和她喝杯酒聊个天,有冷小姐做朋友,鬼生有趣。”
我心痒难搔,看他说话只说一半,只好自己接下去:“喝杯酒聊个天,上个床。哈哈。”
罗意笑一笑,正色说:“这样对她不好。”看我一脸疑问,便解释说:“我不是指别的身体方面的损害,而是指对她的生活。我算什么呢?又不能陪她逛街看戏见朋友,我只能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她要真的动了心,以后的困难只能是她一个人背着了。所以我说做个朋友好了,如果她只是把我当个临时的伙伴,我陪她几夜也没什么。毕竟长夜漫漫,无心睡眠,风花雪月一番也好。冷小姐是一个很难得的人,我更倾向于和她做朋友。”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忽然说:“你要不是罗意就好了。”他意带询问地看我一眼,我说:“你要不是罗意,就没有这张人人都认识的脸,那么你就可以陪她逛街看戏见朋友了。反正现在人人白天都要工作,见朋友都是在日落以后,那时你和她去哪里不行呢?你们就做一对情人又能怎么样?”
罗意笑骂说:“小丫头,想法真多。知道了,我们的事自己会看着办,你就管好你自己吧。”
说话间到了我的单人病房外,一路遇上很多的医生护士和病人,果然谁都没有看我们一眼,看来我们是真的又隐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