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律院将其余人人等都被轰出寺庙,之后严真,李凌风和啊江三人,却不叫释放,与严真一并在戒律院羁押!
戒律院每日派遣严真与凌风、啊江苦活累活!若做的不好或者稍有懈怠便遭毒打!
三人身上不出半个月,便具是伤痕!有一日,李凌风背了一筐萝卜回来,因年纪小,实在背负不动,在戒律院门口萝卜滚了一地!
戒律院首座也是脾气不好,下手极重,打得凌风肩膀,胸前,双臂等处,尽是伤痕。夜晚严真为他涂抹红花膏时,他疼的直喊娘。
严真看在眼里心有不忍,他本不想将手里的武功教于他们,可现如今见两个孩子受苦,心里不忍,于是,他趁夜深时,将他们聊了起来,向他们说道:“风儿,啊江,你们小小年纪,就做这样的重活,定是累的不轻吧”
两人睡着惺忪,李凌风答道:“累,不累的是孙子!”
严真说:“如…如果我交你个法儿,叫你背十罗卜,犹如背了一只树叶一般轻,你可愿意学么?”
两人惺忪的双眼,突然精神抖擞,李凌风说:“我听江湖上人说,您武功高强,是天下第一,难道…难道有这样的功夫么,若有,我们学,学,当然学”
两人四目相对,心想能摆脱每日的劳作之苦,剩的挨打,这是多好的事情,一定学学!
严真看着两个孩子高兴的样子,会心的看着两人,心想:“若不是见不得你们受苦,我这一身本事,定要找个资质极高的徒弟才好,您们两个今天学了我的武功,那是占了多大的便宜,恐怕两个孩子,并不知道!”
严真听李凌风道:“现在能叫我干活不累,就是天大的好事,当然要学”,心中不觉苦笑道:“想我一世英明,多少名门贵族子弟,武林后起之秀欲拜我为师,我均拒绝,现如今却找了这样两个徒弟,当真可笑”
严真心一横,反正已被人暗算,深陷这牢狱之中,内力能否恢复,自己能否脱困,尚不得而知,还挑剔什么呢。于是,他便将二人叫到耳边。
两人过去了,严真向两人传授口诀道:“丹田之气运太虚,飞鹰展翅归合谷,合谷双双老盘根,开合之间力气千斤”
两人一听,不懂口诀深意,双双四目相对,问到:“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我们不懂”
严真说:“不懂,我教你们懂”说罢便向他们说懂意思,说完之后,严真又交代她们两个说:“这是运气走穴道的法门,且不可乱了顺序,错了穴位,照我所说去练,一月就能有点小成效了”
李凌风和啊江,喜不自胜,都道终于可以摆脱劳累之苦了,若练成功夫,当真太妙了!
李凌风迫不及待,收拾停当,便在踏上依口诀运气!
直至夜半方止,第二天,他再做苦工,便依口诀运功,不试则已,初运气,手中份量便减轻大半。
李凌风喜不自胜,健步如飞,想到今后再不被重活所累,心中便兴奋不已!待回到严真身旁,便不住夸口,昨日里练了口诀,今日里如何收益!
李凌风说罢,引的严真一脸错愕的看着他。啊江疑惑不解,问他道:“你练了口诀有用,我也练了,为何一点用都没有”
李凌风也是好奇,道:“哪是为何,难道咱们的法子不同”两人将口诀穴位,运气法门逐一对照,结果并与出入!
严真也是一脸的错愕,心想:“那里会有这般快,像我师叔祖,也要练三个时辰,昨夜我只见他打坐一个时辰,怎么也不可能有这般成就的”
严真又将信将疑,便叫李凌风打一拳,于是说:“你果真有用,你打我一拳,打我一拳,快打我一拳”
李凌风与啊江一脸错愕,不知如何是好,李道:“严真禅师,你对我有恩,我打你干什么,我…我不打”
严真叹了一声气,说道:“我那里是叫你打我,就凭你怎么伤的了我,我不过是试一试你一个时辰的运气,能到各种程度,曾记得我的师叔祖,最有慧根,这口诀他练了三个时辰,便能叫掌风催动三丈外的巨石!不过,他练习之前,便身兼各家武学,年纪也比你要大些!要知道昨日我传你们的口诀,资质颇高的少年英侠,没个把月,休想能成”
李凌无奈,只得心中默念口诀,运足内里,双掌猛的一挥,只听砰的一声,掌力打在墙边的陶罐上,那陶罐炸的稀碎!
原来是严真本想去接李凌风的掌力,但他内力全然不能施展,看李凌风掌力惊人,因此躲闪开来,李凌风这一掌才打中身后的陶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