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地下党的规定又要搬家了,尤其现在的局势紧张的时候,搬家是必要的,这也是长江局的指示。于是在次日由经费部长给唐金滕找到了一所房子就在公司的后面不远的地方,走路到公司只有十分钟,离原来的地方有二十分钟的走路时间。就这样搬到了自己的新屋,是一套两居室的房子大约八十多平房,在这里离秘密联络点也近,走路也只要五分钟就可以了。便于唐金滕工作。搬家的那天真够累的,从原来的家搬到这个家,犹如重新生活,当天晚上在新家的唐金滕,打开窗户,一个人在新家有点孤寂。新家虽然有新鲜感,但是还是有点不适应,于是便早早睡觉了。次日就是与小金约会的日子了。因为后天上午他又要去外地了。2日的太阳从东方升起,当唐金滕打开房门的时候,觉得外面的空气真是新鲜的很,于是便走路去上班了。和往常一样,下午去医院汇报工作,完事后就去做自己的事情了,去饭店订餐了然后才回了办公室处理事物。当墙上的钟指向五点的时候也快下班了,这时楼下的车子喇叭声想起来了,唐金滕便知道是小金于是走出办公室来到小金那里,直接去了那家餐厅。两人一起走进了那家的餐厅里,唐金滕便把菜点好后,两人便聊起来了。对于小金来说,明天又要走了,真的有点舍不得唐金滕,所以说着说着便把手握住唐金滕的手,而且是紧紧的,直到菜上来了才松开。小金说;“明天我又要去了,大约本月二十号回来,之后就不走了,我不在的时候你要保重,等我回来的时候你要答复我。”唐金滕点点头说:“你也要小心。”之后两人用起餐来。当吃饭完后,小金请唐金滕去听戏,唐金滕也同意了。一直在戏院里听戏到晚上八点半后,当小金要把唐金滕送回家的时候,唐金滕说:“那就送我回单位吧,正好我有东西在公司里,之后我就自己回去,反正近嘛,你放心!”之后小金也没有多想什么就开车送唐金滕回单位了。当小金把唐金滕送到单位门口时已经晚上九点了。此时小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在唐金滕的的公司门口紧紧的抱住唐金滕,然后吻了唐金滕。双手不停的在唐金滕的背部和腰部来回,之后说:“唐金滕等我回来,我一定把你给娶了,别人我不要,我就要你,你这一生都是我的。”之后便放开唐金滕后向唐金滕挥了挥手后上车便开走了。此时在公司门口的唐金滕终于缓过神来,就直接回自己的新家了。但是心里还好似蛮感动的。可是想起自己担负起的责任也就重新振作起来。
到了3日那天,小金领徐处长的命令去外地了,而唐金滕又开始了新的一轮的对敌斗争。当天唐金滕借以重庆****地下党的名义给徐处长写了一封信来证明****地下党是打不到的。还徐处长能对****地下党在押******手下留情,等等。写完后唐金滕把宣传部长叫来把信给他,因为明天新的《挺进报》又要出来了。也许这就是转折点,标志着以后的斗争生活会越来越残酷。而新组建的四个月的****地下党将面临一系列的困难,因为我人民解放军在正面战场上十分顺利,中国的最北方的地方已经是****的地盘了,为此唐金滕也十分高兴。然而此刻的重庆却在黑暗的统治之中。前段时间根据内线,唐金滕得知敌人又处决了几批****地下党的党员,他们的尸体则在荒山上,唐金滕哭了,便发誓会坚强的面对以后敌人的攻势。11月4日来临了,宣传部长把唐金滕给的信连同《挺进报》通过邮筒寄给了徐处长,后派秘密发行人员发行《挺进报》的第九期。由于徐处长推算到今天是《挺进报》的发行日,便派出特务在各个邮筒和有可能成为秘密地点进行埋伏,只要有人发行《挺进报》就立即捉拿。此时发行《挺进报》有两人,其中一个人于规定时间回来了。而另一个人却没有回来。此时,宣传部长急了,怕那个不回来的人被徐处长给抓了,便立即告诉了唐金滕,此时的唐金滕心里也十分紧张,于是托人去打听消息,当天下午打听消息的人来到了唐金滕的办公室里,来说明事情。那个打听消息的人说:“唐小姐我打听过了,今天中午的时候二处是抓了这么一个人,当时从那个人身上搜出大量的《挺进报》后来听说被关进二处的禁闭室了。”听完后唐金滕顿时什么都明白了,当场让宣传部长过来商量对策,可是在唐金滕面前,宣传部长一再向唐金滕保证,这个被抓的人是不会出卖自己的同志的。因为他是宣传部长的同学。之后唐金滕让经费部长把宣传部长的联络点进行更换,准备下次《挺进报》的工作。当天晚上,徐处长知道抓住一个《挺进报》的发送人员的时候,心里十分高兴。命令从明天上午开始对这位发送人员进行审讯,就先从容易开始吧。之后就制定审讯方案去了,准备5日的审讯。还有就是刚刚收到一封信和一张《挺进报》后徐处长十分生气。但是这封信的笔迹怎么和今年年初的那封信上的字迹是一样的。于是让人找出原来的那封信后把这两封信通过技术部进行查明是否是一人所为。之后便和手下想着对付的方法。此时军统二处里灯火是通宵达旦。而唐金滕却在自己的新家里睡着了!
11月5日的上午通过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准备,便开始提审那个人的时候了。地点就在二处的审讯室里。早上那个人就被卫兵押到审讯室了,开始审讯了。此时审讯室里异常的冷静,徐处长和他的手下们坐在审讯桌后的椅子上,安静着看着被抓的人的资料,不一会那个人被押解到了,大概有三十多岁的样子看上去蛮文气的男人。此时徐处长身边的张界开口了:“姓名,籍贯,公开身份,何时入党,党内职务。”那个人就是不说,保持沉默。此时张界又问了一遍。那个男人还是不说。此时徐处长说话了:“你不用说,我们也知道你的身份,不过我还是想听你是怎么介绍自己的。我再问你一遍,姓名,年龄,籍贯等等?”那个男的还是不理徐处长他们,此时张界说:“别以为你保持沉默,我们就拿你没有办法,你别忘记了,你现在在二处的审讯室里,你自己给我看看这里的刑具,如果你不肯和我们合作,我会让你尝尝这些东西,让你疼痛难忍,我再问你一遍,你叫什么名字,年龄?”那个男人狠狠的看了他一眼,便把眼睛闭了起来。于是张界让人把那个给吊了起来,此时徐处长在旁边看着张界审讯这个男的,等他们把他吊好后,张界说:“那好,不要怪我们,是你自己不不合作的,以下就怪不得我们了。”之后让人用皮鞭给抽了起来,皮鞭抽在那个男人的身上的声音是那样的刺耳,可对于那些行刑者来说确是一种心里享受。当抽到十下的时候,在那个男人的身上便开始有血的印迹了。此时张界让手下停下,便对那个男人说:“这十下皮鞭不好受吧?如果你说了我们就不打你了。”此时那个男人终于开口说了一句:“我不会告诉你们的,休想!”之后又不说话了便忍着痛了。张界又让他的手下继续抽了起来,总共抽了五十下,把那个男人抽的全身都是血。至始至终都没有叫过,就是嘴唇咬破了,之后张界命人把他放了下来,继续对他进行审讯,此时那个男人已经是昏迷了,之后便让人用冷水泼了上去。那个男人发出了低低的呻吟的声音,之后便让人上了老虎凳。痛的那个男人死去活来。就在这时张界认为时机到了,便说:“很痛是吗?那就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年龄多大?”那个男人想想说:“我今年30岁,我叫朱涛。”张界又问:“你何时入党,党内职务?”朱涛说:“我是四五年入的党,目前是新《挺进报》的发行员。”张界以为他抗不住了,又问:“你的上级是谁?你的下级又是谁?”朱涛朝他看看后说:“你以为我这就向你屈服吗?我的上级与下级我不会告诉你们的,你们休想从我口中得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之后又不说了,此时在一旁的徐处长咳嗽了一下,张界走向徐处长问怎么办?徐处长说:“你接着对他用刑,我有事情先回办公室了,有了情况你再告诉我。”张界说:“好的。”之后转过身去对朱涛进行刑讯了。命人再给他加一块砖,此时朱涛脚下的砖头已经是第三块了。痛的朱涛头上直冒冷汗,呼吸有点困难,过了四五分钟才缓过气来,之后张界又追问了一遍,那个朱涛还是没有说话,便又命人往他脚下塞了块砖头,已经是第四块了。此时听见朱涛的腿里一阵响声,他的两条腿给脱臼了,痛的的他叫声越来越大,不一会就昏了过去,之后为了不把他折磨死,张界让手下把他带下去,稍作伤口处理以便以后再用。于是张界来到徐处长的办公室里说:“这个朱涛还没有交待,我暂时把他关起来了,以便以后慢慢让他招供。”徐处长点点头说:“是的,不能把他弄死,我要的是活口。”说完后,继续让张界去办别的事情了。而徐处长也在想想将来怎样用好被抓的朱涛。
此时唐金滕一直担心着被捕同志的情况,还担心其他****地下党党员的情况。这时唐金滕利用空的时候来到了经费部长的公司里,此时经费部长的生意还不错,等了一会唐金滕在会议室里见到过来的经费部长,经费部长一见是唐金滕来了便说:“唐小姐,你能来真是稀客。”于是让唐金滕到他的办公室里的一间密室,便谈起来。经费部长说:“朱涛同志被捕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听说他在里面很顽强,暂时没有给党损失什么,这点请唐小姐放心。”唐金滕听后心里的一块石头暂时落地了,便说:“现在的形势是一个月比一月严,地下工作也比原先难做了,不过你这块我还是放心的,也谢谢你这几个月来对我们的工作上资金的支持,无论将来多么艰难,我相信我们地下党会坚持下去的,那怕是一个人也要看到重见阳光的新重庆,新中国。”经费部长长叹说:“是啊,唐小姐说的,太感动了,我们一定会做好的。”唐金滕说:“最近公司上的账目怎样,还能支持我们多少?”经费部长算了一下说:“最近生意还可以,支持你们应该不成问题,账目是清楚的,那怕以后他们来查也查不出什么的。”唐金滕听后心里很满意,之后又说了些话就要想走了,此时经费部长说:“今天唐小姐正好来了,晚上我做东请唐小姐吃饭,望唐小姐赏光。”唐金滕便答应了,毕竟人家也支持了不少经费用于地下党工作。吃饭没有什么的!随后经费部长把唐金滕带到办公室里,关上了密室的门。之后叫来秘书说:“今天我的朋友过来了,晚上我请朋友吃饭,帮我去订下餐厅,顺便告诉我的妻子,说我晚上有事情,晚些回来。”之后秘书便下去了,此时两人在办公室里谈些别的事情,之后便去了餐厅。唐金滕与他进入餐厅点了两份比较好的套餐后,两人又扯了点别的,便吃饭了,然后便送唐金滕回家。因为唐金滕现在的家是经费部长给她选的,之后送完后,他也回家了。今天唐金滕和经费部长说了很多,也清楚了很多。之后便躺在床上睡着了。
又是一个晚上过去了,6日到来了唐金滕的心情不错的去上班了,此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是总经理从医院打来的。唐金滕心里一惊便说:“总经理有什么事情要我去办的吗?请说。”总经理说:“公司暂时交给你负责我放心,我的病估计还需要一段时间,本来说好本月20号就能出院了,可是医生对我进行了全面检查后认为我要动手术,手术的时间已经订在本月的10号。还有四天。所以我出院要推迟半个月左右。所以你要负责到本月底,今天我打电话来告诉你一下,对别人就不要说了。”唐金滕听完后说:“知道了,那总经理你就好好养病,也只有这样我下个月把公司还给你打理。”之后便挂了电话,继续处理公事了。时间就这样的过着,晚上唐金滕照样步行回家,顺便在街上走走,看看秘密联络点有没有什么异常,结果没有便放心的回家了。接下来的三天对于唐金滕来说也是蛮舒服的三天。因为公司的里事情不多,除了例行常规工作外,去医院汇报工作外,剩余的时间还是蛮多的,所以唐金滕就利用这三天的剩余的时间做地下党的计划工作。每次做完这项工作后唐金滕就把它锁进办公室里的一个保密箱了。生活过的也很充实。
到总经理动手术的日子了,早上唐金滕照常去了公司,快速处理完事务后,也已经是早上十点。之后便去医院看总经理的情况,此时在手术室门外有十几个人,其中就有总经理的妻子和一些亲戚。唐金滕上去和总经理的妻子打了声招呼便问了总经理的病情,才得知总经理得的是急性病,通过手术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加上还有那么多的人在他的身边支持他,唐金滕也就放心了。在手术室门外呆了一个小时,此时门打开了,总经理躺在病床上,一边还挂着水出来了。唐金滕之后便问了医生:“总经理的病情怎样了?”医生说:“做了手术后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了,只要不要太劳累就可以了,不过要躺在床上静养二十天左右才行,至于什么时候开始工作嘛,恢复好的话应该在一个月后,总之我们会尽力的。”唐金滕谢过医生后,到病房去看总经理了,看到他还在昏迷中便离开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