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要把心给你!”鹿眉山呛声。
“因为你保护不好它,我能。你总是让它受伤,还很胆怯,没有力量。你只想逃跑。放弃抵触交给我就好了。我有个强大的保险箱,你可以把心安静的放任的舒服的放在里面,不用担心有一丝一毫的伤害和恐惧。就让它在里面静静躺着,不好么。”林诚轩说着。
她怎么都听着是个停尸间的构想:“你意思是我这就可以去死一死了…”
“不,活在我的世界里。”
“我是小鸟还是啥,打算弄个笼子把我关起来?”
“不,你可以飞,但别太远。太远了我们之间的就会被扯断,会疼的。”
“跟被关了起来没有任何区别!”
“你非要固执的和我辩驳?”
鹿眉山挣脱开了怀抱,转身直视着他:“在你眼里结婚是什么,爱是个游戏?”
“你。”
“什么?!”
“是你,是你就可以了,你在我身边,怎么解读都无所谓。”
她打鼻子里喷出一口气,快被气死了,完全说不通啊!
此时,她脑子里瞬间冒出阮峻曦的那些话来,于是,说道:“爱是并肩而行的旅程,爱是温暖的。你现在告诉我,你打算在我还活着的时候就开始分尸,把我的心都挖出来拿走,然后你还妄图让我相信你爱我?!你的爱是占有,你竟然感到无比骄傲?真是的…哪有这种爱,哪有你这种人!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这个人真的很变巜态!”
林诚轩的眼神震动了一下,那两个字像把锋利的刀狠狠刺伤了他。
他直巜挺巜挺的站在原地,脸上少有的温情之色被日常的冷酷覆盖住了。
他不想继续看着她。
他的双肩有些无力,和所有受到打击的人那样开始下垂。
但是,他的眼神依然保持着威严,不可侵犯的威严感。
看来,他得先走了,因为再停留下去可能会一不小心把她撕碎。
她还想继续说,他已经走了。
‘呃…走的真快,要走的那个人应该是我才对吧!’她搞不懂他,怔怔的被一个人丢在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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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峻曦挨了一耳光。
下学的路上,在其他同学的注视下吴艾薇狠狠抽了他的脸。
上一堂课之前在操场。他说了,说的清清楚楚,有些伤人:“…我想好好保有我们之间的友谊,而不是男女之间的情感。虽然很抱歉由我先说出这番话,但我怕我不说你一直都会这样坚持的认为下去——我没有当你是女朋友,从来没有过。不管同学和外面的人怎么看,我也想不知道你是怎么跟别人说的,也许校巜花校草大家的口头禅让你误解了,而我又不是个特别善于拒绝的人,所以在这件事里我是有错的。但我想讲清楚这一点:我不是你的男朋友。”
女人是感性的,当一个男人想讲理的时候如果触发了愤怒,那么再正常的话都会变得不正常,再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话也都全无用武之地的了。尽管阮峻曦也明白这道理,可惜他还是决定说,必须说。再这样下去,恐怕后果更糟,撕破脸的时候大家更难看。
吴艾薇真想一刀一刀剐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