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我的天呐,是真的呀!还东遮西掩的,装什么装啊?这才离婚几个月啊?就梅开二度了?哎呦喂,钥匙都有了,进出自由,还真成一家人了,就连那只狗都摇尾乞怜的,速度真够快的了,简直比得上***的速度了,乖乖,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这回我算是栽了,肖雨还真是不显山不露水,哑巴狠的人啊。
再说沈秋是怎么了?脑子锈透了?不知道肖雨大他几岁吗?难不成是有恋母情结?不然,该怎么解释才能说服我呢?沈秋的眼睛一定是出毛病了,怎么就对我不来电呢?肖雨哪里比我好?就对上眼儿了?唉,想想也是,我整天嘚瑟个什么劲儿啊,连个半老徐娘都比不过,真是窝囊人啊。
“唉,真是没天理,没天理。”脱口而出,李秋燕赶紧住了嘴,眼睛眯着,余光瞅向林若,好在她并没在意,直直的眼神正盯着车窗外。
回到办公室已是十一点钟了,范主任早就坐不住了,两个女人一进屋,他就立马下楼去了。
林若歇了会儿脚,也出门去了,说是约好了邱红叶,去买一双半跟的既舒适又时尚的皮鞋婚礼上穿,因为阮青山不允许她穿又细又高的那种非常非常漂亮的鞋,怕她的脚吃不消,还怕别出什么闪失,婚礼固然重要,肚子的小生命更加金贵,不得有半点儿差池。
得,她们两个一个忙着婚礼,一个忙着恋爱,我呢?就一个人守着空空的办公室?我是保安还是看门狗?真烦躁啊。
望着窗外依然黑云压顶的天,李秋燕狠狠地拍了一下脑袋,哎呦,拍狠了,生疼生疼,眼泪差点儿掉下来。
讨厌的周大胆时不时还会打电话骚扰下,不同的是言语规矩了许多,投鼠忌器的,不知道是不是王小曼的眼泪感动了他,正一步步拉着他迈出回家的脚步。
也许是自己的不冷不热,让他这个混世界的人脸上无光,自讨没趣,正寻摸着新的目标吧?哎呀,不知道谁家的娘们要落虎口了。唉,管他呢,反正不是我就行。
倒是王小曼,越来越喜欢找我李秋燕吃饭逛街,我们两个人前世有缘似的,热乎的很,姐姐妹妹的有来有往,情谊深厚。
我这脑子是不是受潮了,怎么净想些无聊的事啊,李秋燕骂了自己几句,坐了下来,迷迷糊糊的有了困意。
唉,李健现在是越来越忙,应酬也频繁了起来,醉酒而归的次数越来越多,李秋燕心里越来越烦,越来越没底,担心自己会不会遭遇不要脸的小三小四的,尽管相信李健对自己的忠诚,可是不放心如今的世风日下,家庭杀手般的那些女人,只惦记男人钱包的还好对付,可怕的是那种心机深重的女人,从男人身上掠取信心,证明魅力,将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那种,太可怕了。
楼上的张主任不就是现成的例子吗?
不就是因为那个要钱有钱,要模样有模样的像个交际花的酒店老板?闹得家里鸡飞狗跳的,张主任的老婆儿子就差买凶杀人了,也拽不回张主任奔向那个骚娘们怀抱的脚步,没成想,那娘们翻脸比脱裤子还快,“刷”的一下,川戏变脸似的,不认识张主任了,说是当时我寂寞了,就想寻找点儿激情,现在没感觉了,乏了,对不住,拜拜吧。
灰头土脸的张主任,光腚推磨转圈丢人,夹着尾巴回了家门,再也不能摆出老爷子的派头,一下子老了好几岁,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哎呀,呸呸呸,怎么想起这件事了?我家老李可不是那老张头,赔了夫人又折兵,老李可没那花花肠子,心疼我还来不及呢。
想到这里,李秋燕一下子坐直身子,突然的心血来潮,拿起手机拨了出去,铃声响着,电话无人接听,再拨,还是如此。
哎呀呀,眼皮直跳,不好,不是好预兆。
李健呢?这个时间应该是午休时间啊,不接电话?为什么?为什么?
李秋燕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胡思乱想,十分钟过去了,李健呢?为什么不回拨,不行,我得整个明白才踏实,再次拨出去,还是无人接听,这个闹心的电话,李秋燕越想越气,越想心里越犯嘀咕,不行,我不能这么满地转悠,对,我去看看,李健到底在干什么,问问他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拿出背包,李秋燕气哼哼地向楼下走去,直奔停车场,连林若走在不远处都没注意到,满脑子都是问号,为什么?为什么?不接电话?李健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