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道,南楚丹兮奉命北上联合东夷各国备战周室王师。
有道是:封神榜台忠魂在,名臣之后亦英才。
安邦定国平天下,岂轮牛鬼乱方台。
先锋大将南宫一路追杀,东夷各国沿汉水而退,至大彭国(注:1),南宫命将士彭城墙之外安营扎寨,周室王师大军随后也到彭城外大营集合。
(注:1)解:据考证,彭城就是现在江苏省徐州市铜山区。文献记载,铜山县在古代曾经又名彭城,是大彭国的最早封地,发源地。徐州一带现已发掘许多古代遗址,也证实了大彭国曾在这里存在。
大彭国君乃彭祖后裔,皆是周武王重臣之后。
丹兮到了彭国,东夷各国无不欢舞。
大彭国君道:“前日战败,失去了淮夷,徐夷国土,虽然痛心,但是今得楚国义士相助,收复失地有望了”。
淮夷君举起酒盏道:“昨日之耻,还望丹义士帮助啊。
丹兮笑道:“久闻大彭国威名,今日昭王发难,我等岂能不管,任由周室践踏,待来日开战,各位尽管迎战,有大兕在此,就算是姜子牙尚在也不足为惧。”
彭君道:“那是那是,如此猛兽,吾等皆不曾见,其实兵卒可挡”。
丹兮道:“此乃吾南楚之兽,凶猛异常,吾得截教祖师传教,得呼唤异兽法术,今仅驱五大兕而已,诸国君尚许不知,吾南楚还有一物,栖居水中,嘴长三尺有余,满嘴獠牙,浑身长鳞,刀枪不入,大嘴一合玉石俱碎,一条神尾,可翻江倒海,莫说区区凡人,就是大象在水中也惧怕三分,东海之龙王亦不敢轻易得罪”。
诸国君闻言惊得是一身冷汗,个个道:“南楚有猛兽,又有驱唤异兽的高人,难怪楚对周室敢不钠贡。”诸国君问道:“此兽唤作什么名字?说来也让吾等见闻见闻。”
丹兮道:“此水兽唤作大鳄,鳄王长一丈有余,因长栖居水中,楚人也称之为鳄鱼,吾楚有汉水之天险,水中又有大鳄盘踞,莫说区区昭王,就算东海蛟龙,也难过汉水”。
各人个个惊叹,如若我国有此猛兽义士,还怕什么周室。
商议定后,丹兮进房休息,待明日开战。大彭君,吩咐兵卒上等草料侍候五只大兕。
天将明,周王师前哨兵卒进大营报至祭公。
兵卒道:“启禀祭公,今日一早,大彭国兵卒前来叫阵,小的怕打搅天子休息,特来禀报于祭公大人”。
祭公道:“哦,这大彭国前日折了大将茂至,今天敢如此嚣张,定有些来头,尔等注意哨卡动静,吾去于左先锋辛柏大人商议。”
“是,大人”。周兵卒得令,退出营帐。
辛柏公刚起榻见祭公健步而来道“祭公卿,何事匆忙赶来,莫非有要是?”
祭公道:“刚才哨兵来报,彭国卒将营前叫骂,要王师交战,吾看来此时有些蹊跷,特来于辛柏公商议。”
辛柏道:“吾也闻见外面嘈杂,刚想起身,不料公卿已经来了”。
祭公道:“谐日东夷连番兵败,士气低落,今日竟然主动叫战,吾看来,定有不妥,不知该不该报于昭王?”
辛柏道:“天色尚早,昭王昨夜彻夜批阅政事,依吾之见,暂不报昭王,汝与吾乃三朝左右公卿,此等小事自当为天子分忧”。
祭公道:“甚是如此,吾领兵屯于右,辛柏公屯于左,成呼应之势力,暂不理他,让彭国气妥二日,待天子于兵卒休息二日在战不迟”。
彭国兵卒进城报彭君道:“周室王师,并不开战,只是左右屯兵于阵口”。
“尔等只管叫阵,有动向再来禀报。”彭君道。
徐夷国君,淮夷国君等道:“想必周天子,也是惧怕大彭国,想伺机而战”。
彭君道:“只是可惜前日阵前失去吾护国大将茂至公,如若丹兮早到时日,也不枉吾痛失栋梁之才”。言毕心浠不已。
丹兮道:“大彭君莫言,今有大兕在此,定报彭君失才之仇。”
众人道:“那是那是,全凭仰仗丹兮大人了”。
丹兮又道:“今日周兵不战,汝等派兵叫阵,等周天子一起出营观阵之时,待吾驱使大兕,将周昭王踏成肉泥,荡平周室江山,问鼎邑都,收九鼎贡于吾楚王”。
彭君等皆道:“如若问鼎邑都,迁九鼎于楚,吾等诸国愿臣服于楚,尊楚王为天子”。
周室西境关外,至世子军团大帅孟率表奏鬼方部落回归中原,一晃已数十年,未得朝廷颁令,今以历两朝年事已高。
唤卒将至大营议事。
孟率曰:“自表奏鬼方归顺已数载,天子尚未颁令,而吾年事已高,亦不久魂归封神台。”
将士道:“大帅何出此言,好生休养便是,世子驻守西境,吾等皆尽心尽力,能入世子军团是吾等祖上荣耀,大帅不可乱操劳”。
孟率摆摆手曰:“命乃天数,不可强求,世子军团驻守西境百十余载,奉封神台旨意,不可违背”。
将士道:“是,大帅,吾等皆奉命在此,请大帅宣示”。
孟率曰:“吾魂归封神台之前,需选出下一任统帅,吾世子军团不论出生富贵,全凭功绩,今日之时,昭王东征未果,然而邪灵苦逼鬼方部落,冲破封神印,当年姜太公封神之时,设下封印,只封邪灵进不得关,凡人则无恙,任意出入。吾之意,派百余世子寻找鬼方,共同抵御邪灵,解鬼方之难,况鬼方与周室子民亦同是中原部落,本性不坏,早有归顺之意,如若鬼方被逼无路,投降了邪灵祝融,那时也危及周室子民”。
世子众将到:“大帅言之有理,吾等皆听大帅调遣。”
孟率道:“那好,既然诸人同意,择日选兵出关,协助鬼方抵抗邪灵”。
“大帅不可”。众人看去乃是朝廷派在世子军团的监军中郎令,道:“数年前表奏鬼方归顺未得天子昭令,今大帅私自派兵出关,有违王道,太子怪罪下来,那可是造反,大帅一人之意,可害了世子们几代英名,故末将反对。”
孟率道:“世子受天道,守护周室子民,不论朝政,有独自行事之权,吾意乃寻找鬼方部落后,带入关内暂避邪灵,待王师班师之时,在表奏天子,赤胆忠心自有封神台诸神灵判决,心无愧于诸神即可”。
中郎令道:“大帅不听末将之言,末将自当自行禀报朝廷。”
武丁提剑道:“待吾宰杀了汝等妄言小人”。说罢提剑刺去。
“武将军不可”。孟率大喝道。
“世子军团忠心报国为民,剑不可染同宗之血,切不可坏了世子英名”。
武丁收起剑道:“绕尔一条命,倘若再敢妄言,定不饶你”。
中郎令已吓得大汗淋淋,不敢多言。
孟率曰:“此次出关,吾与武将军均已年迈,需选出年轻的世子出关,关外邪灵凶猛,凶多吉少,生命攸关,出榜宣示,有自愿出关的,报名任用。”
众将士领命,各自准备。
次日设帐台,统帅孟率帅台观阵,武丁亲自执笔,自愿报名世子众多,超过百余人,武丁逐一记录,报于孟率,人数多出,又选出力大年纪轻的世子,整编百人。
轻骑捷马,只带少许干粮,出关寻鬼方部落。
话说周天子昭王兵马休整二日,携护卫辛游糜出营观看,只见彭国卒将阵前叫骂,无视天子之威,好不恼火!
周昭王怒曰:“大彭国不知死活,如此嚣张,着左右公卿大臣王营议事!”
天子之令至,右卿祭公,左卿辛柏公,等悉数入帐听命。
天子曰:“彭国贼人,阵前叫骂,无视朝廷,汝等为何不报”?
祭公道:“天子莫恼,昔日大战,兵卒多有劳累,故卿与辛柏公只是派左右军士与阵前防御并不开战,只等稍休整二日,在开战不迟”!
辛柏也忙到:“昭王息怒,有道是,安邦大事非一日之时,王师已经休整二日,来日即可开战!”
昭王曰:“好,既然如此,传令明日备战!”
彭城各国君,闻昭王开战,个个暗喜,只等丹兮大兕出动踏平王师。
晨至,两军对垒,彭君为首,率淮夷诸小国君,出城开战。
大将南宫请令出战,副将中力道:“将军可让末将先战?”
大将南宫道:“中将军不可年轻气盛,上阵杀敌最忌情敌。”
中力道:“非也,南宫将军年事已高,自当吾小辈出征之时,况将军乃主力先锋大将,还需调动兵马,岂可枉动,待吾先杀上一阵,南宫将军观之即可,倘若末将不及也好有个照应”。
南宫道:“将军有理,请!”
副将中力,驰骏马于阵前,彭君令一员大将迎战。
中力道:“吾乃周室副将中力是也,贼人报上名来!”
彭将到:“吾乃大彭国彭祖第九代玄孙,中军大将彭真是也,前日闻吾护国大将茂至被汝生擒,今日待吾为大彭国雪耻。”
双方报上名号提抢上阵,好个战将,只见刀枪幻影,难分伯仲,转眼间已过三五回合,未分高低胜负。
中力暗道:“真不愧乃彭祖后裔,勇猛有智,只是可惜彭君昏庸,枉死于沙场”。
副将中力暗中用力,心已生杀念,虚晃一刀劈头而下,彭真连忙提抢躲挡,说时迟那时快,中力抽刀回身,刺于彭真后背。
“休矣!”彭真心中暗道,已经没有转身之时,载到马下。
中力上前提刀割下首级,勒于腰间大声喝道:“大彭国谁敢于吾一战?”声响如雷,贯彻宇宙。
有道是:
壮士气如虹,劲歌若狂龙,
力能撼山摇,气能排山倒。
彭国将卒,个个吓得惶恐不及,面如醋蜡。
彭城墙上丹兮观战良久,暗道:“周室多良将,今日可惜死于大兕之蹄了”。
彭君见大将战败,连忙上城墙,道:“义士,中力勇猛异常,还望义士收手快快相助啊”。
丹兮道:“彭君领兵左右排开迎战,待吾驱大兕冲杀过去,杀周室大军掩耳不及之时”。
彭君会意道:“如此甚好”。大彭国君,亲自领兵左右排开,叫道:“周昭王,吾大彭国与周室势不两立,今日定要汝丧命于此”。
左卿公辛柏于天子龙撵下道:“彭国君,今日如此狂妄,恐有变数,望天子先回大营,待南宫阵前战敌,报捷于天子”。
昭王曰:“无妨,孤士气正旺,岂有离阵之理?”
祭公亦道:“如此昭王小心便是,有辛游糜护卫,亦可放心”。
大将南宫请命阵前道:“彭君昏庸之极,汝虽是外姓诸侯,周历代先王无不以大彭国为兄弟,今日反叛周室,死后如何觐见彭氏祖先”?
大彭国君,哪里听得进去,亲自提抢来战大将南宫,一时间战鼓擂鸣,彭君亦不是等闲之辈,大战五十余回合尚不分高低。
双方恶战胶着,忽闻彭城墙头,号角鼓吾声响,城门大开,冲出五头高大异兽,凶猛异常,脚步沉重,跺得是地动山摇,只奔周室王师而来。
昭王惊恐疑惑道:“此是何物”?
左卿公辛柏亦默然。
右卿公祭公观之惊道:“不好,此乃蛮楚大兕,非人可敌,快快鸣金收兵,辛游糜护天子速回大营”。
辛游糜闻言驾起龙撵,掉转车头,往大营撤退。大将南宫闻鸣金收兵,又见异兽出城,也忙弃战彭君,返身撤退,怎耐彭君缠战却是脱不开身,眼看大兕已近,危险之及,副将中力忙去助战,说时迟那时快,大兕已经冲进周室王师,中力抡刀刺劈,怎耐大兕皮坚肉厚,伤不得半分。只好也往大营撤去,可惜了大将南宫退不得,被大兕连人带马撞翻于地下,几蹄下去早已化作肉泥,血肉之驱化作一缕忠魂,奔赴封神台。
一时间,大兕冲于阵头,见周室兵卒便咬脚踏,死伤无数,彭君率部随后一路追杀,杀得是王师人仰马翻,尸横遍野,哀嚎不绝于耳。
丹兮吹动号角,驱使大兕直奔周天子龙撵,祭公道:“吾王命不该绝,难道今日休矣?”
欲知后周昭王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未完待续……
周鼎记,讲述了,自周武王建立大周帝国,一统华夏,到周室天下兴衰史诗记。本篇小说围绕见证周室兴衰成败的华夏圣器“九鼎”书写。根据《周史》《周易》《封神榜》《春秋》《资治通鉴》等大型书刊历史题材改编。
著:康农网.徐生宝@(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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