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对于天外界的几位长老来说是最糟糕的一天,因为在今日,预言雷主用的那颗水晶球在次亮起了,而且这次的预言给几位长老带来的震惊非常之大,“雷主现,龙岛颤抖,乌云布天下,电闪雷鸣,封印破,邪魔现,生灵涂炭”!随着赤衣长老话音落下,其他的几名长老也是吞咽了口唾液,黄衣长老开口道“这次的语言看来是大陆的一场浩劫,我们该如何做出对策呢”?听到黄衣长老的话另外几位长老深思了起来,良久,紫衣长老开口道“我们能不能像上次一样也将这次浩劫阻止下来呢”?“这个提案是很不错,不过我们要如何阻止呢?我们现在连雷主所在的位置都不知道呢”,青衣长老开口道。
青衣长老说完这话就意识到了什么,便不再开口了,而这时赤衣长老开口道“从这预言中可以看出,雷主应该是在龙岛中遇到了很么重大的事情,导致了他使用出了超常的力量,而这股强大的力量击碎了某处的结界,导致被封印在哪里的邪物冲出了封印祸害大陆上的生物”,听着大长老的话,众人都是纷纷点头,就在这时橙衣长老开口道“既然知道了雷主是在龙岛中遇到了某种事情,那我们直接派人去龙岛暗地中保护雷主不就行了”,橙衣长老的话刚说完,一直坐在昏暗角落中的灰衣长老开口道“你们不会忘了吧,改变天命这样的事情不是每次都会成功的,万一不成功的话,反而会适得其反,到时说不定会有更麻烦的事情发生”,灰衣长老的话提醒了还在兴奋中的几名长老,而听到灰衣长老的话,橙衣长老开口道“小弟,你怎么老是和我作对呢,如果我们不将这天命改变的话说不定大陆就回生灵涂炭了”,“二哥,你别忘了大陆上还有四大家住的老东西在,那四个人难道还连一个小小的邪魔也对付不了吗?在说我们虽然不能参与到战斗自动,但是还可以在旁适当给予些提示呀”,灰衣开口道,“就算小弟你说的有道理,可是那几个老家伙会帮忙吗”?橙衣开口道,听到橙衣长老的话,其余的几位长老也将目光投向了灰衣长老。
见众人都看向了自己灰衣长老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既然我们已经决定了要帮助雷主,那我们就用天外界这个名字让那几个老家伙1买咱们一个人情,事成之后他们也肯等会向咱们提出要求的,到时候不就两清了嘛”,灰衣长老话音刚落就听赤衣长老开口道“不行,如果用天外界的名声欠了人情的话,说不定那就个老家伙会让咱们推演他们各自的家族存亡,到时说不定会发生更麻烦的事情”,“嘿嘿嘿,那不如将妖魔引入四大家住所在的尊界中如何,让他在哪里大闹一场,然后四大家族的人就算不愿意也会出动了”一直默不作声的蓝衣长老开口道,“六弟,你还是如此的让人胆寒呀!这个不过这个主意倒是很不错,不过最重要的一点你忘了,那就是我们跟本就不知道那个邪魔到底长什么样子,就连他冲出结界的地点我们都不清楚,大陆上千年前的结界可是很多的,死海,冰域,雪城,柳家和幽冥等,都有结界存在,到底到底是从什么地方跑出来的真的很难确定”,绿衣长老开口道。
“四哥说的是,看来这次的预言是件很棘手的问题呢,既然这么不行那也不行的话,我们也只能派人保护雷主和他身边的人了”,黄衣长老开口道,“哦,对了大哥你还没有发表意见你,你看我们要如何阻止这场浩劫呢”?黄衣长老又道,听到黄衣长老的话众人将目光投向了赤衣长老的身上,“我没有什么想说的,古人云。船到桥头自然直,就算我们在这里想破脑袋,如果老天让它发生那就有他的道理,说不定,我们极力保护的雷主会发挥出超常的实力也说不定”,听到赤衣长老的话,众人都沉默不语,将希望托福给一个几乎毁灭了整个大陆的雷主,虽然已经是八代,但是大陆上对雷主怀有怨恨的人还是很多,比如说冥界的那群,尊界的四大家住,泫星帝国的城主和东北方隐世的柳家等,这些家伙要是聚集在一起对付一个还为成长起来的雷主的话,恐怕这代的雷主连渣都不会剩下,但是这件事却不得不交给雷主去办,因为他们也想看看第八代雷主的实力到底如何。
而此时在柳家,却是家族大乱,小姐的失踪使得家族上下急翻天,而我们的柳馨大小姐,此时却是乘坐着自己的坐骑,处在前往药城的途中,因为这几日柳馨都会做同一个梦,那就是,在一个到处都是龙人的地方,叶闫一人站立在哪里,在他的身后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女子,在他是身旁不远处还站着几个人看着叶闫,而这时一群龙人将叶闫围在了中间,就在龙人们距离叶闫不到十米范围的时候,叶闫双眼变得血红,身上也散发出了一个令人恐惧的死气,梦只到这里就断了,但是这已经足够了,柳馨坚信,自己在梦中看到的那个哭泣的男子肯等是叶闫,而那个女子却和那是的自己一般,倒在叶闫的怀中依然还带着微笑,虽然知道叶闫是因为找自己才来到这里的,可是见到未婚夫和别的女子哭泣,柳馨多少还是有些醋意,但是当看到叶闫哭泣的脸庞时柳馨知道,他的心不止伤了眼前的这一次,还有那时的那一次。
所以柳馨决定,不在是苦苦的等待,而是主动去寻找,去找寻叶闫的下落,隐世柳家,最擅长的就是暗杀之术,在加上柳馨已经达到了斗宗巅峰的实力,大陆上能伤到她的少之又少,所以她决定前往叶闫所在之地,龙岛!因为只有龙岛才会有那么多龙族的家伙存在,一想到能见到叶闫,柳馨的内心就非常的兴奋,而在这兴奋中还带着些许的担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