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圣使突至,淡淡的吩咐一句便化作一道金光朝着远方驰去,而他前方突然银光乍现,流星梭蓦然出现。
动圣使双手紧握,眼睛爆射出一股怨毒的懊恼之色。这时,数十个黑甲圣使向他飞奔而来。
“动大人!”几个铁甲对着动三恭敬的行了一礼。
动圣使眼睛稍稍眯了一下,望着金夜消失的方向冷冷的说道:“走!”
“敢问大人那是什么人?需要我们协助吗?”其中一人问道。
“不用了,是时空小子。”动圣使说了一句便纵身而返。
“时空小子?”
“他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听闻时空小子之名,几个黑甲圣使惊讶的议论起来。
……
此时,凡世间正值暴风雨前的宁静,在世俗间的搜查,无极虽然不屑于动用世俗的力量但其属下并非人人都是如此心思,为得首功那些统领级别的人物可谓状若发狂,无所不用其极,他们甚至调动潜伏在世间数十年的暗线,终于有人将注意力投向了初雨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那些看似人畜无害的小喽啰,关键时刻就是一把把致命的尖刀。
备受瞩目的五行吉洒不但出身神秘,就连隐退也是众说纷纭,若有心查证不难查出他们的真实身份,最关键的是他们身后站着世界顶级巨星初雨萌,初雨萌恰巧经历了数年前“天神灭巨蝠”的场面,那天神又恰巧是时空天命。
由此可见,初雨萌与反制生命之间说不得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反制生命受天地法则庇佑难觅其踪,但初雨萌身为凡世风云人物走到哪里都能引起轰动,若能找到初雨萌便能追踪到反制生命,这将是一条极具疯狂的线索,由此下去,清逸别墅区必将全面暴露,不但初雨萌的处境岌岌可危,就连韩辰风几人也在劫难逃。
……
极寒之地,无极宫。
无极阴冷的坐在主位上,两边分别站立着四个金银素裹威风八面的人,这几人不怒自威,煞风凛凛。
其左手方向还站着两个少年,一男一女,男孩眉清目秀,稚嫩中透着阳光帅气,淡蓝色的头发,黑色战甲劲装,身后一袭黑色披风无风自荡,其眼神中总是闪烁着阴阴的邪气,正是风消。
风消身旁立着一位极其美丽的女孩,其脸庞白皙,肤如玉脂,总是一副孤冷的样子,高傲中洋溢着端庄贵气,乌黑的头发披肩飘逸,给人一种极为灵动的感觉,同样是黑袍加身,初具规模的身姿被黑甲战袍衬托的玲珑有致,清纯可人的模样俨然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坯子,此女正是三大少尊之一的阴情,她身后同样站立着一排排的黑甲圣使,整个宫殿的气氛都显得凝重异常。
这时,无极睁开紧闭的双眼,嘴唇轻轻蠕动了下。
“时空小子出现了。”
众人未动,独风消微微有些动容,但仅仅一缓之下稍显动容的面庞便恢复如常,整个大殿中显得愈加安静起来。
“怪不得一直搜寻无果,竟跑到了南极,真没想到啊。”无极再次淡淡的开口。
这时,风消上前一步恭敬的说道:“尊上,他们出现在南极会不会是知道了我们的机密?要不要派人过去?”
“动圣使传讯,他们的目的的确是光源。”无极仍然不紧不慢的说道,好像一点也不上心一样。
“他们怎么知道光源在南极?”
“怎么可能?”
“真是找死!”
下边讨论之声骤起。
“尊主,那我们?……”风消面带迟疑的问道。
“你和阴情继续留在殿中修炼,本尊自有安排。”
风消略带失望的回了一声。
“据动三禀报,时空小子驾驭一艘流星舟,快如闪电,就连他都难以望其项背。”无极笑吟吟的又道。
“尊主放心,南极还有雷四在,这次出现定叫他们有去无回!”说话之人语气高傲,正是天圣使。
“哼!若真如动三所说,那么即使雷四想要擒住他也非易事。”无极平静的说到。
“什么?不可能,除非那小子是化无境念力者。”天圣使一口否决道。
无极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略显不悦道:“若是化无境的强者,还叫时空小子吗?”
天圣使心头一凛,这才意识到言语有所冒犯,一时不再言语。
“突现南极必定图谋光源,趁机良机正好将之一网打尽。”无极看了看众人接着吩咐说道:“天、风圣使领队,带顺、陷圣使及创无境之上的黑甲进发南极,并所有据点密切注意周边异常,但凡风吹草动务必查探上报。至于世俗间的力量也向南极收拢吧,本尊另有安排。”无极语重心长的说道。
“是”天圣使应诺一声,接着问道:“尊上,这么多力量都带去南极,那您这里……”
“去吧,难不成还有不长眼的敢来无极宫?”无极冷哼一声。
天圣使讪讪而退,当即点兵着将带领一干人等呼啸而去。
风消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心中担心无比,转过头道:“尊主,他们真能围到天命那些人吗?”
无极哈哈一笑道:“这只是一次机会,能不能捉到他们要看天意,能捉到最好。”
风消听了无比惊讶,从无极的语气中足以听出他并不抱太大的希望,就连其余的金银圣使也都疑惑不解,如此阵容难道还奈何不了几个少年!
“尊主未免有些高估那些人了吧,有天圣使领队难道……”风消试探性的问道。
“克制反制生命并不简单,个中缘由你们也无法理解,此次派天圣使前去也只是本尊心存期冀,不过一次敲山震虎而已,历来与天斗均以忍为胜,大张旗鼓说不得会适得其反,但阳爵不能白死,所以一些冥冥之中的细则也顾不上许多罢了!”无极叹道。
闻此,风消沉思一下便面带阴厉的低首道声是,但其内心却稍稍松口气,暗暗祈祷他们真的能化险为夷,至于无极顾及的冥冥细则他有心过问,却见他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不得不捻断话头垂首而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