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么大的酒吧怎么就没个正点的妞呢?”男人不解的看四周一个比一个长的对不起国家的女人感叹道。
“一个月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假期,现在简直就是虚度光阴,以后放假又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喽!”
“与其这样我宁愿待在办公室里加班,至少boss长的对得起人民。”季月笙摇晃着手中在五彩缤纷的光线下照耀的光彩琉璃的酒杯,一脸的遗憾。
没错!此时正好好的坐在酒吧里惆怅的就是季月笙本人,刚才他并没有离开这里更不知道田安安在找他,他只不过是不想被一个猪一样美丽的女人玷污罢了。
所以在女人要霸王硬上弓强吻他这么严肃的事情时,他随手抓了一个无名氏来替他接收这么了销魂的一件事情。
相信那画面一定很美……所以他不敢看,提前脚底抹油溜走了。
之后,他又在酒吧的深处寻了一个僻静的地方,不管周围喧哗的声音他眼睛45度角向上装忧郁,听说现在这种忧郁哥都特别受妹子的欢迎,他绝对不是为了吸引妹子,他其实是想要思考一下人生的。
结果头朝上仰的时间太长了才发现脖颈好酸……特么的装逼都不给机会,突然发现这个世界没爱了。
果然装逼是万万要不得的,明天出门他就要在头顶上安一根避雷针,最近不是流行“装逼被雷劈吗?”他要提前防患于未然。
他无奈的揉了揉脖子,突然听到了一阵若有若无的低泣声,与其他寻欢作乐的声音形成了对比。他嗤笑一声心想,“又是一个被抛弃的妞啊!”
今后的生活中,他才知道他要多么感谢今日眼睛被屎糊住抛弃了这个妞的男人,没有他的抛弃,就不会有他后来的性福生活啊!当然那些都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言归正传。
他继续摇晃着那杯酒水洒的寥寥无几的酒杯,脸上明显的带着嘲讽,爱情,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就不是一般人能奢求的。
他这种大神级别的男人现在都不信爱情了,更何况是其他人,这世界上神雕侠侣的爱情故事也就只有言情小说里存在了,呵呵……
虽然他知道他这种想法是不对的,是接近病态的,可为毛他看到别人痛苦心里比吃了蜜还开心?这是病一定要治,他决定一定不放弃治疗将这种病态进行到底……
请原谅他这种吃不到葡萄偏说葡萄酸的爱情观,谁让他大学的时期曾被高一届的学姐毫不留情的甩过,随说他现在依旧记不清那个学姐长什么样子了,但他绝对不会忘记。
他一直对此耿耿于怀这是他一生的耻辱,从此之后便开始了他游戏花丛片叶不沾身的辉煌历史,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评价一点也不为过。
他有些幸灾乐祸,虽然他知道这样很缺德,但开心之色溢于言表,就连原本烦闷的心情也因此变得豁然开朗起来,他倒要看看这个倒霉孩子是谁。
抬眼透过让人眼花缭乱的霓虹灯看向那个为为所爱人哭的如此悲伤骂的如此撕声力竭的人,半眯着的眼帘向上挑了一下,他找到今晚的‘菜’了。
指骨的手拿起桌上那杯被忽视已久的血腥玛丽,放在唇边抿了一口,脸上勾起势在必得的笑容,他站前身越过拥挤的人潮一步步走向趴在圆桌上烂醉如泥的女人。
““顾北……嗝……别……离开我””
女人明显已经喝大了,说话的时候舌头都伸不直了直打卷,从散落在地上的空酒瓶子就能看出来,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么能喝的女人,简直就是牛饮啊!
西门爱趴在桌子上,突然,感觉自己的头顶上方被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她勉强撑起因喝醉而变得有些沉重的身体,摇摇晃晃的坐直发现不知何时对面的椅子上已经坐了一个小白脸。
她看了一眼发现对面不是她心心念念要等的人,哼哼了两声又倒下来,“顾北,你真的不爱我了吗?”接着,眼角的泪水顺着脸颊的轮廓流了下来。
季月笙看着女人扬起的脸微微一笑,温柔而儒雅模样是大众女人所喜爱的暖男,但是她又趴下去了这是几个意思啊!
不过他是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搭讪的机会,这一点他可是和杜子凉学的十成十,刻意用低沉的嗓音;‘小姐,能请你喝一杯吗?’老套的搭讪手法却十分的耐用。
西门爱现在厌恶所有的男人,因为就在半个小时之前,那个她当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追到的男人和她提出了分手,原因是他爱上了别的女人。
那个女人她也认识是一个比她漂亮,比她身材好,比她家世好,反正哪都比她好的白富美,最巧的是在后面,这个白富美还就这么狗血的是她的上司,所以今晚她是失恋又失业。
明明只会在小说里出现的情节却发生在她的身上,她上辈子是造的什么孽啊!
虽然那个女人哪里都比她好,但不一定比我更爱你啊!她在心中无力的呐喊,却无济于事,留下的是他决然的背影,所以对于前来搭讪的男人她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的脸色,男人坏,没有一个好东西。
她皱了皱修的好看的眉,揉着胀痛的肚子打了个饱嗝,怒不可遏;“收起你的虚伪,拿起你的酒,给老娘滚蛋”,她怒斥着前来搭讪的男人一脸的不耐,连余光都不想要施舍给他一个。
‘你都不看我怎么知道我虚伪?莫非你是……神婆子’季月笙来了兴致故作轻佻的反驳女人的话,嘴角挂着欠扁的痞笑,让人恨不得抽他俩耳光。
“有病吧你,听不懂中文吗?没听见老娘让你滚吗?”
“你不会是神婆子界的潜力股吧!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我略懂中文,不过滚是什么待我查一下再告诉你”
季月笙依旧一脸笑眯眯的样子,活似要拐卖良家妇女的人贩子,一脸的罪恶。
西门爱只是想找个地方麻痹一下受伤的心口,没想到会遇到这种死皮赖脸的男人让她想忽视都不行,她深吸一口气,怕自己忍不住将这个男人血溅四尺。
‘因为你脑门上就写着虚伪两个字,行不行。’她吸了吸小巧玲珑的鼻子,不得不抬头眨着有几分迷离的眼眸甩了甩发胀的脑袋伸出一根白皙的手指指着对面不要脸的男人,险些戳住男人貌美如花的脸蛋儿。
不过男人并不介意这根险些让他毁容的手,含着戏谑的眼眸,在女人如狼似虎的注视下竟低头含住了女人不知洗没戏的手指。
温热的感觉包裹着白嫩的手指,湿润的触感直冲大脑,脑子一片空白,一看就知道这是她重来没遇到过的突发事件。
季月笙含着也就算了,他还极其不要脸的用牙齿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一股电流由手指处传到女人的身上。令她浑身一颤反应过来。
这种事情令她又羞又气最终气大于羞所以她反应过来后迅速抽出被男人含这的手指,抬手就是一巴掌在男人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甩了出去。
结果可想而知,‘啪’的一声清晰的掌摑声响彻了这个僻静的小角落,西门爱看着自己泛红的手掌突然很后悔,为什么她要用这么大的力气,真特么的疼啊!
不过人们都沉浸在狂欢中并没有多少人去注意关注这声寻常的声音,不过这却惊住了季月笙,他不敢置信的摸着他这张迷倒万千少女的脸。
此刻却被打的如同猪头的半边脸,让他原本调笑的脸渐渐变成了调色盘,不断变换色彩,总之是不太好看的,这个感觉特么的糟糕极了
西门爱手心麻疼麻疼的可见用力之大,有些怕怕的看着男人越来越阴沉的脸色,竟有种想逃跑的冲动。她这样想也确实这样做了,她看着男人未反应过来的脸,傻笑着慢慢向后一点点挪。
季月笙越想越气抬手摸摸被扇的发肿得脸富有深意的笑笑,他已经想好‘惩罚’了。
抬头却看到那个不知名的小丫头片子,此时不知道去了那里,座位上也早以空空如也。他一双凤眼像x光般向四周扫射,终于在酒吧门口看见了那个女人的身影,正想去追。
突的,口袋里的手机振动起来,他暗暗的咒骂一声接了电话,这下更加欲哭无泪了,得了,这下也别想回家睡觉了,他家boss不定又给他找了神马奇葩的任务了,他只好放弃去追女人的想法,边接听电话边往吧台走去结账。
“喂,季月笙吗?”
季月笙沉默了两秒:“sorry,你打错了,不是老子。”
仇景臣嗤笑一声看了眼手机,上面写的是“奴隶”两个大字没错,刚才的声音也是他,于是又凑到耳边:“没打错啊,我直接翻的记录。”
季月笙又顿了顿,声音很无奈:“既然是翻的记录,你觉得明知故问有意思吗?”
若是别人一定会很羞愧或者是不好意思,而仇景臣思考了一秒之后回答:“有”
季月笙:“……”
“有件事找你,去找车牧之要点东西送来。”仇景臣理所应当的吩咐,一点也不考虑环境因素或者是这是他唯一的假期。
“现在?”
“不然呢?”
“仇景臣,你有病吧!老子在泡妞,而且老子现在是下班时间不受你的限制。”季月笙站在垃圾桶旁暴跳如雷1,很后悔当初为什么会听信仇景臣这个大尾巴狼的鬼话,去24小时做跟班。
“快点,我给你两个选择1,去2,去,你选哪个?”电话那头的男人不耐烦了,似乎是不想浪费电话费……
“…………有第三个选项吗?”季月笙继续讨价还价,誓死不屈。
“有啊!”
“什么?”
“强迫你去”
“…………”他就说嘛仇景臣怎么可能这么好心。
“等等……先别挂,顺便让牧之给我查一下是何方神圣给我下的药。”仇景臣低头看了一眼缠着消毒纱布的手臂似笑非笑。
“哦,找到之后怎么办?”季月笙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路边的垃圾桶,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仇景臣有点怪怪的,突然,有什么回忆从他的脑海闪过,不会……
“呵呵……你说呢?”
一股寒意袭向电话这头的男人,竟让一米八高的他很没出息的打了个哆嗦,好冷……明明是六七月的天气,却让他感觉到阵阵阴风,不确定地问,“难道送出国?”
“呵呵……我在你心中就这么坏吗?”仇景臣听后笑了起来,声音,恩,依旧这么富有……魔性。
“你是比这更坏好吗?大哥”季月笙心中顿时生出十万个凹凸曼在咆哮,语重心长的嘱咐,“男人嘛,要对女人温柔点,不然以后你媳妇都没有,我以为你……”
男人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因为仇景臣说,他说,“我怎么会这么坏的送她出国,我让她去的是醉生梦死。”
“咚”的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让仇景臣皱紧了眉头,“你怎么了?”
季月笙看着地上倒下的垃圾桶,以及从桶中撒落的垃圾咽了咽唾沫,“没……没事儿,我祝那个女人好运,我这就去调查,拜拜”
仇景臣一脸平静的吩咐私人助理一些事后,将手中的眼熄灭,进屋一手撑在床边仔细观察这个因刚才激烈的情事昏睡过去的女人。
他另一个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张女人的照片,应该是珍藏许久了,照片都有些泛黄。不过照片上却也有明显被谁用力握过的痕迹,像是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不过最后又被整理好了。
他拿着照片于大床上的女人对比了两眼,笑了,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眸中却有着什么不寻常的情感在流动。
他终于明白什么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他的手上带着无菌隔离手套,放下手中的照片拿起床头柜上金属托盘里摆放的一支透明针管,举起对着灯光弹了弹,尖尖的针头在昏黄的台灯照射下泛着冰冷的光芒。
他笑着用酒精消毒液在女人裸露的肩膀出搽了搽,伸手毫不犹豫的抓住女人裸露在外的肩膀悄无声息的扎了进去,透明的液体被一点点推入身体而熟睡的她却毫不知情,他笑着拔出针头,勾勾唇将用过的针管扔进一旁的垃圾桶。
现在的他不明白,这一时的兴起竟为以后埋下了罪孽的种子。
不管你是谁,我都会让你成为我的女人为我一人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