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年轻人,聊了几句就熟悉了,一路有说有笑的来到城外,田光看通往灵隐寺的大道十分宽敞,空空如也,连个行人也没有,很适合赛马,攥着缰绳,提议道:“咱们赛赛马力如何?”
走在前面的田祖回头看了一下韩鹏的马,随即瞪了弟弟一眼,道:“你没看韩鹏和赵飞共乘一匹吗?这怎么比?再说韩鹏摔就是因为赛马,你怎么还提此事。”
听到哥哥的训斥,田光一吐舌头,不好意的干笑了两声。可韩鹏却满不在乎的说:“这有什么,那点小伤早就好了,别的不敢吹,要是赛马,别说两人共乘一匹马,就是后面拉了一辆车,都能把你俩甩个十里八里的。”
田光看对方如此蔑视自己,气的嗷嗷直叫,哥哥田祖知道这是韩鹏故意使激将法,他如此嚣张,自然也是不服。
韩鹏一看田祖田光都被自己气的颜色更变,心中偷笑,扬起手中的鞭子,照着马的屁股重重打了一下,快速的朝前跑去,跑了一会,回头打了一个响亮打的口哨,大声喊道:“以飞来峰为终点,输了的是草包!晚上请喝酒。”
田光看韩鹏耍赖,大骂道:“韩鹏你个混蛋,竟然使诈。”说着,一踩马镫,立即追了上去。
田祖自然也不能服输,策马也追了上去。
三人你追我赶的朝着灵隐寺的方向奔去,赵飞是第一次骑马,要不是后面有韩鹏扶着,非得给颠下来不可。
韩鹏、田光、田祖是玩了命的催马,一直是并驾齐驱,不分先后的的来到了飞来峰的山下,马刚一停下来,赵飞立刻翻身下马,一屁股坐在地上,冲着韩鹏直伸大拇指:“大哥,你骑得太威猛了,我五脏六腑差点没颠出来。”
韩鹏、田祖、田光看赵飞反应如此强烈,都是哈哈大笑。
韩鹏拍了拍赵飞肩膀,笑道:“这有啥,平时我一个人骑马比这快多了,等有时间,我好好教教你,如果我的兄弟连骑马都不会,说出去多丢人。”
赵飞摇了摇头,坐在地上缓了一会气,方才道:“行!大哥的好意小弟先谢了,你们先找个地方把马拴好,一会咱们到寺庙里转转。”
“寺庙有什么好转的,”韩鹏大手一挥,一口回绝,“灵隐寺我去年就来过了,感觉和我们家附近的土地庙没啥分别,就是大了许多,要我说,还不如遛马好玩呢?我还是在这等你吧。”
韩鹏又问田祖和田光,这两人的看法和韩鹏大致相同,还是在外面遛马比较有意思。
赵飞也不勉强他们,独自一人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