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现在要看一下账单吗？”似乎是看出了莫凡现在的苦恼，系统打破局面向莫凡问道。
“什么账单？你是说现在精币的账单吗？”莫凡听了也快速的回到，似乎不想在去理之前那个话题。
“是的，这是现在的精币储量与之前的消耗跟进账的详细资料。”系统一边说着一边从桌子上拿起一张纸来，好像之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莫凡也心照不宣的接过系统递过来的资料开口问道：“资料也能够转化为实体的吗？为什么我感觉这里的一切都非常真实，完全看不出来是虚拟的？”
系统听了莫凡的话笑了，看着莫凡温柔的道：“你认为什么事真实，什么是虚拟。在物质世界精神世界就是虚拟，物质才是真实的，而在精神世界精神所化的一切是真实的，物质反而是虚拟的。你现在所处的环境是精神世界，所以精神体的你在这个世界是真实的，而这些你所见到的事物都是由精神力碎片组合成的，包含着散发这些精神力碎片的精神源头对于这些物质的理解与感觉，这也是你为什么感觉如此真实的原因。”
“就如同这个杯子，这杯子里的茶一样，都是由精神力碎片所制造的，这也是你能够在这个空间看到它，感受到它的原因。”随着系统的述说莫凡面前也逐渐出现一杯茶水，这种从无到有的现象令莫凡对世界的了解更加清晰。
系统看着莫凡淡淡的道：“不尝一尝吗？”
“....是苦的！”莫凡沉默了一会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评论道。
“在试试看，有什么感觉。”系统如同对一个孩子一般对莫凡温柔的说道。
莫凡看了看系统，在喝了一口之后奇怪的问：“是甜的？”
“你在物质世界里面了解世界是依靠你物质身体的感观，精神世界也一样需要依靠你的精神感观，就如同在物质世界里面觉得茶苦了会加糖一样，我只不过是往里面加了精神碎片对于甜味的理解与感观罢了。”感受到莫凡的疑惑系统语气温柔的解释道。
“也就是说在这里的一切都可以随意更改，所有的感觉都可以由系统来操作模拟是吗？”莫凡听了系统的解释对于精神空间的能力有了一定的理解，也拥有一些不确定的猜想。这些想法需要系统的确认才能证实，不过莫凡自己觉得不可能，如果是真的那精神空间就太可怕了。
似乎很满意莫凡的表现，系统脸上的表情更加柔和，笑容也给人感觉更加灿烂。
“不，你只说对了一半，系统在空间里只能给精神源体施加精神模拟感观，但是不能让精神源体产生感觉。就如同物质世界一般，物质带给你的感觉只不过是以物质施加在你的物质感观上的感觉，你不可能在没有水的情况下感觉到水，在没有火的情况下感觉到火一样。在精神世界里也是一样，只不过精神世界比较混乱，如果没有精神模块产生的精神空间保护，
那精神体就会如同物质在宇宙中一样，迷失在精神世界里。”系统温柔的为莫凡讲解道，如同一位母亲在教导孩子一般。
莫凡在与系统交流中，渐渐的了解到，为什么系统给他的感觉是那么的熟悉了。
因为系统的形象是以他精神感观喜好为主创造出来的，也就是说系统这这幅样子是莫凡潜意识中最喜欢的样子，通俗一点的来说就是莫凡的梦中情人的样子。人的潜意识很奇怪，在情感上有时候不是以理性的思想为主，反而是以潜意识为主。就像是莫凡在现实中并不觉得猫是自己喜欢的动物，但是在潜意识中莫凡却觉得波斯猫是最无害的一样。
这也是为什么系统第一次出现是以波斯猫的形象出现的，因为那是莫凡潜意识中最无害的形象，也是在当时最适合的形象。而系统现在的形象就是以莫凡为主而创造的最符合莫凡审美观的样子，其中也拥有着一些莫凡熟悉的影子在里面，如同那令莫凡熟悉的笑容，那是莫凡最喜欢也是最熟悉的笑容，他的母亲，看了想了足足二十多年的笑容。
这也是为什么莫凡在现实中也没有对一个女性动过心，却在见到系统的那一刻瞬间失神的原因。
“怎么了，我感觉你现在的情绪不太好。”系统见莫凡久久没反应，关切的开口问道。
“.....没什么，这么说精神空间就如同现实中的行星一般，只不过这个行星是可以控制的是吗？”感受到系统关切的心情，莫凡沉默了一下，决定不去想太多，毕竟不管是真实的也好虚构的也罢，至少现在这种感觉很好就可以了。现在最主要的是先了解精神空间的一切，毕竟还有一笔债务与地球的危机没搞定呢！
系统见莫凡似乎没什么问题，就继续讲解道：“是的，就如同物质世界一样，精神世界也可以感受一切，不过这一切都需要数据与精神碎片。因为没有数据就无法建立模板，没有精神碎片也就无法建立模块。就如同物质世界里建设建筑需要设计还需要钢筋水泥一样，可以没有设计但是不能没有钢筋水泥，没有设计不过是建得不好看不合理罢了，可没有钢筋水泥
就什么都建设不了。在精神世界精神碎片就是物质世界里钢筋水泥，信息数据就是构建整个世界的蓝图。”
“你现在感受到的一切都是以信息数据为模板，精神碎片为物质创造出来的。在精神空间里这些就是真实的存在！”系统慢慢的对莫凡讲解道，不过目光依旧关切的看着莫凡。
“我理解了，那么往精神体施加死亡感观会不会令精神体生死亡？”
“不可能，要知道生物的求生本能太强了，除非你以强大的精神攻击毁灭精神源本体，否则只以精神感观无论在怎么真实也不可能毁灭生物的精神体。”
“是吗？那为什么现实世界里的人能够做到让人以为自己死了。”莫凡疑惑的问道。
“你说的是那个实验吗？那只不过是催眠手法的一种，只不过是精神欺骗了肉体，令肉体死亡罢了。催眠者设了一个局，令他进入自我催眠中，时间越久催眠的次数就越多。但是那个死去的人不是真的因为血液流失而死，而是被自己活活的吓死。精神源进入精神空间就如同做梦一般，只不过这个梦是由我们制造的，你见过人会因为恶梦死去吗？无论这个梦在怎么真实，人的求生本能都注定了他们不会因此死亡。”
“这么说精神空间无法伤害精神源体，只能够像小说里面的虚拟游戏一样让精神源在里面行动与感受是吗？”
“是的，如果你想要在精神空间里面伤害精神体，你可以以更高品质的精神碎片制造的物品伤害到精神体。就像在物质世界，你无法拿棉花或者水攻击他人令人受伤，但是你可以换成等同质量的钢铁或者石头伤害他人一样，不过可能有点得不偿失。”系统替莫凡总结道，最后小小的打趣了一下莫凡。
“我明白了，这一切都建立在拥有足够的精币的情况下，我就是空间的神，如果没有精币，空间就是一个虚拟空间罢了。”莫凡搞清楚精神空间的情况有点泄气的说道，要知道他现在最缺的就是精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