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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天下第二

这群人一冲近身,手中锅盖横飞,都往军士身上招呼,众军士那见过这个阵仗,一时不知如何应付,纷纷后退,被挤过大街另一面,有人上去扑灭火头,苏进,焦林,樊钊,老乞丐和风凌阳从残破的裁缝铺里出来,人人满脸黑灰,身上衣服烧了不少破洞,所幸都未受伤。风凌阳忽又跑回裁缝铺,搀着一人出来,正是裁缝店的老板,苏进给他解了穴道,他瘫倒在地上,身体好似筛糠,不住磕头,说不出话来,苏进好言安慰他,又道:“此事之后,我自会包赔你的损失。”

陈都垚传下命令,令手下这三百人向东市北门去,仍旧从那炸开的破洞出去。话音刚落,只听有人说道:“想得到美,先过了本王这关再说。”这人话音气定神闲,并非大喊,当时大街上几乎有七八百人,人声嘈杂,竟然压不住他的话音。众人往声音来处看去,只见对面官军身后的高墙上站着一人,这人穿着锦一身袍,颌下一部短须,面如金玉,正是静王。

原来静王正坐在安邑坊景教寺院的大厅中安排各事,只听一声大震,他也吃了一惊,连忙上屋顶查看,这寺院中心的高塔甚高,隐隐可以俯瞰东市全局,只见远处烟尘大起,一群黑衣人滚滚冲入东市,他心中暗叫不好,匆匆安排下事情,便赶过来。

他进了东市,来到官军之后的高墙上,只见军士抵挡不住,纷纷后退,他仔细看时,只看见蒋帆和张先生,四大护卫中的银钩铁划王宇和销魂剑杜子青却不在之内,对方却好像有好几个厉害人物,不禁心中大怒,心道:“如此时刻,王宇和杜子青不知跑到了哪里,真是该杀。”其实这二人此时也是自身难保,苦不堪言。

静王一现身,大街上登时安静下来。苏进道:“静王殿下,别来无恙,在下可要去了。”静王冷笑两声,道:“蒋帆,你去北门,率人守住缺口,别放走了一个。”蒋帆领命而去。静王又道:“张先生,你率人将这里团团围住,待本王一声令下,把这群乱贼砍做肉泥。”张先生道:“是。”手一挥,众军士急速散开,绕过几条街道,兜转到后面,把这三百来人团团围住。

静王飞身跳下高墙,道:“你们那个先上来受死?”

苏进昂然道:“前日在下领教了殿下高招,今日还是在下先伸手。”

静王道:“来吧。”却不动手,仍旧站在那里。

众人中除了苏进和风凌阳,都没有见过静王,见这人气度雍容,说话不紧不慢,言语间透着一股威严,都知道这人绝不会好想与,人人屏住呼吸。焦林道:“二哥,你手腕受伤,还是兄弟上去挡上一挡,二哥再上。”苏进道:“此人就是静王,是大内第一高手,兄弟不要妄自送了性命。我虽手腕有伤,却也不惧他。”

静王道:“哦?原来你手腕有伤,不知是一只手还是两只全有?”

苏进道:“领殿下所赐,左腕有点小恙。”

静王道:“那本王也只使用一只手如何?”

苏进道:“如此,多谢了。”慢慢向静王走去。苏进深知静王的功力极深,但此时己方人中,以自己功力最深,其余人上去,只怕连静王一招也接不住便会丧命,无论如何,自己都得硬着头皮上前。

忽听风凌阳道:“苏大伯。”苏进回头,只见风凌阳眼中泪水闪闪,看着自己,眼中无限的依赖,又无限的无奈,似和自己诀别。苏进心中一痛,道:“凌阳,以后要常常修习大伯传你的心法,吉人天相,说不定你的内伤还有好的一日。”风凌阳点点头不再说什么,泪水滚滚而下。

苏进回过身,忽然身边人影一闪,一个人冲了过去,口中喊道:“静王又怎么,我樊钊可不怕你。”苏进待要拉住他,却已经来不及了。

樊钊将手中的锹榔棒舞动成一团,呼呼挂风,劈头便往静王头顶砸过去。静王稍一闪身,忽的右手前探,在极小的间隙中穿过锹榔棒,又忽的缩回,只见樊钊粗壮的身体猛地后仰,跌出去七八尺远,“噗”的一口鲜血喷出,染红了胸襟。樊钊极是勇悍,又要站起,只觉得胸口剧痛,肋骨已经短了两根,怎么也站不起来。陈都垚和焦林上前把他抢了回来。

静王只用了一招,就打得樊钊口吐鲜血,倒地不起。众人都是大惊。

苏进道:“谁也不许再上,谁再上就是瞧我苏进不起。”慢慢走到静王面前。

静王也不禁敬佩苏进为人,明知必死,却要先赴死,这等侠义之心,大内之中无人能及。

苏进道:“静王殿下,我苏进明知今日难以幸免,我死之后,请你好好看顾这个小兄弟,”说着指了指风凌阳,“他本是扶风县人,跟我天弃教毫无瓜葛,也并非是进宫的刺客,你我那日相斗,他遭了池鱼之殃,说来真是倒霉。”

静王道:“我和他并不相识,为何要看顾他?”

苏进道:“静王仁慈,这孩子身受重伤,又有奇怪内伤未愈,着实可怜,静王看在武林一脉的份上,可否答应在下所请?”

静王笑道:“你是个反贼,说什么武林一脉,岂不是笑话?”言下之意,你个反贼怎么配和静王称作武林一脉。

苏进无奈,只得道:“在下高攀了。在下领教高招。”右手举起,拿了个桩子。

静王道:“今日如何比法,是比招式,还是向前日那样,一掌一掌对下去?”

苏进道:“但凭殿下。”

静王便不再说话,左手背在身后,右手伸出食指,缓缓向苏进的胸口点过去。

但凡比武,都是以快为胜,似这般缓缓出招,让对方看的清清楚楚的,可说绝无仅有。苏进看着静王这一指,沉稳厚重,如渊渟岳峙,功力弥漫,竟好似他把功力凝于指尖,又从指尖慢慢发散,扩散开来,手指虽细,却如一堵厚墙一般,缓缓的推了过来,苏进无论如何闪躲,都在静王这一指笼罩之下,躲不可躲,避无可避。渐渐地,静王的手指靠近苏进胸前,苏进只感觉这根又白又嫩的手指头好似泰山一般压迫而来,令人窒息,自己竟不知该如何应付。

此时整个大街静得出奇,除了火把发出的猎猎之声,没有一人说话。围观众人都是大奇,不知道这二人是在做戏还是忽然都变傻了。

原来这是静王的独家武功,他以极深内力惯于食指指尖商阳穴,缓缓催动,虽没有真气发出,但从形势上笼罩敌手。他动作虽慢,却把敌手周身上下全都覆盖,敌手无论如何闪躲,只要一有稍动,商阳穴中劲气即刻发出,必杀敌于无形。

苏进眼看着那根手指慢慢点到了胸前,只要沾上了膻中穴,静王真气一吐,自己绝无挽回的余地。自己动也是死,不动也是死,没想到静王不仅功力深厚,连出招也已经达到返璞归真的境界,忽然之间万念俱灰,额头上汗水也流了下来。

静王忽然停住手指,道:“我见你为人不错,若是此时束手就擒,我可饶你性命。”

苏进一怔,道:“多谢静王厚爱,只是草民天生顽固,宁可死了也不投降。”

静王道:“甚好。”静王的手指稍一用力,已经触到了苏进的衣服,按在他的膻中穴上。

苏进此时体内真气鼓荡,他闭上眼睛,拼命将所有真气集中于膻中穴,明知自己的功力和静王相差甚远,也只好硬着头皮接他这一下子。

静王忽然脸上金色大盛,在火光之下闪着金光,这是静王暗运内功,将真气集中于食指指尖的商阳穴,只待真气一吐,一道剑气当胸穿入,苏进便会命丧当场。

天弃教众人中,只有内力根基稍深的焦林看出端倪,打他深知自己和静王相差太远,即便上去帮忙也是无济于事,这种内功的比拼,只能硬碰硬,别人过去随便乱打,说不定适得其反,反而害了自己人。

便在这时,忽听身后有一个少女的声音响起:“爹爹,爹爹,你干什么?”

苏进此时全神贯注于胸口膻中穴,耳中任何声音都听不见,静王的真气压迫得他胸中烦恶,好似处在半梦半醒之间,只觉得脑袋浑浑噩噩,又好似极为清醒,隐隐觉得这声音好熟悉,但想要去分辨却又不能。

忽听一人喝道:“静王爷,以大欺小,以强胜弱,也没什么光彩,不如老夫接你这一指如何?”这人说话是以极深内力催动,在这安静的大街上好似一个霹雳,去震动苏进心神,苏进心头一震,头脑清醒过来,忽觉静王真气大减,胸口的压迫立时去了。

他睁开眼,只见静王后退了两步,双手背在身后,正在往对面的高墙之上望去。苏进胸中气血一阵翻滚,眼前一黑坐倒在地。焦林和樊钊赶忙上前把他抬回。

墙上站着二人,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和一个十来岁的少女。那少女跃下墙头,扑到苏进身边,道:“爹爹,你怎么样。”焦林按了按苏进脉搏,道:“苏姑娘放心,你爹爹并无大碍。”苏进看见自己女儿,稍感安慰,道:“姗姗,你怎么来了,这多危险。”那少女苏姗姗道:“我知道爹爹困在城中,求金叔叔无论如何得带着我来,否则女儿怎么放心得下。”

静王道:“阁下何人,是要为这些反贼出头吗?”

只见墙头上站着这人中等身材,一身黄色土布的衣衫,面容清癯,脸色金黄,也是将两手背在身后,背后背着一个黄布包袱,看他形貌,倒和静王有几分相似。

那人道:“自然,他们都是我的兄弟,我不管谁管?”这人正是天弃教的副宗主金超凡。

静王道:“那再好也没有了,免得我到处找你,今天正好一网打尽。”

金超凡嘿嘿笑了两声,道:“静王武功天下闻名,在下不才,倒要领教。”说着飞身跳下高墙,落地之时有如渊渟岳峙,稳重异常。静王便知他功力比苏进要高得多。

静王仍旧伸出食指,道:“来吧。”

只见金超凡也伸出右手食指,道:“在下就依葫芦画瓢,也学学静王的一指神功。”

瞬时之间,二人之间好似隔了一堵厚墙,静王依旧气出无形,真力弥漫,内力犹似一道厚墙向金超凡推过去。金超凡虽也是食指商阳穴吐出内力,但他并不会静王运气成墙的神功,只听他手指“哧哧”作响,一道道真气好似利剑一般从他商阳穴发出,他的真气一碰静王的真气,就好似一支利剑撞在墙上,利剑虽利,却终究刺不透墙去。

只见二人在街心,各伸食指,虚点虚划,手指和身体并无一下相交,到好似两个人在演傀儡戏一般,不明就里之人见了,不免要哈哈大笑,不知他们在干什么。但此刻,既无人发笑,也无人说话,都知道这是一场生死搏斗。

静王依旧厚重凝练,一根手指不做太大移动,金超凡却前后左右连着试了几次,都突破不了静王的无形气墙。

便在此时,忽听远处有人呐喊,紧接着“咚,咚”两声炮响,喊杀声震天动地,只是隔得远了,听起来稍不真切。

静王关心则乱,心中稍一犹豫,真气不纯,无形气墙稍微松动。金超凡急催内力,他这股内力尖锐异常,好似一柄尖刀,猛往无形气墙的薄弱处钻进来,静王忙凝神静气,却已经不及,只觉手指尖好似有一柄尖刀插了进来,连忙一收真气,退了回去。

金超凡道:“静王果然名不虚传,只是方才承让了。”

静王向身后的张先生道:“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张先生一脸惶恐,低声道:“大事不好,反贼在攻打长安城。”

静王大惊,道:“什么,他们真的疯了。”

这长安城历经千年修建加固,城墙宽厚,外面又有护城河环绕,是天下第一的大城。其时刚刚经历了隋末唐初的战乱,唐太宗初得天下,便加固城防,长安城更是固若金汤,二万五千人的城防军队都是天下精锐,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江湖帮会天弃教竟然要攻打长安。

张先生道:“罗通将军已经会同契苾何力将军,共同御敌,他们这群人乌合之众,当不足虑。”

静王便不再和金超凡比拼内力,朗声道:“众将士听着,这群乱臣贼子犯上作乱,罪不可赦,本王下令,万箭齐发,格杀勿论。”众将士齐声大喊:“诺。”只听“嗖嗖”之声响成一片,围在外面的四五百军士中有一半人带了弓箭,一齐向中间放箭。中间的三百人举起锅盖围成一圈,羽箭射在锅盖上纷纷落地,没有伤到人。

静王看了倒是一怔,没想到这锅盖倒和盾牌一样,有了抵御之功。手一挥,众军士挥刀杀入中间,两伙人又战在一处。

静王手掌一立,直劈金超凡,金超凡也不惧他,挺掌力战,二人四掌相交,均是以深厚内力相互比拼,只听得“啪啪”作响,掌击之声不绝,二人也不比谁的招式精妙,只比谁的功力更深更强。这种比法极其耗费真气,二人平时谁也没有这般打法,此时各尽平生功力,一掌掌的发出,又一掌掌相交,均感觉到,掌痛手麻,对方的功力与自己旗鼓相当,竟一时之间谁也奈何不了谁。

焦林,樊钊,陈都垚和老乞丐各挺兵刃和官兵作战,均是以一敌七八人,砍倒一个又有人上来,只有元元和尚仍旧空着一双手,好似人从中的一个金刚,两臂挥动,军士好似小鸡一般被他打得乱飞。那青衣人张先生上来截住元元和尚,他手持折扇上窜下跳,不停地去点元元和尚的穴道,元元和尚倒也有点手忙脚乱。

风凌阳爬到苏进身边,道:“苏大伯,你没事吗?”关心之情溢于言表。苏进道:“我没有大碍,只是气息不畅,周身烦恶。”试着运了几下真气,却发觉胸口诸大穴真气运行受阻,运气连着冲了几次,也不见奏效。

苏姗姗道:“爹爹,你现在就调理,女儿给你护法。”说着,从地上拾起一支羽箭,攥在手里,站在父亲身边。

苏进一笑,心道女儿这几年武功有所长进,竟要给自己护法,心中大慰,于是盘膝坐好,微闭双眼,暗自用功,就在这战场之中引导调息。

风凌阳也从地上拾起一支羽箭,站在苏进另一侧。苏姗姗不知他是谁,向他瞧了瞧,见他学着自己,不禁好笑,道:“喂,你做什么?”

风凌阳道:“我也给苏大伯护法。”

苏姗姗道:“你的武功很厉害吗?”

风凌阳脸上一囧,道:“我…我不会武功。”

苏姗姗笑道:“你不会武功怎么给我爹爹护法?哦,对了,忘记问你,你是谁,叫什么名字?”

风凌阳道:“我叫风凌阳,是你爹爹救了我性命。”

苏姗姗道:“你不是我们的人吧,我以前从没见过你。”

风凌阳道:“是,我是扶风县人,那天我差点死了,你爹爹见我可怜,就救了我。”

苏姗姗点头道:“我爹爹常说,一个人武功不在高低,侠义心肠最是重要,我爹爹救了你,你不会武功也要给我爹爹护法,可见你这人虽没有自知之明,却也不是个坏人。”

风凌阳笑道:“我自然不是坏人。”

这时有几个军士冲进人群,朝苏进这边冲过来。苏姗姗年龄虽只有十五六岁,但从小就得苏进教导武功,已有根基,比之寻常军士要高得多。她手中羽箭刺出,正中一个军士的心窝,那军士“啊”的一声惊叫,眼神惊讶,似乎不相信眼前这个小姑娘伸手就把自己杀了,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另几个军士看见苏姗姗杀了人,都聚过来,举刀便砍。苏姗姗见对方人多,有点慌了神,羽箭乱刺,登时刺伤了几人。风凌阳也依样画瓢,举羽箭乱刺,这羽箭又轻又不好握持,没有几下子,就被一个军士一刀拨落在地,这军士见风凌阳手中没了武器,举刀便砍他头顶,苏姗姗见状,手一伸,一箭插进那个军士的肋下,那个军士倒地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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