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一剑毙四虎
怀玉跳到端木身边道“好剑”,四人都看傻了眼,天下哪有这般剑招,尤其是端木蓉,在茶肆对自己打趣时,看这蓬头小子感觉是心术不正的小人物,但眼前一招放倒黄岗四虎之一,和之前茶肆时的形象一点都不像。
怀玉虽然没什么江湖经验,但是经常听柳正阳讲自己江湖上遇敌对阵的经验,这位师傅江湖阅历尤其在对战上的经验之丰富,江湖找不出第二个,更何况曾经兵败几次在千军万马中杀出重围,所创乾元剑法中,第七招地水师,也就是自己的剑法素罗舞的红霞素舞这一招,其中招式全是以一敌众的招式。怀玉在这位江湖高手熏陶下,早就算半个江湖老手。他之所以先杀于兴文第一是他离其他三人较远,第二是他也使剑,其他三人均使用重兵器,第三是他突然出现,其他人都没有防备,柳正阳教过他,要把握好时机,时机稍纵即逝,这种把握时机便出手的老练和他的年龄一点也不符合。
怀玉拿了先机,其他三人老大拿一把鬼头刀,老二拿柄金刚杵,老三拿一柄铁杖,虽然看上去威武吓人,但是重兵器对轻剑,毫无优势。
怀玉手中拿着这柄凤来剑一步步靠近黄岗三兄弟,气魄逼人,三兄弟见老四死状,便不敢轻视这少年。但见他提剑走来,虽然年少但是威风凛凛,心里也生了一丝寒意。老大单高义喝道“众兄弟别怕,咱们三人一起了果了这厮。”单高义一声巨喝便冲了上来,举刀便劈了下来,老二章飞扬和老三施元恺见大哥冲了过去,自己也从两边一个拿金刚杵下砸,另一个拿铁杖横扫,却比老大单高义慢了一拍,韩怀玉身体向前一窜,便窜入单高义怀里,一剑刺穿单高义。而后抽剑后跃,金刚杵与铁杖都落了个空,此二人兵器较沉,被兵器一带。来不及回防,韩怀玉便向前进取归妹,剑指山水扫同人,一剑扫两命,一招红霞素舞,一瞬间四人一命呜呼。
这套剑法虽然是柳正阳所创,但是韩怀玉是从师妹罗素手中学得的剑法,师妹罗素并不喜欢练剑,相比较学剑更喜欢学舞。教给怀玉的时候也就多了几分婀娜,怀玉学剑时将婀娜转换为飘逸潇洒。再加之每次练剑,都有师妹再一旁弹琴,自己有从师娘罗瑶那里学了一些音律,所以踏步挥剑间,也是踏着音律,外人看来十分好看,好似在跳舞一般,但是这一舞便让四个江湖好手送了命。
怀玉杀了四人也是心惊有余。转身走来还剑给端木蓉,端木蓉心惊未定,见此人转头向自己走来,脸上杀气未消,心中一怕,后退了一步,想不到一脚踏空坐在地上。怀玉赶忙来扶道“端公子没受伤吧。”怀玉撕下布衫给端木蓉包了手伤。端木蓉听他叫自己端公子,心中一阵好笑,再想想刚刚若非此人,自己命丧于此,便也不再害怕。端木蓉道“在下端木蓉,还没请教兄台高名”,怀玉道“在下韩怀玉,端公子现在我们该如何”端木蓉看怀玉是真不知复姓之事,便道“叫我端木公子便好,我的姓是两个字,就想兄台姓韩一样”怀玉恍然大悟回到“端木公子,之后该如何那?”此时天色已暮,天空星辰已是依稀可见。算算时辰,城门恐怕早就关了。
端木蓉道“今天恐怕你我二人进不了城了,你身上沾了血,只怕进了城也马上被官兵逮了去。先把身上的血迹收拾一下吧。还有,这四位的后事恐怕也得我俩料理一下。”端木蓉劈了几根大竹子给怀玉做工具,他二人在原地挖了个坑,便将四人合葬了。他们找到溪边起了火,将怀玉的衣服洗了挂在篝火旁烤,此时已是后半夜,天空明月皎皎,繁星闪闪,半夜的春风带着湿气吹来,身上一阵寒意。怀玉躺在火边看着明月当空,想起罗素,当初罗素月下起舞好似寒宫仙子。可惜罗素送自己的琴没带在身上。不然在此弹奏一曲也可解相思之苦。
怀玉知道师父身份不能暴漏,所以也不敢对端木蓉说起柳正阳,端木蓉问他师承何门何派,怀玉便说自己没有师父,问他剑法出处,此剑法叫素罗舞。原本柳正阳便没有收他为徒,他自然也没有辱没师门。端木蓉见他剑法如此了得,又不谙世事,心里对他也有了几分敬意,既然他不便说,自己也不便多问。素罗舞吗,但想想他的剑法倒是的确像跳舞一般。
另一边柳正阳见怀玉迟迟不归,出门寻了两次便不再管,他十六岁便闯荡江湖,怀玉也已十六了,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便睡去了,第二日柳正阳起身去看怀玉依然未归,便留了书信独自去赴会了。
天亮后怀玉与端木蓉便进了城,怀玉不认识路,端木蓉只好陪他找到他们投宿的那家宝来客栈,到了客栈见师父留书,怀玉换了衣服便让端木蓉带他去梅庄,端木蓉也要去参加赏梅大会,两人便同行往梅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