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的帝都大厦的最顶层落地窗前,紫色呢绒沙发靠着个美人儿,完美无瑕的面容使人见一面便心醉,妖艳的红唇令人想要咬一口的冲动,但是她却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意,就连一旁的保镖也只是规规矩矩地站在两米外,不敢靠近一步,他们心知肚明,近一步,可能命都保不了,这个女人的狠辣,他们可是领教过的,亲眼看到她一个过肩摔把一个企图染指她的保镖摔入水中令人将他死死按着。之后喂入春,药关入同样服药的母狼笼中。轻描淡写的把笼子唯一的钥匙丢到最信任的心腹手中,叫他把这钥匙毁了。他们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然后那人的下落就不得而知了。
大门毫无预兆地打开,一位可人儿蹬着恨天高高跟鞋击打地面发出的声音悠扬而声大,保镖默默地把头低得更低了,心里默默地把这位放进来的保安的祖宗八代一一问候了一遍,要知道言染有着严重的起床气,这万一火气波及到他们怎么办。言染自然不知道保镖的小九九,皱皱好看的柳眉,双眸微微眯了眯,看清来人时,眉更是皱成“川”字形。
言甜自言染被赶出家门后就在也没有见到过她,此时言染邪魅的样子更是让她感到陌生。要知道言染小时候就是个软柿子,人人都可以捏,偏偏又长着一张倾国倾城的脸,任哪个女人都嫉妒,自己每次见到她,都恨不得上去撕烂那张脸。想到过去为难她的种种,现在又有求于她,都有点儿胆战心惊,生怕她新账旧账一起算。带着点颤音,说话也不利索了。
“那...那个,染儿姐,言家的资金链断裂,快要破产了,全家上下乱了套,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您身上了。您…您一定要帮帮我们啊!只要..只要十个亿,就十个亿,我们就可以东山再起啊!”
言染勾了勾唇,却丝毫没有温度,漫不经心地修整指甲,仿佛这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你们家破产关我什么事。”
言甜自小就被言家惯坏了,吃穿都是最奢华的,这会子靠山倒了,最急的可是她,生怕一不留神就被踢出了上流社会,要不是父亲那儿指望不上,她才不会去低声下气地求这个被父亲大人亲自逐出家门的姐姐。看着由言染一手打拼下来的帝国大厦。
言甜攥紧拳头,一咬银牙:“姐就算甜甜求你了好吗?父亲...父亲已经中风送进了医院,您也是言家的一份子啊,也是有言家的血脉啊。您不能坐视不管喃!”言甜口不择言,急了都不知道此时说的正是言染的禁忌。
言染的眸蒙上了冰冷的寒气。
言染冷笑了一声,言甜也跟着抖了抖。“坐视不管,当年我被父亲,哦不,是言云海逐出家门时你不也是不管事的,在一旁看热闹,今儿应该也轮到我了吧。”
毫无温度的声音在言甜的耳中,像是法官的宣判,不容置疑!后者一屁股坐了下去,精致的小脸已经无一丝血色,此时能做的只是拼命地挤出几滴眼泪,来博取同情。言染看向言甜的眼神并不因后者可怜巴巴的样子而添几分不忍,反而多了厌恶。她这种伎俩,言染已经见多了。言甜见无起色,墨色的眸溢满了绝望。
言染干脆利落地起身,淡然地向大门走去,把言甜当为空气。言甜咬了咬唇,满满都是不甘心,缓缓地起身...
言染信步走向车子,将手中的包抛给助理。“罗莉,帮我准备一下去旅游的行程,假期时间,所有事都不准烦我,就是帝国大厦倒了都不能打扰我,听见没!”
罗莉微张小嘴,“这,这不行。”言染给了她记眼刀,罗莉被盯得后脊发凉,说话都结结巴巴,因为心急,还把言染不喜欢别人反驳她的习惯忘了。“额,对不起啊,言总,这后天,有个与风墨集团洽谈项目的行程,不能推..”
言染直接打断:“推,都给我推掉,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阻挡老娘”最近的诸多事情都让她感到烦心,特别是今天言甜来了,她再不去好好放松一下,真怕会疯掉。
察觉语气重了,毕竟是和自己一起打拼的好姐妹,说话有点过了,语气一下子就软了:“我最近状态不好,想出去转转。”
罗莉笑笑,道:“没事,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可是祁玄墨就不是那么好打发的,这个项目真的很重要,我们的崛起太快了,其他与我们平起平坐的老集团十分不爽,对我们虎视眈眈,我怕……”
言染挑了挑眉:“我会怕他们?”罗莉欲哭无泪,好像掉到一个陷阱里了,想辩却不知道说什么,哑口无言,言染美目弯弯,如星空般璀璨的眸子好像在说,说不过我吧?罗莉想,还是老司机套路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