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已经说了很多遍,但是我还是要再说一句,谢谢你,明哥”方震和徐仁光还有张天明一起走在昏暗的通道上,方震转过头来真诚的对张天明说道。
张天明笑了笑,说道:“我长那么大,第一次听到你叫我明哥,看来我这次把泽咆送你,并没有吃亏啊。”
“不过以后就别提谢字了,都是自家兄弟,还那么客气”
张天明一行人在看过方震变身的威力之后,便把地下的空间收拾了一下,其中泽咆留下的身体里血液还有多余,张天明装了两个大瓶子放在小房间里。至于它的其他部位,张天明用千年不融冰保存好,留给他爷爷做研究使用,实在没有什么用处,再将它制作成一件专用魂器。
等到三人上来的时候,外面也已经是晚上了,天空中繁星点点,周围的野兽也早就没了踪影。
“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也要回去了,一整天,我妈都没见到我的影子,估计都有些着急了”徐仁光和方震还有张天明打了一声招呼就往家里跑去,好像家里真有什么急事一样。
看着徐仁光远去的背影,方震微微一笑,嘲讽道:“光哥,什么时候也变成了妈宝了。”
张天明同样也笑了,一脸神秘的看着徐仁光远去的房间小声的说道:“某个妹子在他家里,他当然是妈宝了。”
方震惊讶的看张天明,瞪大了眼睛问道:“什么妹子?我怎么不知道。”
张天明不屑的扫了方震一眼,说道:“你怎么可能会知道,这可是我意外发现的秘密,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
“你求我,我就告诉你”
方震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张天明,也不说话,扭着屁股往图书馆大门走去“不想说就算了,我突然不想听了”
对于张天明,方震简直不要太了解,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先不提一条内裤两人个人穿的事了,就是对方身上哪里有几颗痣,都一清二楚,好吧,这样说可能有些夸张,也可能有些暧昧。
但是方震绝对要比他爷爷都了解他,像是张天明这种要死读书的书呆子,看上去一表人才,风度翩翩,其实这是他在掩盖自己无比阴暗的内心,只有在方震和徐仁光的面前,他才会将自己的骚包表现的一览无余,像是张天明这样人有一个词极其适合他:闷骚。
似骚非骚,似贱非贱的大嘴巴,这种极具八卦性的话题,他是不可能憋的住,方震丝毫不担心他不说。
张天明一愣,他以为方震会很有兴趣的问他,没想到方震根本就什么兴趣,可是他不说,心里又觉得像是猫爪一样。
“我再给你个机会,你稍微求我一下,我就马上告诉你”
“你还是别说了,我觉得没什么意思,下次见到光哥的时候,我自己再问好了”
“别啊,我告诉你,光哥那个妹子的事情”
。。。。
方震翘着二郎腿坐在图书馆四楼阳台的靠椅上,一手抓着张天明“进供”的水果,一手拿着一本灵兽图鉴的书籍美美的啃着。
张天明把阳台上被雨水大湿的衣服拿下来,看着方震边吃水果边看书,忍不住道:“别边吃水果,边看书,等会口水掉到书上,我跟你拼命。”
方震耸了耸肩,他每次这样做的时候,就会看到张天明这副怨妇嘴脸,不过他也早就习惯,直接无视他的话,依旧我行我素。
张天明见方震不理自己,无奈的摇摇头,将手里的衣服放到房间里,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身来问道:“四城海岛争夺战第一场海选过了以后,还有两天的休息时间,你这几天,有什么安排么。”
方震听到张天明的话,仔细的思索了一下,本来他是打算,去周围的岛屿一趟,找找有什么稀有的灵兽的,但是现在有了一张泽咆变身契约卡,对于这些仅仅连A级契约卡都难以制作的灵兽,他实在是有点提不起兴趣。
“本来是打算去周围岛屿找找灵兽的,现在有了泽咆变身契约卡以后,我是没什么安排了”
张天明说道:“你不是还有两个契约空位么,怎么不再去找找”。
方震将手的果核放到了小桌上,说道:“看不上那些平凡的灵兽了”
张天明露出了然的神色,道:“也是,有了X级契约卡,那些B级C级的契约卡,的确入不了你的法眼”但又说道:“不是还有王级灵兽么,你怎么不去找找看。”
方震一脸看白痴的神色看着张天明,说道:“你以为王级灵兽是大白菜啊,想找就能找的到啊,我们整个近路海的所有岛屿上,起码上百万的灵兽,其中王级灵兽估计都不超过一掌之数。”
张天明听方震那么说,想想也是,说道:“那你明天,陪我去趟炉城吧,我要去找个朋友,我还有几本书放在他那里,没有拿回来呢。”
“孤本?珍藏版?不是就送给人家了,去炉城一个来回就要一天,光坐那些大船一点意思都没有”
“是珍藏版中的孤本,是我的收藏里面最珍贵的书籍之一,怎么可能送给他”
方震无奈的从靠椅上缓缓起身,还伸了一个懒腰,今天打了一架,还做了制作泽咆契约卡那么刺激的事,他的确有点累了,说道:“那要叫上光哥么。”
张天明思索了一下,说道:“还是不要叫他了,光哥应该要陪他妹子,我们最好还是不要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了,免得被陆胖妞拍死”。
说起光哥的那么妹子,方震就有些恶寒,他怎么都想不到,当年的小胖妞,现在竟然和光哥搭上了,据说他们还是校友。
方震深有同感的说道:“被陆胖妞抓到估计不只是被拍死那么简单”
“不过,我们也要跟光哥说一声,免得他来找我们的时候找不到我们”
“你去”张天明和方震异口同声的吼出来。
张天明眼睛一转,笑着说道:“谁帅谁去。”
方震骚包的拂拂了根本没有的刘海,无比骚包的说道:“哎,这件事的确只能是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