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的“天上人间”是权利和财富的象征。
“天上人间”与其说是一个顶级会所,不如说是一个宫殿。金黄色的琉璃瓦重檐屋顶,装饰华美的殿檐,檐下施以密集的夜幕下的“天上人间”是权利和财富的象征。
“天上人间”与其说是一个顶级会所,不如说是一个宫殿。金黄色的琉璃瓦重檐屋顶,装饰华美的殿檐,檐下施以密集的斗栱,正面是九根白色大理石柱,朱漆门,红灯笼。地面铺的是二尺见方的汉白玉,八根大理石柱均分地以阶梯形立在汉白玉上面,还有一根立在宫殿中央。大理石柱上没有雕龙刻凤,映入人们眼帘的是只尾巴末端一点红的九尾白狐狸。狐狸的眼睛似笑非笑,明明是看着人的,但只要你盯着它看,你就会发现,它眼里根本就没有你。
正如刚从红漆门后缓缓走出的那个人。
离笑在众人羡慕和敬畏的复杂眼神中缓缓从大厅走出,本就175m的她被一身白色西装称得越发修长,若不是胸前有明显的曲线,只看一头利落的短发,耳朵上的两只红色耳钉,估计没有人会知道这是一个女人只会觉得这个人漂亮的不像人,像妖精。漂亮的狐狸眼配合微微上挑的嘴角,让不熟悉她的人感觉她在笑,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这只是天生的而已,不代表什么,若是你为此觉得她性格很好,那你就大错特错了。试想,一个很好的人除掉对手,快很准且一击必杀,不留余地吗!
此时的她在红色灯笼的映照下,一半身子隐在黑暗里,另一半白红交相辉映。诡异的白色和红色搭配在离笑身上显得异常自然和谐,就像这两种颜色是为她而生。白的像天使,红的像妖精。吸引着人们,却又在人们靠近时,将之吞之入腹。正如曼珠沙华,诱人却危险。
从门外的人的角度看去,刚好可以看见她身后是大厅中央的柱子,柱子上的狐狸仿佛是趴在离笑的肩膀上,两人的眼睛看上去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但不同的是。此时离笑的眼睛是真的在笑。
当她走出来之后,大家才发现今天她的左耳边上簪了一朵白色的玫瑰花。白色西装,白色玫瑰花,全身的白色在红色的灯光和黑色的夜里显得是如此显眼,对一个猎人来说,这将会是最好的猎物。她的这一身装扮给人的感觉就像是邀请。
没错,是邀请。是一个猎物对那个瞄准它的猎人的邀请。
离笑当然不知道这些人心里的活动,不过就算知道她也不会理会。她的视线朝着几个方向随意的飘过,眼角笑意越发加深,就径自朝着她的目的地走去。要是有专家在这的话,就会悚然一惊,因为她看的几个地方都是顶级杀手会选的最佳位置。但是在这的基本上是普通人,没有人知道她的眼神代表的含义。众人只是看着她走去的方向又是一阵羡慕,那个地方是一个停车场。一个停车场自然没什么好羡慕的,但这个停车场代表的地位和尊崇却是用钱权势都拿不到的。它代表的是“天上人间”的主人或者是得到它主人允许才可以停车的地方,即便是军政商三界的领头人物也不敢挑衅它的权威。曾经有很多人对此略有微词,直到有个有权有势的人想挑战这个权威,结果当天晚上他本人以及亲属都消失了,而他旗下的产业全部倒闭,军方甚至出动了特级部队,都没查出个所以然来,这还是明面上的,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出了高价赏金悬赏,结果都一无所获。从那以后众人都不再,也不敢有微词。
就是这样的停车场现在停了一辆红色的车,这辆车没有任何名气,甚至它连名字都没有。也不是出自哪个名家之手。但就是这样一辆车却停在了这里,三界的名流,名车都不敢想的地方。
这是离笑的车。
自她10岁那年因刹车失灵差点去见她自出生就没见过的父母后,她就决定造出一部自己的车,从选零件到造车成功,到日常修理,从不假手于人。这辆车就是她经过无数次实验之后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
离笑站在这辆车面前,缓缓抚摸着它,嘴角漾出发自内心的笑容,喃喃自语:老伙计,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对吧!微笑着打开车门,启动引擎,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某个方向,眼角略过一丝嘲讽后不带一丝留念的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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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方向是“天上人间”的顶楼,她的办公室。
本该黑暗一片的办公室,却在看不见离笑车的一刹那突然灯火通明。
“父亲,她走了。”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英俊的男子向正背对着坐在原本属于离笑的椅子上的人恭敬的禀报。
椅子转过来,这个被年轻男子称作“父亲”的赫然是一个与年轻男子有七成相似的男子,只不过岁月已经在他脸上刻下了痕迹,但这被不会让他被比下去,反而时间让他多了年轻男子没有的成熟稳重。
“走了?”年老男子微闭着眼睛,像在问年轻男子,又像在喃喃自语。
年轻男子微笑地重复:“是的,父亲。她已经走了。”
“走了。。。走了好啊!”年老男子睁开双眼,站起身,年轻男子赶忙去扶,年老男子就着年轻男子的手走到窗前。失神地看着窗外,喃喃道:“大哥大嫂,我马上就会送她们去见你们了。”说完便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随后对着年轻男子说道:“这几年辛苦你了,等这件事过去,我就任命你为公司的总经理。好好干,迟早我的位置也是你的。”
年轻男子大喜:“父亲,这都是儿子该做的。再说,这些东西本来就是父亲的,是大伯抢走了本该属于您的东西,儿子替父亲拿回父亲的东西本就是应该的。儿子只是可惜,可惜大伯大伯母不在了,要不然看着他们痛苦的样子,儿子才觉得为父亲解气。”
“住口,他们再怎么不是,也是你的长辈,你的礼仪规矩学到哪里去了!”虽然口里严肃的教训,但是眉间的笑意却透露出认同。
年轻男子能在离笑身边呆这么久,自然不是蠢人,立即附和:“是,是,父亲教训的是,是儿子逾矩了。”
年老男子被附和的越发高兴:“嗯,这次就算了,下次注意了。还好这次是在我面前,要是被别人听到捅到媒体面前去了,够你喝一壶的了。”
“是,儿子知道了。”有奉承了几句,两人一搭一唱,皆大欢喜。
若是离笑在这,自然知道这两个唱双簧的一老一少正是她的二叔离仲棠和表哥离人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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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离笑把车开到了天堂路,这里说着是路,但是却没有车可以开进来,因为这条路已经被离笑买下来了,并把它修成了一条没有路的路——天堂路的尽头是一条悬崖。
离笑熄了火,手刚碰到车门把手,就感觉有个凉凉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后脑。向着那个方向看去,首先看到的是一只晶莹剔透的手,若是在平时,离笑绝对会握着那只手仔细研究感叹:诶,现在居然还有人有这么漂亮的手!但现在她却没有这样的心思,因为这只漂亮手的主人正拿着最新型的手枪抵住自己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