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你究竟听到了什么或者想知道什么,谣言止于智者,想必你是清楚的”夏暖正色,顿了一顿又道“如果哪天我要结婚了,肯定会请你和伯父伯母喝喜酒的”蒋弘扬本是想试探一下,毕竟有些关系错综复杂不一定什么时候会躺枪或者利用的到,被夏暖打一巴掌揉三揉也只能颔首。
第二天一大早夏暖顶着两个熊猫眼出现在办公室,喝了两杯咖啡都哈欠连天,“你是来浑水摸鱼的吗?”梁斯昊清冷的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格外的冷峻,夏暖一愣抬头看向旁边办公桌的男人,“员工晚上出去鬼混虽然不在我管辖之内,但是如果因此耽误影响工作那就不要做了”
“你,凭什么要辞退我!”夏暖蹭的一下从座位上弹了起来,自从H市不欢而散后到现在两个人一直井水不犯河水,此刻听梁斯昊竟然如此冷酷的侮辱自己,夏暖心里委屈有货火大,她昨天晚上确实是失眠了,但不是在想别人,正是想对面这个男人究竟应该怎么面对,然而此刻罪魁祸首居然这么无情,仿佛一切都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一般。
“就凭LT不养闲人。”明知道夏暖炸毛但梁斯昊却铁定心一般,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连语气都不变。
夏暖三步两步走到梁斯昊旁边居高临下的瞪着他,“梁斯昊,我就是鬼混,但那也是和你,有本事你也别做了”夏暖琥珀色眼镜如铜玲般闪着恼火。
“呵,看来夏小姐真的是神智不清不适合工作”梁斯昊语气带着些许嘲讽,安然的坐着波澜不惊的眼睛看着夏暖和旁人无异。
“好,既然如此,那么别忘了付我三个月的工资”夏暖气急败坏但是又觉得莫名的受伤,他怎么可以这么平静的说出伤害她的话,果然不是一个级别的人,她不该一度迷失还傻乎乎的因为人家偶尔的逗弄当真。
“怎么,找好下家了,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离开了,别忘了,我可以轻而易举的让他一无所有”夏暖刚走到门边就被一个力道扣住了手腕,只是后面传来的声音依然是如此的冰冷。
夏暖反手想甩开他的手,梁斯旱借力把背对着他的人转身压在门板上,夏暖结结实实的撞击使门发出刺耳的声响,“梁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吗?”还不等两人说话,门外就传来琳达的询问。
“没事,离远一点”梁斯昊语气不善,如此近距离的看着夏暖他才注意到她不止是恼火分明还有委屈,“怎么,昨天晚上你不是和别人约会了?我还冤枉你了不成?”虽然还是清冷的声音到底是不自觉的缓和不少。
“不在你管辖范围之内,你管不着”夏暖赌气,“他就是你相亲的对象,嗯?”梁斯昊昨晚上本来是打算去找夏暖的,谁知道却在她家楼下看到她被别的男人送回去不说两个人还在车里热聊了好久都舍不得分别,如果他没记错那个男人也是LT集团的员工,而且和夏暖是老乡。
“你都知道还问我干什么,你放开我”夏暖以为梁斯昊又私下调查她心里更是排斥,本能的挣扎。
“该死的”梁斯昊低头狠狠的吻上了那让他又气又恨的小嘴巴,不似往日的情深,粗暴的力道带着浓浓的占有欲在她的唇齿间横冲直撞,夏暖第一次被他这样粗鲁的对待不适感随即而来。
感到凉凉的液体缓缓打湿自己的脸颊,梁斯昊才如梦初醒他刚刚是做了什么,夏暖此刻原本樱桃小口被他蹂躏的红肿不堪,灵动的眼睛里满是委屈与难过,这样无声的抗议让他心头一击。
“乖,别哭,是不是哪里痛?”梁斯昊手忙脚乱的帮她擦着眼泪,早已经忘记刚才自己是如何的冷漠无情如何的怒火攻心。
这几天内心的挣扎与煎熬,此刻再也收不住夏暖默默流泪到放声大哭,门外的秘书隐隐听到哭声有人欢喜有人忧,欢喜的自然是觉得夏暖要失宠了,忧的确是觉得如此敢在梁先生面前放肆的人恐怕绝无仅有了。
哭了不知道多久,梁斯昊的胸前的衬衣已经全被打湿了,夏暖才缓缓的收住,“好了,好了,和水娃娃似的,怎么这么能哭”梁斯昊抱着夏暖窝在沙发里,轻轻的替她拍背。
“梁斯昊,我...讨厌你....你,欺负人”夏暖哭的狠,虽然止住了眼泪,但是说话声音依然哽咽,听到怀里人委屈的指控,梁斯昊毫无原则的妥协,“暖暖最乖了,都是我不好,嗯?”
“哼,招惹了我,还不负责任的侮辱我,难道不是你吗?”梁斯昊这下可冤枉了,怎么感觉她说的分明不是自己,“暖暖,告诉我你昨天晚上做什么去了,你过年在家是和谁相亲了吗?”梁斯昊一步步诱导她说出实情,以他的推测这一定是有什么盲点。
“过年我姑姑给我介绍他们对门认识,但是算不上相亲,刚好对方也是在LT工作,他昨晚上只是把老家递来的东西转交给我罢了”夏暖简言易概的说,“但是,你不仅调查我,还模凌两可的冤枉我,侮辱我”
虽然已经猜到是误会,但是听到夏暖如此坦诚的解释,梁斯昊心里最后一丝不悦也消失殆尽,想想自己刚刚说的话确实过分,梁斯昊被指责后尴尬的摸了摸鼻梁,“暖暖,我是口不择言了,你昨晚上没睡好,要不要去休息室再睡会?”
“我可不敢,LT集团怎么可以养闲人呢?”梁斯昊终于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暖暖是我的人,又不是外人自然是养的”
夏暖虽然已经不再恼火,多日来的情绪也得道了抒发,但是这样的情况有一次就有第二次,她凭什么呢?难道只有自己是他的附属才可以,如果不是那么就卑微到尘埃里吗?夏暖心情十分复杂,这样的人明知危险,难道真的要冒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