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得寸进尺”“好了,乖,你这几天也累了,好好休息吧”梁斯昊把人放在床上自己也翻身躺了上去,也不管夏暖是否愿意强行拉紧怀里。“在乱动,我就不客气了”还不忘出言威胁。
“夏小姐,我想请黎先生就这次出差谈谈感受,请您和我换一下位置好吗?”今天一大早夏暖就拖着行李早早退房了,但是刚登机没多久,林特助就找到了他们。“林特助,工作的事情不是应该回S市以后更方便吗?”“没关系,反正也就是闲聊在飞机上也挺好省的无聊了”黎明不知道夏暖的意思,只纯粹以为她关心自己而已。
“先生,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请回到您自己的位置上好吗?”空姐走到林特助身边善意的提醒,但是林特助却好似没有听到一样,笑着看向夏暖,“林特助,您请坐”夏暖气结,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手下,但是为了不延误飞行被赶下去,只能把位子让了出来,心里暗暗忖度,林特助你最好以后和黎明在一起,否则....
果然如她所料,头等舱林特助的位置就在梁斯昊旁边,而且还偏偏是靠窗的位置,也就意味着她得越过梁斯昊才能坐下。“梁先生,麻烦您让一下”见夏暖过来,梁斯昊挑了挑眉,“为什么让”“梁先生,我的位置在里面”纵使隐忍的得体,但夏暖的语气不自觉加重。
梁斯昊丝毫没有要让的意思,就在旁边的人开始往他们这边张望的时候,梁斯昊却一个伸手拦腰把夏暖抱到座位上去了,夏暖吓了一跳没想到在公开场合梁斯昊居然会这么肆无忌惮,反应过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怎么?吓到你了?”“梁先生,请注意您的身份?”梁斯昊的声音不大不小但是头等舱人少空间大更何况刚刚他们的动作已经引起别人的注意,“早上怎么不等我醒就走了?”可是梁斯昊却偏偏故意说出让别人误会的话。
“梁斯昊!”如果可以,自己一定会咬死这个男人!梁斯昊看夏暖咬牙切齿恨不得扑上来咬他的样子,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夏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梁斯昊,五官柔和嘴角轻扬深邃的眸子如星星般璀璨夺目,怎么可以有人笑起来如盛夏般灿烂让万物尽失色彩.....
“好看吗?”听到梁斯昊调侃的声音,夏暖猛然回魂,她甩给梁斯昊一个后脑勺看着外面的晴空万里,天哪,她刚刚居然沉溺在一个笑容里,妖孽!
沈荣城最近在带实习生很忙,难得有时间聚聚,“斯昊怎么跑到山区去了?”鸢会所的顶楼包厢里,廖辰斜靠在沙发上手里晃着一杯红酒问,“扶贫”梁思翰拿着手柄在玩一款网游,所以心不在焉的简单做答。
“听说斯昊年会后送你100份提拉米苏?这么手足情深?”“Shutup”不过是在夏暖吃提拉米苏的时候问了句好不好吃,居然第二天就送了100份,让他现在听到提拉米苏胃都腻歪,沈荣城见梁思翰炸毛心情不错。
“你们说,斯昊是要动真格的?”廖辰压了一口酒同另外两个人交换眼色,“可能,你们没觉得那天休息室风波的女主气质与某人有些像?”沈荣城还记得那时候见周末被红酒撒了一身,而且据他所知她穿的正是梁斯昊送的礼服。
“如果是真的,那么某人就是苏妲己”梁思翰扔掉手柄参与其中,当然对100份提拉米苏怀恨在心,“你是在说斯昊是纣王?哈哈”廖辰慢慢品着手里的红酒还顺带不怕事多的戏弄。
“阿辰,听说伯母准备春节的时候要替相亲?”打蛇打七寸梁思翰优雅的给自己倒了杯酒邪佞的回击,“别提这个”廖辰烦躁的干了手里的酒又倒了一杯“我都不明白,斯昊怎么那么轻易答应订婚的”
“这场婚订成订不成还未知”沈荣城玩着手里的飞镖分析道,“那个顾姗姗据说成熟懂事,即便我哥娶了她也没什么大不了”世家长大懂事的主母自然应该是有分寸的,毕竟她们会知道什么是一荣具荣。
“等等看吧”沈荣城一镖击中靶心,倒是廖辰虽然苦闷被相亲的命运但是对于梁斯昊和夏暖的戏码也是十分上心,毕竟有可能会成为他人生重要的范本也未可知。
“没几天放年假了,你们买好回家的票了吗?”欣琳处理好工作和嘉嘉,夏暖闲聊,“买好了呀,再不买就该抢不到票了”夏暖有一两年没在家过年早早就买好票了,“明天晚上人事部组织公司聚餐,你们别忘了”“当然不会忘啦”周五晚上聚餐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用担心玩不尽兴。
“对了,我听说周末的事情是那个男的老婆放上网的呢,真看太猛了”年会后周末请了一个月的病假,“大家都是同事,别人的私事不要八卦了”被欣琳打断话嘉嘉低声嘀咕“本来就是,看起来挺清纯的,却做出那样的事”
夏暖听到嘉嘉的话静默了,是啊,她怎么忘了周末的教训呢,纵然一切不是梁斯昊亲手所为,但是他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他而死呀.....
周五下了班大家都三五一起直奔聚餐的海天大酒店,“哎,明天不上班,咱们今晚不醉不归啊”销售部的大刘,人如其名十分有吨位“谁怕谁呀,酒走起来呀”销售部的人谁不是海量呀,大刘一说完就有不少同事附和。
“哎,哎,你们替女同胞想想好不好”李洁不满的大声抗议,公司员工平均年龄30多岁,大家下了班凑在一起十分热闹,“李洁,你怕啥呀,你老公不是在那嘛”李洁老公是项目部的赵辉,做事圆滑又最会拍马屁,简单的说就是一个人精。说话的空档酒已经被服务员端上来了。
由于人多大家包了一个大包间,足足有三大桌,“要我说呀,咱们不如三桌分为三组派代表玩游戏,输了的一桌全体受罚,怎么样?”酒过三巡有同事提议玩游戏,大家都正是兴头上一呼百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