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颜回到家,水家的大大小小都在客厅等她。
“沫颜你回来啦。”水敏心知道沫颜是被古玺言带走的,但还是不放心,而且今天古玺言突然把沫颜带走的举动也甚是奇怪,担心着的水敏心总算看到沫颜回来了,忙关心的上前拉她。
沫颜进屋,看到水家一家人都在等她,都用关心的眼神注视着她,沫颜觉得感动,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人,并不孤单,自己是有家人的。
有感触的沫颜上前抱住了水敏心,眼泪无声无息的从眼角滑溜。
“傻孩子,这是怎么啦?”水敏心拍着沫颜的后背,关切的询问,并用眼神询问跟在沫颜后面的古玺言。
古语说:女人心海底针。一路上都没开口的沫颜这是怎么了,一向清冷的古玺言也不知道。
“表姨夫,表姨,我有话对你们说。”古玺言转移话题道。
水家一家人对今天古玺言带走沫颜,都是存着疑问的,就算古玺言不主动开口,他们也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好,你跟我来。”陈祥瑞起身,招呼着古玺言去书房。
两人进了书房,水末寒也跟了进来,陈祥瑞也没赶他,多少意识到事情可能和沫颜有关,作为沫颜的未婚夫完全有权知道。
古玺言也了解水家人,也不矫情,一五一十的把昨晚沫颜遇袭和今天的事说了,也表露了自己是国际刑警的身份,并表示希望水家能配合他的保护工作,并为他保密。
冷静的二人除了对古玺言的身份惊讶了一下,对他所说的整个事件没有多少吃惊,陈祥瑞也表示了愿意配合他们保护好沫颜。其实对他们而言,多些人保护沫颜何乐而不为。
古玺言走后,陈祥瑞把大儿子和小儿子,妻子和沫颜也叫了进来,并把事情告诉了他们,也向沫颜求证了古玺言的话。
水家是相当民主和互相信任的家庭,任何事情都很公开化,即使水末旻的性格不靠谱,父母也愿意给他机会学着自己长大,何况在大事上水末旻也不是个含糊的,他们也从小习惯了家里的任何事情都参与。
“这事要不要告诉司徒意?”水末润犹豫道。
“事情的进展可以告诉司徒意,至于玺言的身份暂时保密吧。”陈祥瑞道。
“他们到底在找什么?”水末旻摸着下巴自问。
“沫颜带回国的东西,就一个皮箱那么多。”又自答道。
几人看着他,好像被他点到了什么重点。
“会不会夹在皮箱里?”水末润问。
“可能性不大。”水敏心摇头道。
“皮箱听当时的护士说是大师兄托她们给沫颜买的。估计大师兄连皮箱是什么样子什么颜色的都不知道。里面的衣服也是沫颜出院时我们给买的。”
陈祥瑞认同道:“也是,我们能想到的,别人早就想到了,估计皮箱被换过都不知道。”
“那还能有什么,除了沫颜这个人,她还能有什么带回来。”水末旻纠结道。
“遗物呢?”水末寒问。
“遗物除了一块玉佩,其他的都烧了,玉佩是几十年前就有的,不可能有什么秘密。”水敏心分析道。
“而且是从警察局拿回来的,估计早被有心人检查过了。”陈祥瑞道。
“连出国护照都是当时补办的。”水末润深思道。
“难道在他们欧洲的家里,也不对啊,能找到的话,也不会追到这来了。”
水末旻一本正经的摇头晃脑道:“事件真是越来越复杂了。”
“啪”脑门挨打。
“别贫。”水敏心道。
“沫颜你自己怎么想?”水末润对沫颜提问道。
沫颜对于水家的分析也没什么头绪,只能摇了摇头。
陈祥瑞思考了一下:“还是等司徒意来了一起商议吧,毕竟他是沫颜的舅舅,说不定也能联想到些什么。”
可惜等他们和司徒意碰面后,把各自的消息汇总了一下,仍然没有得出什么结果。
沫颜除了一个皮箱和一块玉佩,就是她的钱包了。
沫颜很配合的拿出了自己的钱包,水末旻也很认真的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她的钱包,钱包里除了银行卡,连现金都没有,其他什么也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