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次雨过天晴。
上午的阳光阳光从天空碎碎地洒了进来,飘荡在空气中,织成一片金黄,空气中弥漫着温馨的味道。在阳光的映衬下,周家庄圆内的草木花朵显得格外的俏皮和快乐。
阳光斜斜地照进周家庄的会客厅,映射在会客厅内周莹莹那红扑扑的脸颊上,周莹莹原本甜美的笑容变得更加的可口动人。
周平站在周莹莹的身边,表情极为轻松。
而就在会客厅内还站着阴阳、刘汉、沈思菱以及朝廷派来的钦差大臣宋呈奇等人。
他们在静静地听着周平讲的故事。
周平道:“其实宋大人苦苦追寻的梦瑶,她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周平说完,目光望向了周莹莹,周莹莹一脸诧异地对着周平。
不光周莹莹,在会客厅内的其他人都露出了不敢相信的目光。
周平道:“周莹莹并不是老爷的亲生女儿,她是我们四兄弟从外面抱走的。”他说到这里轻轻地叹了口气,“莹莹,你是否还记得你娘留给你的东西吗?”
周莹莹听罢,从脖子间拿出了一处小小的吊饰,吊饰是一粒小小的石头,石头的中心还点缀着一个极为细小却又异常显眼的黑点。
“对,就是它。”周平肯定地语气道,“它就是证明你身份的重要的证据。”
“这样的石头我也有一块。”沈思菱突然走了出来惊讶地说道,她说完脖子间拿出了和周莹莹几乎相同的石头。
两块石头若是没有经过仔细的对比,几乎是一模一样。
周平激动地望着沈思菱,再看了看周莹莹,道:“你们的身上都有这样的小石头?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宋呈奇惊讶地问周平。
“石头,这石头是证明谁是梦瑶的重要的证据。”周平指着周莹莹和沈思菱手上的石头,“当年我们清楚的记得,婴儿身上的石头是证明婴儿身份的重要的依据。现在怎么会出现两块一模一样的石头?怎么会?怎么会?”
阴阳走过去将周莹莹手中的石头和沈思菱手中的石头拿过来进行一个仔细的对比,根本找不出两者之间的差别。
周平对着宋呈奇道:“对不起,我也不能告诉你梦瑶是谁了。梦瑶可能是莹莹,也可能是思菱姑娘,还有可能是另一个人......”
“这样的话,我也只好暂时回京复命了。”宋呈奇叹了口气,“看看皇上如何定夺。”宋呈奇言罢,向众人拱手作揖告别后离开了周家庄。
再在周家庄小住了几日后,阴阳、沈思菱以及刘汉便离开了周家庄返回了藤山县城。在小住的这几天的时间离,阴阳、沈思菱专门给周莹莹做了一个专访,了解了很多的八卦新闻。
女人的骨子里不愧是有八卦。
沈思菱总是能在周莹莹的每一句话里面找到槽点,而这些槽点一说出来,便会让周莹莹哭笑不得,让阴阳愕然不语。但沈思菱却丝毫不觉得,反而自取其乐,忙得不亦乐乎。
不知不觉,阴阳、沈思菱已经回藤山县县城两个月了。这两个月下来,倒也无事,只是阴阳因为连续破了三个案子而名声大噪。****日报藤山分社每天都有慕名而来的人找阴阳签名,阴阳总会很礼貌地满足慕名者的需求。
除了应付人山人海的慕名者之外,阴阳和沈思菱还得在县城里头瞎晃悠,与其说是瞎晃悠不如说是采集新闻。只不过,自从杨百万之死、藤山学院连环杀人案以及周家庄谜案之后,藤山县恢复了难得的宁静。
连续好几个月也不见得有大事发生。阴阳和沈思菱每天采访的要么是哪家的母猪生了十几个小猪仔,要么就是哪家的公狗偷情隔壁老王家的母狗,然后双方的主人斗嘴,相互讨要精神损失费。
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阴阳不知道要遇到多少字。而顾大人又是典型的脓包,除了官场上的打通关节、阿谀奉承之外,连最基本的断案手段都不知道。因此,顾大人也就顺水推舟,将大大小小的案子都推给阴阳,阴阳即便是不想理会,但因为之前三个案子名声在外,想推却都推却不了。
“请问你是阴阳阴先生吗?”
这一天,阴阳和沈思菱正在藤水河边垂钓,一名六十岁的老妪找到了阴阳。
阴阳盯着老妪,发现老妪的脸上不满了皱纹,走起路来步履蹒跚,阴阳好奇老妪的来意,点了点头。
老妪确认阴阳的身份后,立刻跪了下来,道:“阴先生,你得帮帮老身,帮帮老身啊!”
老妪不停地磕头,阴阳和沈思菱慌忙将老妪扶了起来。
沈思菱问道:“奶奶,你这是干啥呢?”
老妪落泪道:“老身家里有一个米筛,是专门用来筛面粉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早上被隔壁家的老王给偷了。老身去找老王理论,老王却一口咬定那米筛是他家的。老身拗不过他,邻里乡亲又不肯帮老身讨回公道,老身伤心之余便去县衙报官。”
“但顾大人认为这只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不给于立案。老身在先牙签听一个后生说阴先生是救苦救难的菩萨,于是经过多方打听知道阴先生在腾水河畔钓鱼。老身问来问去,终于问到你了,阴先生,求你帮帮老身吧!”
老身又跪了下来,包着阴阳的大腿痛哭。
又是隔壁家老王!为啥出事的总是隔壁家老王呢!
阴阳心道,就是冲着这“隔壁家老王”五个字也要为老妪主持公道。他和沈思菱扶起老妪,跟着老妪来到老妪家里头。
阴阳这才发现老妪是做面粉生意的,如果没有了米筛筛面粉的话,着实会对日常工作带来不少的影响。而老妪隔壁家的老王则是渔夫,通常会用米筛来晒河里面捞起的小鱼。
阴阳在老妪隔壁家老王的家里面找到了米筛,所幸老王还没有出门。
老王见到老妪后,对着老妪道:“你这疯婆子,咋又来寻晦气了?这米筛分明是我家的!”
老妪拉着老王的手道:“米筛分明是老身的,你还老身的米筛。”
老王和老妪就这样僵持了很久。
阴阳走过去,对河老王和老妪道:“不知道能不能让我看看米筛长的是啥样呢?”
老妪喜道:“对,你快将米筛拿出来,交给阴先生来决断。”
老王听到是阴阳的名号,立刻屁颠屁颠地将米筛拿了出来。
“诺,就是这个米筛。”老王道,“这分明就是我家的!”
阴阳接过米筛好好地观察了一遍,长吁口气,对着老王和老妪道:“这米筛的确是老妪的。”
老王顿时不高兴了,他问道:“你瞎说,这米筛明明是我的,你为啥说是她的?”
老妪从阴阳的手里拿过米筛,将米筛死死地抱在怀里。
阴阳对着老妪道:“奶奶,先把米筛给我,我让米筛自己说它的主人是谁。”
老妪困惑不解地将米筛递给阴阳:“你说啥?米筛会说话?”
阴阳笑着点了点头,他将米筛背铺在地面上,随后让沈思菱从不远处拿了一根木棍过来。随后,他让沈思菱用木棍敲打米筛,大约五六十下以后,阴阳让沈思菱停了下来。将米筛从地上捡起。
这时,地面上出现了一小堆白色的面粉。
“这......”老王见状哑口无言。
阴阳将米筛递给老妪,对着老王道:“米筛上面满是面粉,怎么可能是你这个渔夫的呢?老王,在藤山县偷窃可是要受到重罚的,你还不从实招来?”
“阴先生饶命——阴先生饶命——”老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道,“小人也是一时鬼迷心窍,偷了她家的米筛,小人知错了,小人知错了。”
老妪也为老王求情道:“算了吧,阴先生。米筛找到了,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老妪既然为老王求情,阴阳当然也不好再说其他得了。
只是,这时不远处响起了啪啪啪的掌声。
阴阳闻声望去,发现鼓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前不久刚刚离开藤山县的国舅爷宋呈奇。
宋呈奇称赞道:“久闻阴先生聪明绝顶,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老妪也指着宋呈奇道:“对,阴先生,就是这后生告诉我来找您的,他说您是救苦救难的菩萨。”
阴阳摇了摇头,无奈地对着宋呈奇道:“你为啥这么形容我?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啊?”
宋呈奇笑道:“这可不是我说的,这可是我在藤山县这几天从老百姓的嘴里头听到的。”
“你已经来了很多天了?”阴阳奇怪,这几天阴阳居然没有发现宋呈奇的行踪,也没有察觉到藤山县来了外人。
宋呈奇点了点头。
“你不会又是来找你上次没有找到的梦瑶姑娘吧?”沈思菱跑过来问宋呈奇。
宋呈奇说道:“梦瑶姑娘我一直在寻找,皇上听说你和周莹莹的身上都有神秘的石头以后,吩咐我来藤山县将你们俩都带回京城。”
“你就是为这点来藤山县的?”阴阳不解地问道,“那你为啥待了几天才露面的呢?”
宋呈奇道:“当然,如果我只是为了这件事来藤山县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待在藤山县几天后才露面的。我来这里还请你帮我、也是帮皇上做一件事。”
“帮皇上做事?”阴阳瞪大眼睛盯着宋呈奇,“帮他做啥事,有赏钱没有?我听说皇上是女人,她缺不缺......”
阴阳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宋呈奇打断:“不可私下非议皇上。阴阳,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我已经感觉得到朝廷有人事先展开行动了,至于他们找没有找到,我还不确定。我希望你能够帮我用你的聪明才智找到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