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猿如拳头大小的兽眼瞳孔睁大,杀气四射,四只眼死死地盯着被古云山等人扛着的荒兽兕的遗体,从瞳孔中可以感受得到,愤怒和仇恨的复杂情绪波动,看的古云山等人一阵疑惑,没等他们细想,
“嗷嗷“两个兽头环视四周,两颗凶戾而又狰狞的猿头凶威滔天,张开獠牙大口,声音洪亮地嘶吼,声音响彻天穹,天地变色,如同暴风雨前的电闪雷鸣,又像是山石滚落,山洪暴发,极为惊人,威力无穷,气势浩荡,波及四方,发动强硬的音波攻击
四周的山石滚落,山脉震颤,山体倒塌,而以双头猿为中心的树木咔嚓咔嚓地向四方折断,断肢树干扫向四方,扬起一片洪流,向远方蔓延,场中只剩下光秃的锋利的尖锐的树干,零零地矗立在地面,一片萧条,
少许的枯枝残叶被激荡升至高空,簌簌地飘落,速度缓慢,像是风中的精灵,在虚空中轻舞,只是少了点韵味,多了点死寂的味道,
而在地面上,惊得各类走兽魂不附体,匍匐在地,止步不前,浑身肌肉震颤,本是用来杀戮的兽爪正与地面上的土石颤抖地摩擦,像是被钉住在地上,动弹不得,深入眼眸,流露着惊恐不安,如临大敌,却透露着挣扎的渴望,只是凶猿的威压之下,一切皆是徒劳的,这或者就是弱者的悲哀,曾是不可一世的荒兽在比它更强大的荒兽前显得也是很渺小,
“啾啾
一阵阵禽鸣在空中婉转回旋,只是没有了以往的霸气与凶威,声音中透露出哀求之意,曾是一方霸主法凶禽,此时像是失了魄般,在凶猿的嘶吼声的震慑下,生长有锋利的铁羽一样的双翅,却再也不能展翅翱翔,荡漾高空,像是失去所有力量一样,软弱无力,无法承载称霸虚空的荣耀,
“嗖嗖”
带着不甘,啼鸣与哀求,如同流星般向着地面坠落,与山峰、岩石、参天巨树甚至是匍匐在地面上的走兽进行亲密的接触,虽然不管是凶禽还是走兽都是不愿意的,
“噗嗤,噗嗤”
鲜血横流,骨与肉飞溅,锋利的铁羽、寒光流转的鳞片从荒兽的身体脱离,被弹跳的老高,划成一个弧度向着远处抛落,铿锵作响,铛铛声在四周回旋,尖锐刺耳,听得人的耳膜像是破裂一样难受,
而一些飞禽更是不幸,在坠落过程中更好穿插在断裂的树干上,却又没有立即死去,又无法挣脱,只能痛苦地啼鸣,嘶吼,没有希望却充满疼痛地缓慢死去,简直是比死还难以接受,
地面上一片血腥,血腥味浓郁得吓人,淡红色的雾气充斥着四周,就是老远的地方也被红色的雾气填充,即使几十里外,也能闻及引人呕吐的血腥外,久久没有消散,
鲜血与泥土掺夹,形成血泥样的泥泞,碎骨与枯枝残叶糅合,不分你我,狼藉凌乱,随处可见,这里简直就是一片地狱,充满血腥与罪恶,
古云山等人此时被包裹在一个淡色金光纹流动着的金色光罩,幸免于难,正当凶猿发威时,他们就嗅到不寻常,毫不疑迟,就立马联手布置了一个由他们的族长古凌峰传授的方阵,也是一种联合阵法,将众人的力量集中运用,才抵挡住了凶猿威力滔天的音波攻击,但即使有方阵保护,也是受到激烈的攻击,众人出现不同程度的重创,无不口吐鲜血,一下子萎靡不振,作为整个阵法的掌控人,古云山承受着最大的攻击,七窍鲜血流淌,单膝跪在地上,一手撑地,另一只手拄着巨铁剑,才保持没有倒下,
值得幸运的是他们在危机时刻得到光罩的保护,没有与其他荒兽落得凄惨的下场,虽然受伤不轻,至少保留着性命,只是此时光罩承受了音波攻击,也变得明灭不定,时刻可能破碎,到那时古云山他们失去了依仗,就如同被剥光衣服的少女暴露在色狼前面,那是就危险咯,
而作为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凶猿,此时用有杀气与凶光流露的眸子扫视着四周它所造成的惨剧,凝视着四周的血液气雾,荒兽残害,居然流露出像人一样的诡异笑意,黝黑的猿头面部肌肉接连扭动,黑漆漆的嘴角更是挒到耳根,暴露出锋利的四根獠牙,洁白如月,寒光四射,
当看到古云山等人时,光罩包裹,没有被它的攻击斩杀,让它无法相信,眼眸微咪,眼中幽光流转,像是看到不可思议的事情,充斥着疑惑,只是眼中的凶威更胜,气势也比之前强上一节,却没有立即对古村等人展开攻击,将目光转向四方,看着地面上的荒兽尸体,
这让被凶猿用满是杀气的眸光盯视得浑身发毛、冷汗直流的古云山等人稍稍松了口气,他们还真害怕,凶猿现在即刻攻击他们,他们还真是没信心能否可以抵挡得了,现如今的他们也是灯油将尽,灯火将灭之际,还真不能再承受一波攻击了,
眸光阴森,幽光闪闪,双头猿打量着自己的战力品,被它一轮音波攻击后,方圆几里内还能存活的荒兽已是所剩无几,只有少数脱单的,却也是在垂死挣扎,没有什么意外,一时三刻后,也都将奔赴黄泉,
突然一个暗淡黑色的符文嘶嘶地浮现在凶猿的额头部位,神秘的力量在流转,紧接着黑色的黑气在符文的外周缭绕、浮动,又是融进去,又是窜出来,来回奔跑,符文时而凝实,时而暗淡,不停地变换,随着时间的推移,变换的速度越来越快,神秘莫测,
“咔咔“
像是什么东西破壳而出,只见一根根不知道是什么物质构成的触角从符文四周伸出,沿着凶猿的身体如同藤条般不断地延长,像是一张黑色的活的网一样将凶猿的身体包裹着,触角不断地验身,连续地增长,上下包绕,前后左右缠绕,凶猿的身体被包裹的黑色的触角越来越多,越来越密,最终所有的部位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看上去如同一个直立的种子一样,极为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