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电脑屏幕发呆,距那天在天台上对桂雨说那种话已经过了五天了。
这些天我连出门的念想都没有了,完全是在想我那天说的话对桂雨来说是不是太狠了?
可是,话已经说出去了,再说我和他连朋友也不是,何解什么的根本不可能吧?
“明明很想,为什么还要说那种话?你们人类真奇怪。”
随着这熟悉的声音,罗铃出现在我眼前。
“呜哇!!”我惊叫一声,猛地起身往后退了好几步。
罗铃从电脑银幕中爬出来,就像贞子一样,只不过电视机变成了电脑而已。
她就势坐在电脑桌上:“有什么好怕的?我又不是贞子姐姐。”
“你就不能用个正常的方式出现?”我略无语,“你来干嘛?”
“没事就不能来坐坐啊?你爸妈怎么教你礼仪的?来者便是善,不明白么?”她一脸理直气壮,翘起二郎腿,“我口渴,给我冲杯咖啡去。”
我看着眼前这人已发大姐大使唤小弟的样子,只得认命去厨房给她冲了一杯咖啡送到房间。
我把咖啡递给她:“从桌上下来。”
“哦。”她倒也听话,从桌上跳了下来,捧着咖啡坐到床上去了,低头喝咖啡的样子到像是一只仓鼠用舌尖试水温后再喝。
电脑传来QQ提示音,是催稿子的。
我突然想起今天周五,二这几天各种琐事导致我忘了画稿子。
死定了!
我:忘画了.。求放过.
催稿大大:。。你小子是不是不想干了?
我欲哭无泪,果然是这句话啊。
我:并,并不是,最近是太多,我忘了。
催稿大大:你除了上学还能有什么破事?
我:宽限一天,我明天绝对赶上。
催稿大大:啧,看在你是初犯的份上,快画!
我即刻退出QQ,到处找纸张,但是,这个基本不会久住的地方,纸张这种东西对秦枫来说根本就是么有必要存在在这等我个屋子。所以屋子里别说纸了,一片纸屑都没有啊!
“你找这个?”罗铃拍了拍我的肩。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身看去,之间床上出现了三堆有一米高的纸张,还有一价电子画板所有画漫画的东西全齐了。
我拿起一张纸,是专业的分镜纸,而且这手感好熟悉,好像是我的:“你怎么.”
“从你家瞬过来的,就在刚才。”她说着将空了的杯子递给我。
你妹,这简直是现代版的哆啦A梦啊。
…………
等我把所有纸张画完后已经是凌晨两点了,我将指定的画稿发过去后,整理了一下每张的先后顺序,这样一来一年分的稿子都不用愁了。
我松口气,找出一个行李箱,将后面剧情的画稿小心放进去。
罗铃已经睡着了,而秦枫今天奇迹般地没有回来。
我到客厅躺在沙发上正打算入睡,玄关处却响起了巨大的敲门声。在这有进的深夜里显得格外吓人。
因为没有钥匙,所以我也并没有去开门。
敲门声一会便停了,然后传来了钥匙的声音,看来是秦枫回来了。
我松了口气,眼看门就要打开了,一个极小的身影扑倒在我身上,沙发倒了,挡住了我们的身影。
“怎.”我话还未来得及出口,一只小手便捂住了我的嘴。不同于桂雨的冰冷,而是想软的,微温的手。
果然妹子的手最舒服了。
“来人不是秦枫。”温风呼在我耳朵上,罗铃的声音也钻入我的耳朵。
不是秦枫那一定是他的仇家,以他的为人,除非是非常信任的人,不然他绝不会把自己的藏匿地点告诉任何人。
“你确定秦枫在这里藏了软助?”一个声音略粗矿的男人道。
“是,是的。”回答粗矿男的是一个声音唯唯诺诺的男人。
“可这并没有什么人啊。”粗矿男的声音顿了顿,“那是什么?”
话落便是一阵脚步声,还有拉链被拉开的声音。
直觉告诉我那绝对是我放画稿的行李箱的拉链声。一向讨厌别人翻我东西的人,感觉心中有一股无明业火在燃烧。
但罗铃现在制止这我,我的理智也告诉我现在冲出去就是送死,所以我努力平复着心情。
“什么鬼东西。”
粗矿男的话音一落我就听见纸张落下的哗哗声,好不容易弄好的排序就这样被打乱了。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我挣脱罗铃的限制,冲了出去。
“笨蛋!”罗铃焦急的吼道,想伸手抓住我,但已经晚了。
我感觉身体被控制了,唯有理智还在。并不是我的本意,伸出手打在粗矿男的脸上,直接将人打翻在地,虽然很不爽这种被人控制的感觉,但只要稿子没事,我也就无所谓了,而且将人打翻在地的感觉好像蛮不错的。
直到所有人都倒地叫痛的时候,我身上的控制感消失了,为了继续演下去,我只好用精神支撑着已经将力气浩尽的身体,用自认为很霸气的低沉嗓音道:“滚。”
看着那群人连滚带爬的跑出门,我松口气倒在地上,已经完全不想动了。
罗铃关上门。来到我身边盘腿坐下,捡起我刚才倒下时从兜里掉出的木牌:“刚才是雨哥哥操控了你。”
我无奈的笑笑:“是吗?他还真是会耗费我的体力啊,什么鬼的高难度动作全在我身上用遍了。”话落,我感觉脑袋变得昏沉。
迷迷糊糊中我看见罗铃身边幻现出了一个人。
是谁呢?
…………
等我再睁开眼时,秦枫神色复杂的看着我。
说实在的,才一真开眼睛就看见这么一幕,果然还是很恐怖:“怎么了?”
“不小心把这地方暴露出去,是我不对,但是,”他说着眼珠向一边一瞥,伸手指着罗铃,“你好歹给我解释一下这小姑娘是怎么回事?”
我正欲开口解释,他便猛地凑上来,额头死死贴着我的,一脸鬼畜的恐怖表情:“猥赎儿童是犯罪的,你知道吧?”
他按着我的后脑勺,想退也退不了:“她,她今年十五岁!”我立马说道。
头好疼。
“诶?”他一脸惊异的退开,指着罗铃,一脸的不相信:“你说这个看起来十岁不到的小姑娘十五岁了?”
“是的。”一边天棒棒糖的罗铃还举手确定道。
秦枫倒吸一口凉气:“这个世界真可怕。”
“最可怕的事你吧?我肩膀快被你捏碎了,还不撒手?!”我吼道。
他即刻缩回手:“哦,她打算留多久?”
“我是哥哥的女朋友哦。”罗铃笑着道,并且无视了我已经僵硬的表情。
于是乎,我闹思维短路了,他们说了什么我真心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