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还是陪着徐断度过一个中午,,乖巧的没有问任何问题,下午2点多女孩回学校了,原因?大概是想看一下班里人现在是什么样子,反正回家也无事干,女孩心中安慰着自己。医生见女孩离开立刻将徐断转移了出来,这种程度的治疗是帮不了徐断迅速康复的。
已经是上课时间,按理说这个时间班主任坐在教室看着学生们上好自习课以避免教室乱成一锅粥。但是徐断没有在班里,现在这群混小子谁也不听,代理班长孙玉洁已经快要自暴自弃了,赌气的趴在桌子上一言不发。
“唉?一娟?!”女孩突然眼睛一亮,看见了刚从医院赶过来的水一娟,连忙向她招呼道,“班主任呢?你怎么一上午没来啊?唉,你的脖子怎么了?”女孩一连串的问题扑面而来,而后又看到对面脖子上贴着一张膏药,反正现在班里乱成这股样子,满足自己的好奇也是好的嘛。
水一娟没有回答女孩的问题,而是有些惊异班里的情况,乱,学生们离开座位聚起堆来大肆的说着话,有些拿着手机看着电影或者在干其他事情,声音一个比一个大,如果不是孙玉洁的声音够大,她都清不清楚。
“这是?搞什么啊?”水一娟不是没有想过班里会乱,但是没有想到班里会乱成这副模样,他们不害怕吗?
水一娟诧异的眼神孙玉洁看到了,走过去凑近说道:“别提了,我们上去认真的演习了,也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结果最后所有的奖项我们一个都没有拿到。”孙玉洁的嘴角苦翘着,脸上全是憋屈。水一娟眼光寻找着刘辉,在训练时刘辉是领队,他也这样?
在人群堆里女孩找到了刘辉,脸上写满不快在那里大声的谈论着,水一娟看了眼委屈的女孩,心中明白了几分。辛苦的训练了整整一个星期到最后连一点肯定都没有,他们就是为了肯定而训练着,结果反差的太大了,欺骗,就是对他们的欺骗。
水一娟的脑子很好用,想清了原委,脑中想起来躺在病床上的身影,没有理会孙玉洁的招呼,自己坐回座位,心中叹了口气,“你这样做值得吗。”女孩什么都不愿意去想,但是班里乱的又是那么令人难受。
“够了!有完没完!”水一娟忍受不了周围的噪音,大声的吼了一嗓子,她现在有些明白他为什么进行暴力压制了,“你们一个个的在这里吵,烦不烦人,不愿意待滚!”水一娟在家里也是公主般的存在,发起脾气来不是一般的小。
“你说谁呢?你再说一遍试试。”这里没有一个是好脾气,连桌子都掀了,本来就都找不到地方发泄现在居然有人自己撞上来,女孩?和母狗没有什么两样。
男孩暴躁的跳起来,整个班里的人都敌视的看着水一娟,水一娟不惧的对视回去,眼中的泪水就要快流出来:真是一群混账!
“草,女人别哭哭啼啼的,真恶心人!”有男孩看到女孩哭出泪来,脸上一脸嫌弃,嘴中也不干净,真让这些人动手还是下不去手的,欺负一个爱哭的女孩子可违背他们的“原则”。
“那是为你们哭的!”
门被大力的踹开,来者赤着眼睛语气爆裂,身上的杀气令整个教室鸦雀无声。
“班主任?!”水一娟诧异的看着徐断,脸上的泪水也没有注意抹去,现在徐断还是有些吓人的,绷带几乎缠满整个身体,脸上布满淤青,但是眼睛却是血红色的。“你不是?”
“没什么,被迅速治疗了一下而已。”徐断打断了女孩的问题,看着女孩哭泣的面容徐断感到心中的怒火更重了。“珍惜自己的泪水,尤其是,为不必要的人流。”徐断的手颤抖着,想要伸过去帮女孩拭去眼泪,只是手掌停在一半又收回去了。
“你们,真是令我喜出望外啊……”徐断嘴角上翘着看着跳出来的男孩,徐断忘了男孩叫什么名字,只感觉自己的眼睛都在冒着火,“真是可悲的垃圾。”
“够了,比装够了就滚回去。”还是有男孩心里不服,咬着牙说出来,眼神里写满抗拒。“哈哈哈哈,废物,真是废物啊!”徐断大声的笑着,只是这笑容有些疯癫,缠满绷带的手掌紧扯着头发,眼睛冒出危险的气味:“全都该死。”
这是一场艰难而简单的战斗,艰难是徐断要打倒20多个敌人,简单是这些敌人只是孩子,徐断挥出一拳将最后一个男孩挥倒,整个教室就像个垃圾场,桌子板凳全乱了,女孩被赶到角落里,徐断还是没有动手打那些女孩,只是把那些男孩们痛扁了一顿,打到他们再也起不来。
男孩们愤恨的看着徐断,只是身体上的痛苦让他们难以起身。徐断拉过一个凳子坐下来大口的喘息着,伤口已经崩开许多,血液流出将洁白的绷带染成红色。
学生们惧怕的看着徐断,那身上的伤势太可怕一些,以至于被拉过来询问的孙玉洁都有些结巴。“这就是你们的理由?!”徐断听完孙玉洁的话有些哭笑不得,没有得到任何一个奖项,班主任又临时出逃了,只留下一堆学生在那里承受着所有人歧视的目光,心中难免滋生被抛弃的感觉。
“你们啊。”徐断看着蜷在角落里的女孩们,徐断的目光一过,孩子们不禁的后退了一步。
徐断站起身,走到讲台上,讲台并没有受到祸害还保存比较完整。“我刚刚明白了你们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情绪,你们感到自己受到了欺骗,我只能说你们正好遇到了一个多事的家伙。”
徐断讲话没有人敢去打搅所以学生们都听到了,“这次来的总军官,就是坐在领导席上的那个军官,那家伙盯上了,而我作为班主任我首当其冲,可能再他离开前做了点命令吧,他对我有点兴趣,但绝不是什么好意图,所以我离开找个地方和他交谈了一下,所以我是现在这个样子。如果你们真的仅仅的因为这种被忽视那么事实是相反地,没有人会踢一只死狗,没有任何一个奖项你们还会在乎着这种无用的东西吗?不要这么幼稚。”
徐断鄙夷的笑了一下,继续说道:“上午你们的队形是49人,少了的那个并不是她没有来,而是来得太早被我不小心送去医院,这很可笑。”徐断不在乎的晃晃肩膀,“人总是失控的。我和军官两两皆伤,我被送去医院,水一娟她明白这一切,她也想通这一切,所以她会生气,为你们感到可笑,哭泣,那是为你们哭的,给予你们的悲哀,可怜的家伙们,你们真的懂吗?一起训练7天的感情她却发现你们是这么幼稚可笑!”徐断越说越气愤,讲台被敲的咚咚作响。“你们居然以为她是害怕或者什么,是为自己哭的?那比自己伤心更难受!一群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