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代理班主任!”花轻舞看着项小羽一脸得意地说。那表情分钟是在说,哼哼,现在你落在我的手里,我要收拾你还不是易如反掌。
“代理班主任?”项小羽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精彩。他之前是有听说之前的班主任有事不能执教了,要换个班主任。原本他以为也是个老头子或者大妈大婶之类的。没想到来了个这么年轻的,更没想到的是居然是她。这让他变得很尴尬,也很郁闷,看她的表情,可想而知,以后小鞋是少不了的了。
陈皮也是一脸惊讶,没想到居然会有这么巧的事。这下他和项小羽要苦逼了。
“你们先进来吧。”花轻舞招呼道。
“是。”项小羽和陈皮应了一声,如释重负地说。他们知道她没有这么容易放过他们,不过眼下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先把这一关过了再说。
这节课上,项小羽如坐针毡,全身都感到不自在。
“项小羽,这道题怎么做?”过了一会,花轻舞点名让项小羽回答一道题目。这是一道用英语描述的专业题目,也要求用英语作答。
项小羽站了起来,看着投影屏幕上的一道专业英语题目,一翻两瞪眼。题目上写得那些英文单词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他怎么会做。况且,即使退一步说,那些单词全部用汉字描述,那也是一道极难的专业题目,以他学渣的功底怎么会做出来。况且这道题还是用英语描述的专业题目,更是难上加难,他会做才有鬼了。
“靠,这娘们该不会故意整我的吧!太小心眼了,这简直是公报私仇。”项小羽心里暗暗骂道。
“怎么?这么简单都不会做?”看到项小羽一脸懵逼的样子,花轻舞心里简直乐开了花。哼,你也有今天!
“你说什么?”花轻舞是用英语问的题目,项小羽一脸没听懂她说的话,问道。
“怎么?这么简单都不会做?”花轻舞不得不重复了一遍。
“你说什么?”项小羽又问了一遍。
“你在逗我吧?这么简单的话都听不懂?”花轻舞有些恼火,能上南州大学的无一不是各个高中的尖子,这也意味着不能偏科太厉害。所以项小羽不管英语多差,高中时也该过得去,不可能这么简单的话都听不懂。所以一定是他在戏弄自己。这么想着,她的心里就越发生气。这个人太坏了,上次在图书馆的时候欺负自己,现在居然又当着这么多学生的面前公然挑衅自己,一定要给他个下马威!
“是你先在逗我,这道题的难度已经超过正常水平了,应该没有几个人会做出来。”项小羽胡扯道。其实他也没看出这道题的难度,但也只能这么说。
“是啊,这道题很难,我也做不出来!”班上一些学生纷纷说道。
“嗯,连我也不会!”陈皮也煞有介事地说。
项小羽心中暗暗鄙视陈皮,装什么装,你的水平跟我也差不了多少,不懂那是应该的。
花轻舞听了项小羽的话,脸色有些不自然,这道题是研究生考试的一道题,确实有些超过了大学生的水平。刚才她只是为了难倒项小羽,没有细想其中的关节,没想到一下子就被项小羽指出来了。
“老师我会!”一道微弱但坚定的声音响起来。
花轻舞激动地寻找声音的来源,却发现是一个异常美丽的少女,正举着瘦弱但坚定的胳膊。眼神中带着些许坚毅,一股自信中微微有些羞涩。这些不相容的性格就这么怪异地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如果说花轻舞是一朵冷傲的梅花,那苏青曼就是一朵娇羞的水莲花。
“你叫苏青曼吧?那你来回答一下这道题吧!”花轻舞的脸上闪过一丝赞许。抛开她跟项小羽的私人恩怨,她也是一个很好的人,她也是很喜欢提携那些后进,这苏青曼既然敢站起来回答,就说明她心中有些底气,至少比那些连头绪都没有的人好多了。
“这道题是这样的……”苏青曼用流利的英语回答了一遍题目。
“完全正确!请坐!”如果说刚才花轻舞只是有些赞许,那么现在她的心里则满是惊喜,没想到这个班级有这么优秀的学生。这可是一道研究生考试的题目啊,居然让一个大二的学生给做出来了,太了不起了。
“是!”苏青曼应了一声,坐了下来。
“啪啪啪!”班级里响起来一片掌声,大家向做出这么难的题目的苏青曼致敬!
“现在你有什么话说?”苏青曼又恢复了得意的神色,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看着项小羽。那眼神分明是在说,你刚才不是说难度超过水平了吗,现在不是有人答出来了!
“呃……”项小羽摸了摸鼻子,答不上来。这苏青曼也太厉害了吧,这么难的题目都答得上来。
“这女娃娃好烦哪!”洪老突然感叹道。
“是啊,好烦!”项小羽感同身受。
“虽然长得还不错,不过太烦了,得好好治治她!不然你驾驭不了!”洪老斩钉截铁地说。
“怎么治她?”项小羽没听到这句话有陷阱,而是兴冲冲地摩拳擦掌希望洪老给她点建议。
“话说你也太笨了,这么简单的题都不会做!”突然,洪老话锋一转,变成批评项小羽了。
“简单?你不懂就不要乱讲!明明很难的。”虽然项小羽也不懂这道题的真实难度,不过看到花轻舞那么赞许的表情,以及全班都那么服气地跟苏青曼鼓掌,肯定是很难的题目。
“切,这道题我分分钟做出来!”洪老有些不屑地说。
“真的假的?”项小羽有些不相信洪老的话,要说洪老懂这么打人他相信,但是现在洪老突然说自己懂得做题目,他感觉太不可思议了。这就像有个奥运冠军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这简直就不可能嘛!
“我的真身懂得十多国语言呢!这些理工类的书本也看过一些。”洪老淡淡地说。